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我很想快点长大,因为长大以后就可以自由自在,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那种盼星星、盼月亮的感觉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可是当我真的渐渐长大后,才真切地到,做一个小孩子是那么幸福的事情。
小孩子可以作出任何常人看来不着边际的幻想,可以成天嘻嘻哈哈,无忧无虑,却不受到任何人的训斥或阻止。可等我们长大后这一切却显得那么遥不可及,仿佛只有一本正经才是我们应该有的模样。所以,我不想长大,不想这么快就摆脱儿童时代的'美丽童话。
就在几年前,我还是一个天天回家一定要看奥特曼、铁胆火车侠才能吃下饭的小男孩,每天在学校下课第一件事就是和同学说数码宝贝的剧情然后扮演不同的数码宝贝打得不可开交,然而现在我已俨然成为了一个较深邃的男生。可再仔细想想,尽管外貌和身高变了这么多,内心呢?似乎心智的成长速度跟身高的成长速度不成比例啊。我依然爱看奥特曼,只是时常看到奥特曼背后和鞋子上的拉链、希望是怪兽打败奥特曼而不是奥特曼打败怪兽。
其实与其说我喜欢看动画倒不如说他们是我成长的一部分,他们伴随着我的记忆,成为我成长历程上不可忽视的一部分,哪能这么轻易就忘记了呢?记得近几天整理东西时,在几打试卷里翻出了小时候写的文章,我似乎是醍醐灌顶,多年尘封的童心突然得到了养分和阳光,迅速地生根发芽……
那篇文章的题目是《我的理想》。
“哈,原来我小的时候还是这么个想象力超级丰富的家伙。”我看着稚嫩的、歪歪扭扭的字和生疏的文轻轻地喃喃道,“没想到啊。”可是一瞬间,我愣住了:儿时的我虽然幼小,但是我的理想是那么的远大——登上太阳,而现在呢?人是长大了,变成熟了,可是我似乎失去了我努力的方向,天天沉浸在试卷堆与教科书中,我的想象力早已被牢牢禁锢在课本的枷锁里,不得脱身。那份伟大的、坚定的理想怎么能因为我的成长而消逝呢?!
是的,我要留住的是童年对未来的那份渴望和期盼,而不是童年的记忆和过往的琐事。
留住最真的,童年的理想。
——后记
我们从相遇,到认识,到朋友,到了解,最后,到了知己。只一个个片段,都是我难以割舍的。我喜欢你的温柔,你的'善良。记得有一次,我为了试探你,故意把笔弄到地上,想看看你会不会帮我捡,结果不小心扔得太远,扔到了老师的脚下。老师很生气,说:“谁扔的? ”“我!”我和你异口同声,老师又问了一遍:“到底是谁扔的?”你连忙说:“对不起哦,老师,她是怕我被你骂才说是她的,是我,是我。”老师用怀疑的眼神看看你,又看看我,因为你一直都那么乖巧。老师说:“算了算了,下次注意。”下课了,我叫住你,大声说:“谁让你说是你***?你再这么说,我们就绝交。”我头也不回地走了,你很委屈,一到班里便哭了起来。同学们都来安慰你,说为我这种铁石心肠的人做这种事,不值得。但你却反驳他们说,我是为了不让你受牵连,才这么说的,不怪我的。我被感动了,走过来跟你道歉,你却拼命说不是我的错……
不管我们将要分得多远,但我永远会记住你,记住那句“不是你的错!”
春节是人们最隆重的节日。临近年关,远在异乡打工和上学的乡里人经历“春运“的重重考验,回到家乡,与家人团聚、共庆新年。
快要过年了,人们紧锣密鼓地筹办年货。大年三十晚上,各家各户桌上都摆满了香喷喷的年夜饭。饭桌上,家人有说有笑,唠唠家常,合计合计来年的打算,一起看看春晚,节日的气氛变得更浓了。饭后,老人、大人和孩子一起守岁,祈求新年更加美好。大年初一,家家户户张贴春联、放鞭炮,欢渡春节。人们见面个个面带笑容、互说吉祥话。小孩到本家近房(同一家族的人)去拜年,想多攒些压岁钱。整个乡村处在热烈的喜庆之中。
特别在大年前后,小镇上的集会便成了名副其实的“相亲会”。平时在外忙于打工的青年男女,恰好利用春节回家的这次机会解决了婚姻大事,也好满足家里老人的心愿。媒人约好地点,邀来男女双方见面。媒人帮着搭桥牵线,忙着撮合。双方的家人也都帮着仔细地打量。街上热闹的相亲场面,成了乡村过年风味独特的景象。
然而,在人们的印象中,“年味”似乎淡了许多。尤其是与近几年相比,人们更加怀念过去的春节。虽然过去的物质生活比不上现在,但是“过大年”远不是吃吃喝喝那么简单。吃喝只是物质匮乏年代给人们留过的心理暗示,本身并不是过年的重要内容。主要原因应该是人们对于传统文化的缺失。大多数春联由原先的家人手写变为了街市上的印刷,人们已不能到裁红纸、写毛笔字、读春联的快乐了。人们过去之间的走亲访友也变为了呆在家中看电视或上网……于是人与人之间似乎多了层隔阂。
风俗正在简化,人情也日渐淡薄。原因就在与人们在追求更高物质生活时,却忘记了生育我们的“传统的文化”,令人担忧的是,无论乡村还是城市,这种趋势还在上升。难道以后人们只能在记忆中追寻那种“年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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