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经常来客人,我们每次都会盛情款待。我们先给客人倒一杯茶,然后给客人拿水果吃,再和客人聊一聊天,这是我爸爸和妈妈的客人。
如果是我请来的同学,我就迫不及待的给小朋友倒果汁,然后和同学一起玩游戏,因为这样才能看我们的热情好客。
如果是爷爷奶奶,我们会给他(她)倒一杯果汁,然后拿一个雪糕给他们,爷爷奶奶夸我是个好孩子。
刚才张老师带我们玩了一个看望病人的游戏,我们安排一个谁当病人,剩下的人当看望病人的同学,结果,我当病人,他们当看望的同学.
我们开始游戏了,忽然我病了,我趟在病床上寂寞孤独,我说:"真寂寞呀,真希望有人来看望我!"话音刚落,一位护士把门推开,后面还跟着几个同学,他们带了花和水果来看望我,我感觉一下子病好了许多。
通过这次活动我知道怎么招待客人和怎么看望病人.
八月初八是我弟弟过周岁的日子,来的客人可多了。
首先来的是三姨妈。她中等身材,又直又长的头发披在她的肩上。眼睛大大的,最漂亮的是眼睫毛,又粗又长,说话的时候像黑蝴蝶煽动翅膀。在她那白皙的脸上透出温和的性格。三姨妈是个直爽的人,心直口快,说话直来直去,经常闹些笑话。不过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的个性,就不会计较了。
过了一会,大伯来了。他一来就嚷开了:“快点,快点,给我倒杯茶,走了这远的路,热死了。我赶紧去倒了一大杯凉茶,大伯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就喝光了。大伯是个大个子,微微发胖,他的头发大部分都白了,可他的脸上依然充满斗志,特别是他的两道浓眉,更体现了他坚强不认输的性格。
不一会,梦情姐来了。她披着长长的漂染成黄栗色的卷发,前额上海修着整齐柔顺的刘海,可漂亮了。眼睛虽然不大,却炯炯有神。她大方活跃,只是有些啰嗦。瞧,她刚刚坐下就唠叨开了:“哎,哎,你看那把椅子脏死了,去擦擦。等会客人来了怎么坐呀。”“你看这桌子、地上全是水,要是客人摔倒了怎么办?”“还有这,这……”
哎呦,真是的,她怎么比我们还急呀。真是多管闲事!不过,我们口上这么说,心里却很喜欢梦情姐,因为她善良又大方,更重要的是她一边说一边帮我们收拾着呢,这么勤快的漂亮姐姐,到哪儿去找哟。
接着来的是我们的大灾星——表弟阳阳。他有些胖,头后面还留着一条小辫子,这是他爷爷奶奶要留的,说是当女孩容易养活,可是全家人的宝贝疙瘩。他小小的眼睛里透出尖锐的光,你的任何举动都逃不出他的法眼。他的嘴巴不大,却能说会道,如果他想要什么东西,那小嘴巴里就吐出甜言蜜语,直到东西到手为止。他鬼点子真多,只要他对你笑,那就说明他要整你了,这时候最好是实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随后,客人越来越多,几乎挤满了整个屋子。不过这也不足为奇,待客嘛总归如此。最辛苦的就是厨师了,一个个大汗淋漓,忙得不可开交。
今天家里来客人了,是我表弟和红姨。
下午,妈妈在和阿姨聊天,我和表弟在玩,可是玩着玩着,觉得在家里太腻了,就和表弟说:“我们去海边玩?”表弟看了看不窗户,说:“好啊。”我们准备骑单车去,现在弟弟有单车了,去海边轻松多了。可是表弟还是不会载人,所以今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表弟学会载人,我先载着表弟骑了一段路,然后再让表弟骑,我当然也坐上去让他载我。开始还是不行,可是后来摸到一些门道,成功了!!可是我就心惊胆战了,单车摇摇摆摆的,蛮吓人的,我对表弟说:“眼看前方,抬头挺胸,尽量控制好车头,不要摇摇摆摆的。”他按照我说的做,比以前好多了,不会摇得太厉害,可是骑着骑着,他好像没有力气了,我心想,那也是的,我这么重,要他载这么久也不好意思,然后我就悄悄地跳下了车。
今天过得不错,表弟终于学会了载人,不过要多练习练习。
“五颜六色的旗帜,快速的在空中飞舞着,每一面旗子都像跻身于千变万化世界中的一员。只会随风飘飞,没有控制方向的能力,幸好顺从自然,才会变得那么美丽,那样惹人耳目。”站在风中,仰望旗子,外婆也慢慢走进了院子,她终于来了。
又是一个春节。像外婆这样一位乡下出来的人走进这座人已消散欢度春节的城市,爱好便只是用布满细小黄斑的眼睛坐在阳台上静静的眺望远方,我想陪着她,唯一的方式就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一起眺望这座被雾霾腐蚀的城市。仔细打量外婆,她的血管已如山丘一般密集的爬满了手臂,我才发现外婆又老了。
