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大家好。我叫变色龙,也叫避役。你别看我长的很怪,但是我的本领可不小。
我的身体大约30厘米左右,全身翠绿,椭圆形的头上长着三角形的嘴,两眼凸起,凶相毕露。身躯呈长筒状,隆起的背部酷似龟背,腹部两侧长着四只短脚尾巴尖细。
你别以为我们变色龙很迟钝,其实我是在似睡非睡的窥探着,伺机捕捉昆虫。
变色龙的皮肤会随着背景、温度的的变化和心情而改变;雄性变色龙会将暗黑的保护色变成明亮的颜色,以警告其它变色龙离开自己的领地;有些变色龙还会将平静时的绿色变成红色来威胁敌人。目的是为了保护自己,避免遭袭击,使自己生存下来。
变色龙是一种“善变”的树栖爬行类动物,在自然界中它当之无愧是“伪装高手”,为了逃避天敌的侵犯和接近自己的猎物,这种爬行动物常在人们不经意间改变身体颜色,然后一动不动地将自己融入周围的环境之中。这也许是多数人对变色龙的感观认识,但是你真正地了解这种奇妙的动物吗?它们为什么动不动就变色呢?难道仅仅是为了适应环境吗?
人类要保护我们哦!
普洛诃尔带着狗回去了。奥楚蔑洛夫紧裹大衣,离开了人群。走了几步,他停了下来,对叶尔德林说道:“既然将军的哥哥来了,我们就应该去看看他。这样吧,你去买些补品来,顺便买些精肉给那条机灵的小猎狗。我在这等你,快去!”叶尔德林跑进了店铺,奥楚蔑洛夫对着玻璃整理着自己的大衣。
不一会儿,叶尔德林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两人来到了将军家门口,奥楚蔑洛夫亲自按下了门铃。仆人来开了门,奥楚蔑洛夫满脸堆笑地大声说到:“我听说将军的哥哥伊凡尼奇大人来了,想来拜见一下。”进去后,奥楚蔑洛夫和叶尔德林站在客厅里等待伊凡尼奇出来。伊凡尼奇刚走下了楼梯,奥楚蔑洛夫就走过去行礼,恭敬地把伊凡尼奇请到沙发上,自己在一旁站着。
伊凡尼奇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冷冷地说:“听说我的狗咬了人,是么?”
奥楚蔑洛夫马上上前一步恭敬地答道:“怎么会,这件事是我管理的。说起来,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赫留金那个混蛋,硬说这条伶俐聪明的小狗咬了他。但您老人家的狗怎么会随便咬人?于是我就断定,这肯定是他骗钱的把戏。你放心,等我回去就以诬告罪狠罚他,绝不能容忍他玷污您的爱犬。”
伊凡尼奇依然没有转脸看奥楚蔑洛夫:“但我怎么还听说有人吗这条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奥楚蔑洛夫一怔,慌忙回答:“都是那帮人有眼不识泰山,想这么名贵的狗,看看这毛色、这气质、这高傲,一定是不同反响的品种。哦,对了,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想必会给您的狗带来影响,这是我的失职。为了表达我对您老人家的爱犬的歉意,我特地去买了全镇最好的肉给它。叶尔德林!”
叶尔德林双手将肉呈给了厨师。
奥楚蔑洛夫又从叶尔德林手里接过补品:“还有这些补品,这的天气很不正常,别伤了您的贵体。”说着便把补品捧给了伊凡尼奇。
伊凡尼奇终于点了点头,脸上温和了些:“恩,不错,这件事你处理的很好。好吧,你先走吧!”
奥楚蔑洛夫先是愣了一下,但随后立即笑着给伊凡尼奇深深鞠了一躬,说道:“伊凡尼奇大人,祝您在这里玩的愉快,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定说话。”伊凡尼奇摆了摆手,奥楚蔑洛夫倒退着出了门后,轻轻的关上了。
走出门,奥楚蔑洛夫抬头看了看天说:“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了呢。”
说罢,裹紧了大衣,朝家走去。
也许有人认识我,也许有人不认识我,没错!我是变色龙,我的家乡在非洲的马达加斯岛上。在生物界,我可是数一数二、世界闻名的“变色大师”呢!
我的身体一般呈深绿色。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颜色。我的肚子上还有一些凹凸不平的皮,就像一个小型的“皮球。”尾巴上的皮毛笔直的横在那儿,似乎是匹匹马儿随风飘荡的鬃毛。肚子下面还有一些细细长长的小毛。看上去,令人望而生畏。可是,伸手一摸,柔柔地、滑滑地、可舒服了!
