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示范地玩了一下,然后,我就学着爷爷的样,先把线一圈一圈绕在陀螺的轴上,捏紧线头,用力一拉,陀螺就飞快地转动起来。我把它放在架子上转,它稳稳地直站着不倒,斜着放在架子上同样也不倒。当爸爸把陀螺放在绷直的.绳子上时,我想:这下子陀螺要掉下来了。谁知爸爸把手一松,陀螺却还是稳稳地在绳子上移动,像个杂技演员在走钢丝。我简直看傻了。哥哥玩得更有趣,把陀螺放在鼻子上,陀螺就在哥哥的鼻子上飞快地转动。那滑稽的样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但是当陀螺转速慢了,不管放在哪里都站不稳。陀螺像个顽皮的小孩,我们都爱不释手。
我问爷爷:“陀螺除了玩,还有什么用途吗?”爷爷告诉我说:“陀螺原理的应用可广啦!人们利用陀螺原理制造了自行车和各种仪器、仪表,飞向月球的宇宙飞船也是利用它才不会迷失方向。”
陀螺真是有趣极了。
陀螺,是我童年玩得比较多的玩具了。城市长大的孩子我不清楚,象我这种出生在农村的孩子应该没有几个没有玩过的了。
陀螺,就是用一小截木头削成一个上端圆下端尖的形状,然后用一根约两尺长的麻绳一端绑定在一根小木棍上,类似于农民手中赶牛的鞭子,整套工具就算是完成了。陀螺有大有小,主要是根据所 选的木头横截面积的大小来定的。
玩法还是相对简单,先用麻绳将陀螺缠绕起来,左手稍稍按住陀螺,右手再突然一发力抽动绳子,陀螺就会迅速在地上旋转起来。等到陀螺转速慢下来后,就得赶紧照准陀螺的身体中间猛抽一鞭子 ,陀螺又飞快地满地转开了。由于我的老家是农村那种少有的大屋,类似现在出了名的那种如:山西的乔家大院,岳阳的张谷英村。堂屋(也有地方叫厅)相当大,放学后,整个堂屋里都是噼噼叭叭的 鞭子声音,甚是热闹。
别看一个小小的陀螺,我们那时还是会玩出不少的花样。我妈那里是村里的民办教师,有彩色粉笔。我用彩色粉笔在陀螺的身体上画上几圈线条,于是陀螺转起来就成了一个彩色的圆球,相当好看 。那时候,同伴要想也和我一样有个彩色陀螺,得跟在我身后说上好些奉承话才行的。因为粉笔画上后会被鞭子抽掉,后来我们都找狗娃做油漆匠的爸给我们画成彩色陀螺了。
当我们玩陀螺都娴熟后,我们就开始比赛。宽大的堂屋里,我们经常分成两队,每队先派出一人,将陀螺旋转了以后,开始让陀螺相互攻击。直到撞击得一个倒下为分出胜负,最后哪队余下的人多 的一方为获胜方。那时候,经常为了哪个人先败而争得面红耳赤,高高的堂屋上空经常回荡着我们童稚的争吵。
为了战胜对手,我们开始央求父辈们为我们寻找大点的木头做陀螺,好在下一次战斗中赢回面子。于是,一个个巨无霸式的陀螺相继诞生。
尽管现在也有那种陀螺玩具,我也给孩子买过,但我总觉得不如当年我们玩过的那样好玩。
打陀螺是儿时的一项主要娱乐活动。陀螺是学名,我们把它叫“懒老婆”,把打陀螺的游戏叫“打懒老婆”。不知道这个名称是怎么来的,也不觉着有什么不妥,小伙伴儿们只是觉着这种游戏很好 玩儿,放学以后,三五个男孩子结伴儿,找个平整点儿的地方就玩儿起来。有时有女孩子围看,还会故作趾高气昂地一边抽着鞭子,一边喊着“打你个懒老婆”,挺着胸,昂着头,小脸上显出大男子汉 的神气,惹得女孩子捂着嘴儿嘿嘿地直笑。
陀螺有两种,一种是木制的,个头儿大一些,底部有一个钢球用来旋转;另一种是铁制的,底部是一个尖尖的椎体。因此,玩儿这种游戏需要平滑的地面,陀螺才能旋转起来。可那时不像现在,到 处都是水泥地面,找块土地面反而很不容易;那时都是土地面,找一块理想的平滑地面譬如水泥地面很难,平常大都是在土地面上玩儿,效果很不理想,尤其是发起时,用手捻很难使陀螺旋转起来,得 将陀螺缠在鞭子上,快速松开,赶紧抽打,陀螺才能旋转起来,转起以后还要不停地抽打,一停下来,陀螺转不几下就会歪倒下来。
打陀螺最好的时候是在冬天。冬天下雪以后,结冰的地方到处都是。在平滑的冰面上,陀螺旋转起来没有阻力,是玩儿陀螺最好的地方。每到此时,伙伴儿们就把自己的陀螺都拿出来,找一块结了 冰的水塘等冰面大一些的地方一起玩儿起来。平常在土地上玩儿陀螺,一个人一般只能赶一两个;在冰上就不同了,一个人同时可以赶好几个。所以,伙伴儿们会把自己的陀螺都拿出来,木头的,铁的 ,大大小小的。木头的大一些,大的直径有十多公分;铁的小一些,最小的直径也就有两三公分。为了区分各自的陀螺,也为了旋转起来好看,伙伴儿们都在陀螺的圆心涂上各种颜色或贴上不同颜色的 纸片,旋转起来花花绿绿的,十分好看。
