夏天的一个中午,我和伙伴们在院子里玩。我们玩了一会儿,累了就坐在院内的一棵柳树下休息,树上的知了不断地叫着“知了、知了……”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过了一会,天空由晴转阴,好像要下雨。人们急忙收拾院里晾的衣服和晒的`粮食,地上的蚂蚁也衔来泥土堵住洞口,我也急忙帮妈妈收起衣物来。果然,不大一会功夫,天上出现了滚滚乌云,那乌云就好像从烟筒里冒出来的黑烟。紧跟着一阵大风,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
这大风,这雷声,把小树吓弯了腰,把花儿吹得东倒西歪,站也站不直,把路上的纸片刮得在空中飞舞。
紧接着,便下起了倾盆大雨。路上的人们,家离得远的,像个落汤鸡一样往家赶;家离得近的,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去。房顶上的雨水落下来,那样子好像断线的珍珠。马路上的雨水,有的流进了水道,有的积成了一个小水池。马路旁的小白杨,任凭风雨发狂,也不肯低头,仍然把腰杆挺得直直的。
我望着外边的一切景物正在发呆,这时妈妈叫了我一声,我才从想象中回过神来。
我又往外边去,雨停了,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彩虹。那彩虹像小桥,那彩虹像轻纱,那彩虹像丝绸。一会儿,这小桥、这轻纱、这丝绸便消失在蔚蓝的天空中了。泥泞的道路上人们在慢慢地行走,过往的车辆疾驰而过。那些从车轮下逃脱的小泥点儿调到了大人们的鞋子、裤子上,有的还调皮的跳到小朋友的脸上。
啊!那雨、那小桥、那轻纱、那丝绸构成了一幅美丽的雨景图。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见过毛毛细雨,见过绵绵春雨,也见过倾盆大雨,但我却没有亲身体验过被暴雨冲刷的滋味。
直到前天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让我见识了雨的无情,尝到了雨的厉害。
前天傍晚,我和夏伯伯带着弟弟一起去我们小区隔壁的广场玩耍,玩得正高兴时原本还很亮的天空突然就暗了下来。“一一,要下雨了,我们快回家!”夏伯伯大叫。我们推着坐在婴儿车里的弟弟飞快地往回跑。可是大雨不等人,说来就来。蚕豆大的雨滴打在我头上隐隐作痛,不一会,地面全湿透了。路旁是一排施工挡板,根本无处躲雨!我在心中一遍一遍默念:快到家了,快到家了,加油!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起劲!雨滴透过我的头发,穿过我的身体,一直滑到脚尖,我的眼睛睁不开了,我的裙子紧紧的贴着身体,我感觉双腿都要迈不开了,我和伯伯全身湿得像落汤鸡。那一刻我好希望雨神行行好,让雨快快停,可是雨却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它就像宙斯一样冷酷无情!我顿时绝望了,我该怎么办!我感到很无助!正在这时,坐在推车里的弟弟也开始大哭了,打开推车遮雨棚一看,呀!原来推车里也漏雨了,弟弟也被淋成落汤小鸡了。弟弟那么小,肯定会淋生病的。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这句话。伯伯赶紧抱起弟弟,我推着车继续在暴雨里前进。一段短短的路我们走起来就像天路一样,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终于回到了家,我那颗慌张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直到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那场暴雨让我有了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也让我真正体会到了措手不及这个成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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