在我眼睛的下方,有两个小角,他虽然已经退化了,但这也是表示着我们变色龙家族英勇的象征。因为,我听老变色龙说过,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候,每当我们那个庞然大物的祖先,受到天敌的侵犯时,都是用着双角勇敢地冲上前去,用这双角(当时角没有退化,十分锋利的)抵抗他们,那些天敌当然凶多吉少。哈哈!我们这些“小孩”又可以大吃一顿了!嘻嘻!
下面就到了说我的独门绝技——这可是一个奇妙的伪装哦!是为了躲避敌人的伤害、保护自己、便于扑***猎物而更快,经过不断的进化才进化出来的一个伟大的本领。我的体色可以随着生存的环境而变化。比如说,如果天气很热,体色为淡绿色,如果天气比较冷,体色就变为深灰色。当然,我受伤害时,也会随着程度变色。还有,当我身体的颜色改变的时候,眼睛的颜色也会改变的哦!咳咳!现在的生活越来越不好过了,人类为了寻找新的能源,既然到了马达斯加岛上来了,他们一不做,二不休,获取能源后,干脆把我们也抓了过去,买卖动物的地方经常会出现同伴的身影,他们连我们的蛋都不放过,人类把蛋当美食。唉!他们哪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啊!岛上的变色龙也所乘无几,没有多少只了。不好,来人了!我快逃!
我再一次向人类发出呐喊“保护动物,人人有责!”不好,我被抓了!
奥楚蔑洛夫走出了广场,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办公室,抽起了烟,两条腿架在办公桌上一副老爷样,嘴里哼着:“这该死的家伙,连狗都不放过,看我怎么收拾你!”随后便眯着眼睛打起盹来。
正当奥楚蔑洛夫入睡时,巡警闯进了办公室,把警官吵醒啦。“我说过多次,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进来!”“长官,不好了,将军来了!”奥楚蔑洛夫立刻从椅子上跳起,刮了自己两个耳光使自己清醒,嘴里还嘀咕着:“这下完了,将军找上门来了,我该怎么办?”
“砰”,将军把门推开,打不踱了进来,坐在了椅子上,双腿架在了办公桌上,嘴里叼着根烟,奥楚蔑洛夫站在一旁,像条狗一样等待将军的指令。“狗呢……”将军开口了。奥楚蔑洛夫抢到:“是您哥哥家的吧,被赫留金那家伙欺负了,幸好,您哥哥教得好,这小家伙立马窜起,咬了那混蛋的手指。”说着,便帮将军敲腿。
“我说狗呢,不是我哥哥家的。”将军弹了弹烟尘,继续说着。“什么,不是您哥哥家的,我说怎么会有王八蛋把狗乱放,在外面咬人呢!”奥楚蔑洛夫呼了口气,以为这下没事了。
“可是狗是我家的!还有你刚刚说我是王八蛋!”将军一跃而起,两只鼻孔冒着粗气,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奥楚蔑洛夫。“额……我是说……那个被咬的赫留金是,是王八蛋,您怎么会是王八蛋呢。”“那还差不多!”“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混蛋赫留金的,这个贱胚子真是犯贱,令人头痛!”
一番讨好后,将军大步踱出了办公室,奥楚蔑洛夫像条狗一样跟在将军屁股后面,送了很远才回来。
这时,街上又有人大喊:“抓住他,他咬我!”奥楚蔑洛夫寻找声音走了过去。
妈妈真像变色龙,一会儿温柔,一会儿严厉,一会儿暴躁,一会儿平和。
一次,我不小心打破了一只珍贵的花瓶,我啼哭着,想用哭来感化妈妈,得到妈妈的谅解和安慰。可妈妈走过来只是心疼地端详了一会儿花瓶,便凶巴巴地走到我跟前,像狮子咆哮一样吼道:“你怎么把花瓶打破了,你总是这么毛手毛脚,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将来你能把自己所担当的工作做好吗?”当时我被吓坏了,连连哀求:“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一定注意!”可妈妈不吃这一套,那令人讨厌的小竹竿还是重重地落在我的屁股上。
晚上睡觉前,妈妈又变色了,变得温柔了,她和蔼可亲地说:“刚才我不对,我太凶了,我不应该这么狠心地对待你,你知道打你后我的心有多疼。”我有点受宠若惊,怜爱地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心想:做妈妈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呀。
又有一次,我作业写得马马虎虎。妈妈又变色了,变得严肃了,大声地嚷道:“你看看,你把作业做成什么样了!”只见妈妈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我直愣愣地盯着妈妈,又惊又怕,这回妈妈肯定又不会饶恕我的。我知趣地埋下头,把作业认认真真地重做了一遍。妈妈看了我重做的作业,脸色就变好看了,变美丽了。我那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我妈妈就是这样老是变色,我知道那是为我好,可不管怎样,我总喜欢她那和蔼的脸色,因为只有温柔时妈妈才是最美丽的,最可爱的,才是我深爱着的妈妈。妈妈,但愿您永远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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