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每人都有,但仔细看我的下巴,按照同学的说法,有一条“蜈蚣”,让我郁闷了很久。
不知是老天警告我别骑车还是我自己不小心,骑车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就在下巴留下了一条疤。他们(大人)都说:幸好没有破相。我笑了一下。
不知怎么搞的,那个阶段我只有在两个地方才没有压力,不会介意别人的眼光,是家里和自己的班级。我常常会忘记这个伤疤,只有静下来的时候偶然记起。面对以前的老同学,会有意无意的闪开,可能是自己疑心重,他们的关心反而让我感到难过。
我相信时间可以冲淡某些东西在脑子里的记忆,冲淡心中的感受。
过了快一年了,我并没有因为这个伤疤而烦恼,反而比平常更容易快乐,更善于寻找快乐,挖掘快乐,也明白了一个人的美丽、外表的确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行为与心灵。而且,我有信心,行为美+心灵美+灿烂的笑容>一个伤疤,足以填补下巴的不足。虽然自己并不美丽,只要认为自己是“最美”的,不要去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你是在为自己而活。
一个下巴的`伤口,让我有得有失,有悲有欢,就像一个人在失去的时候会拥有一些东西,反之,你在拥有时也意味着失去。
我认为自己的欢胜于悲,其中一大部分是老师与同学的原因,还有父母。在这段时间,我发现:得到一份天长地久的友谊真的很不易。不是有一句话吗?“不在乎长长久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是啊,有一段时间,哪怕是一瞬间,只要是真挚的,发自于内心的友谊,都值得我一生去珍惜、回味。
不要去惧怕什么,担心什么,因为害怕、担心,最终还是要面对,萧亚轩歌词中的“头发甩甩,大步地走开。”自然些,放开点,快乐些,勇敢点,明天的曙光一定属于你我,最美的鲜花一定为我们而盛开,高抬下巴,大步向前迈吧!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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