赶陀螺的鞭子也有讲究。赶木制陀螺一般都是用布鞭子,也就是在木条上栓一块布条作成的。这种鞭子不耐用,一会儿就抽烂了,于是便在鞭梢上系上一块麻绳,这就好用多了,抽起来不但带响声 ,陀螺也会转得快起来。为了让孩子们玩儿得高兴,有的老人会用麻线给孩子搓几根麻绳用来当鞭子。这样的鞭子就很理想了。当然,最好的鞭子是皮鞭,细细的皮鞭抽在铁制的陀螺身上,那陀螺旋转 得是又急又快又稳,要不是圆心上涂着颜色,看上去它仿佛直立在那里不动呢。这是赶陀螺的最高水平,它可以这样旋转很长时间。当它慢慢地要停下来时,再狠狠地给它几鞭子,它又会立刻飞快地旋 转起来。如此反复,其乐融融。
冰解雪化,溪水淙淙,桃红柳绿,草长莺飞,春姑娘踏着轻快的步子悄然而至,她给大自然带来了欢乐,带来了生机,带来了温暖。
一节课上,我发现一个同学在玩陀螺,我便替他暂时保存起来。我课后来到小屋,独自端详起来,像在审视久别的爱人,又像在端详初恋的`情人,目光在陀螺身上摸来拂去:木头做的,约有二 寸来高,圆锥形,上圆下尖,尖端还有一个浑圆的小钢珠,上面很是平整,涂有红、蓝、白几圈色彩。看着这小玩意,我 不禁动了泯不灭的一触即发的童心。
我站起身,拿起尺把长的小札鞭儿,轻轻地缠着绳子,一圈,两圈,三圈,缠紧缠结实以后,用左手把陀螺拿平,弯下腰,然后把它放在光滑的地面上,左手放稳,右手轻轻一甩鞭,陀螺在空 中快速划了一个弧线,落到地面就快速的旋转起来。它旋出了一个浑圆的世界,旋出了孩子们的一张张笑脸,旋出了我对往昔美好情景回忆的美好画卷。我玩兴渐浓,索性甩响了鞭子,啪,啪, 啪……陀螺在我那小小斗室肆无忌惮地转开了,一个小小旋球,寄寓了我无限的乐趣。
看着这旋转的陀螺,听着那脆响的啪啪声,我的呀心儿已飞回到童年。
那是1977年的春天,我看到伙伴们打陀螺,我心里就痒痒的,羡慕极了,就嚷着让母亲做。无奈母亲 忙吧屋里忙屋外,哪有时间给我弄那个玩意儿。一连串的去去去 ,就把我推在一边。没有 什么指望的我只好自己动手去做了,于是我找来一截木头,大约有胳膊粗,拿上切菜刀,乒乒乓乓,就砍了起来,木屑四溅,汗流浃背,不久一个略显粗糙的陀螺就渐趋成型了,最后我又在陀螺下面安 了一个小钢珠儿,就算大功告成了。小钢珠也许能提高陀螺的转速吧,反正别的小伙伴的陀螺尖儿也有这玩意儿。陀螺做成了,连刀也来不及收拾,就飞跑出去,向小伙伴们展示自己的杰作。
课余饭后,我常常耍弄着自己的小制作,真真的是其乐无穷。约上几个小伙伴,找一处空场,来比赛 打陀螺。现在空场的中间用瓦片画一条线,一个站在线左,一个站在线右,整装待命,一 场战斗就要爆发了。对方先发球,他弯下腰,发动陀螺,慢慢把陀螺赶到线附近,然后奋力一甩鞭,陀螺随着一声鞭响,快速向我方阵地袭来。我早已森严壁垒,众志成城,两眼凝视着陀螺,等它刚过 线,还立足未稳,我就用力一甩鞭,啪的打了过去,陀螺一下子飞出五六米,对方赶紧去追赶陀螺,用鞭子轻轻呵护着陀螺,一点一点往线跟移动,好不容易到了綫跟,就抓住机会向我反攻。如此循环 往复,我打过去,他打过来,当陀螺跑到对方地盘栽倒在地,我就赢了。每当这时。我就手舞足蹈,手扬鞭子,大呼:“我赢了,我赢了。”真可谓是趾高气扬,得意忘形,活像一个凯旋而归的大将军 。当对方打过来的陀螺在我的阵地栽倒时,我就垂头丧气,要么就是一副毫不示弱的不服气样子。于是新的决战就又打响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十 多年一晃就过去了,我早已从一名淘气的学生成为一名老师了,不惑之年的我,每当我看到同学们三三两两在一起打 陀螺时,就会勾起我对往事的回忆,我常常跃 跃欲试,站在楼上探身去望,去看孩子们打陀螺的那个兴劲。
是呀,山不转那水在转,水不转那云在转,云不转那风在转,风不转那人在转,人不转那心在转。
的确,仅仅三十多年,心就转了一圈。