当我小一些的时候,外婆经常对我说:“认为自己看清了事实的人,往往都被错蒙得很深,而真正看清现实的人,只会保持沉默。”今天,外婆坐在我面前,再次说起这句话,多普通的一句话啊,却让我不由产生思考。看着眼前这个七旬老人,想她的心境有多么平坦,深思熟虑的话必是精妙耐磨的。我在心里反复的念叨着,却感觉怎么也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于是,我便看着外婆的眼睛,希望能在这泛黄苍老的眼睛里能找到答案。
大年初一晚上,我躺在床上,寻思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在漫漫寂静的长夜里,黑白的记忆最容易映入眼帘。我很惊奇,回忆,原来仅仅在这十多年中就已出现了那么多记忆的篇章,把这些斑驳的回忆连在一起,就像夜里笔直顺着轨道孤独穿过田野的列车,温暖中深藏着寂寞。原来人生不也像这样的一列车吗,不知疲倦的向死亡奔驰。每个人都难猜到前方一片黑暗的路况,只需紧握方向盘努力平稳的开着,顺其自然的向前才是真正的自由,尽量不要让列车到站时失去了原本的模样。人也是深处自然界之中,像所有生命一样离开土地就无法生存。
年一过,外婆也要回去了,这个年很静,我们家只接待了她。送她去车站时,院子里,旗子还在不知疲倦的飘扬着,每一块旗帜都在孤独的飘着,无数面旗帜形成了一片看似七彩多变的海洋。
“起风了,唯有努力生存!”
今天是阳光明媚,天气晴朗的一天,天上的白云,有的像跑的快的小马,有的像快活的小兔子;有的像凶猛的鳄鱼。君君家邀请了客人,所以妈妈要去招呼客人。
只见君君的妈妈在烧菜,她拧开煤气,点着火,往锅里放油,把菜放进去。她左手拿着锅,右手拿着锅铲,然后就开始烧菜了。君君看妈妈在烧菜,就开始帮妈妈擦干净椅子。她从卫生间拿一条布,用水打湿,走到客厅,左手拿着用水装着的桶,右手拿着湿淋淋的布,轻轻地把椅子擦得干干净净,还把椅子摆放的.很整齐。当妈妈烧完菜时,君君就搬起小凳子,放到桌子的下面,踩到凳子,用手端妈妈烧好的菜,放到桌子上。妈妈关心地说:“慢点,小心烫哦”君君说:“好的,会注意安全的。”
妈妈很用心地在做这顿饭,君君就踩在小凳子,把一盘盘香喷喷的菜放到桌子上。妈妈竖起大拇指高兴地说:“哇!干净的桌椅,整齐的桌面。你真棒”君君说:“小意思。”
这时门铃响了,君君就开心地打开门,看见两位叔叔阿姨提着一些给君君的玩具,还有一些月饼。君君就接过给她的玩具和月饼。等妈妈烧完菜,就一起吃饭,君君高兴地说:“今天真开心。”这真是难忘的一天!
按照以往的规矩,今年清明轮到我家派饭。一大清早,妈妈就忙里忙外的做准备。不一会,客人们也都陆续地来了。
第一个来的是叔叔。还没进门就高声嚷嚷:“都来了了没?”他中等身材,微微发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一副沉稳而黝黑的脸上,带着微笑,给人以安全感。由于常年辛苦,只有三十多岁的他已经早生华发。他好像并不在意,整天乐呵呵的。一看见我妈妈,就说:“嫂子,要我帮什么忙?……这些重活就让我来干好了。”叔叔完全把这里当成了他自己的家,怎么也拦不住他做这做那。
第二个来的是二伯。二伯矮矮的圆圆的,像柿饼一样的圆脸更体现了他的老实与真诚,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热情。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再配上那张圆脸,跟机器猫没什么两样。二伯直挺挺的鼻子下有一张大嘴巴,使整个人看起来很滑稽。二伯非常温和,从来不会因不顺心而大发雷霆,他讲话的调子有点像唱歌,特别是讲故事的时候。我们小孩子最喜欢他了。
接下来的是小姑。小姑有着模特儿的身材,苗条高挑,高兴起来,身子就会灵活地摇摆,那么柔媚好看。她有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潇洒地披在肩上,那弯弯的柳叶眉今个儿明显经过修饰了的。小姑虽已三十有余,但看起来却像刚过二十的青春美少女,那水汪汪的眼睛、妩媚的眼神带给人活力与美感。她一到,就嚷嚷着讲文化站的盛况,一边说,一边还来了一段舞蹈表演,于是空气中就洋溢着欢声笑语。末了,她总忘不了说一句:“不知道吧?我这是赶时髦,你们啦,就快成‘土包子’了!”
时间飞逝,家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了。他们都带来了鞭炮、冥钱之类的东西,于是大伙浩浩荡荡地去祭祖了。每年清明,大抵都是这样,这次不过是最普通一次家人聚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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