一到下课,同学们就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五颜六色的指尖陀螺,各种各样的都有。有人一大把捧在手上,倒在桌子上,让人眼花缭乱,其他人见了就一拥而上,看看这个,摸摸那个,一脸的羡慕。还有人干脆直接就说:“给我一个吧!明天我带面包给你吃……”然后一直在后边跟着,甚至拉着衣角不放,直到陀螺到手才罢休。只见他把陀螺紧紧拽在手中,生怕被人抢走。
某天课间,我兴奋地拿着一个“常胜”陀螺在教室里转来转去,它帮我赢过别人好多回了。我时不时把陀螺在指尖上转几转,夸张地扭动着身体,心里想着:“来呀,我这指尖陀螺很厉害哦,谁有胆子过来比划一下呢?”终于,有人也拿出了一个战绩彪炳,让人崇拜的指尖陀螺,出现在我面前:“李知恒,要不要比一下?”我求之不得呢,马上爽快地应战了。
对战开始,两个陀螺碰撞在一起,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这是课间最常听到的声音,对方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陀螺向一边歪斜过去,我又赢了。他的陀螺人气也跟随着他灰溜溜的背影一落千丈,而我的陀螺人气呢,立即扶摇直上。有人提出用几个陀螺跟我换一个,“门都没有!”我得意地拒绝了。
就在对战的火热进行时,指尖陀螺的流行潮不知不觉地过了头,直到班主任发现了苗头。“笃,笃,笃!”她在一节品德课上敲着讲台说“走火入魔了,再有发现,全部没收!”
于是,指尖陀螺就这样被禁止了,而我的功勋陀螺也被锁入柜子里,再也没拿出来过……
抽陀螺俗称“抽贱骨头”,是一种民间传统游戏。它历史悠久,山西夏县西阴村仰韶文化遗址(距今约五六千年)中曾出土陶制小陀螺。陀螺有陶制、木制、竹制、石制多种,以木制居多。木制陀螺为 圆锥形,上大下小,锥端常加铁钉或钢珠。玩时,以绳绕陀螺使其旋于地,再以绳抽打,使之旋转不停。抽打得越狠旋得越快,故称“抽贱骨头”。
中国早在宋朝时就已经出现了类似陀螺的玩具,名字叫做“千千”。它是一个长约三公分的针形物体,放在象牙制的圆盘中,用手撑着旋转,比赛谁转得最久就为赢家。这是当时嫔妃宫女用来打发深宫 内无聊时光的贵族游戏。“陀螺”这个名词,最早是出现在明朝,刘侗、于弈正合撰的《帝京景物略》有:“杨柳儿青,放空钟;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死,踢毽子。”的记载。至于陀螺究竟是不 是由“千千”演变而来,那就不可考了。但明朝时陀螺已成为儿童的玩具,而不是宫女角胜之戏了。根据记载,当时陀螺是木制的,实心而无柄,用绳子绕好了,一抛一抽,陀螺便在地上无声地旋转。 当它缓慢下来时,再用绳子鞭它,给它加油,便可转个不停。这种玩法传了两三百年,一直到民国初年,还有这样的玩法。
一般孩子抽陀螺的方法有两种。第一种是水平抽法,而第二种则是垂直抽法。一般孩子们玩陀螺有两种比赛方式。第一叫做分边法是将参加的人分成两组,然后大家一起抽陀螺,看看那一组的陀螺先倒 在地。倒在地上的陀螺,就称为「死陀螺」,只有任由对方劈击宰割了。赢的这一方,用自己的陀螺,高举过头,对准目标,向下猛击。第二是画圈法,在地上画一个圆圈,圆圈的中央,再画一个小圆 圈,各人轮流将自己的陀螺往圈子里打,使陀螺能旋转出来。如陀螺已固定在一点上旋转,这时,可用绳子将它圈出来,只要到达圈外还在旋转,都不算它「死」。如果陀螺停止在圈内,或一抽下去就 不动了,都算死了,要放在当中小圆圈内,任别人处罚。若处罚别人的陀螺也停在圈内,照样要放在小圆圈内,任人处罚。如果很幸运的没有被击到,或是被击到而没有被分解,可以拿出一个陀螺,用 水平抽法,将自己那个小圆圈内待死的陀螺击出圈外。
由于时代进步,制作材料不同,大家玩的陀螺各式各样,且玩法也有不同。
抽陀螺是我小时候喜欢玩的游戏之一,那时的陀螺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在我们的眼中,陀螺以枣木红心的最好,所以制作前需要先找一截粗四、五公分的枣木棍,用锯把它截成长五、六公分的陀螺坯 ,然后用锋利的刀把它削成圆锥形,为了使它转得平稳且时间长久,还要找一个大小适中的小钢珠,把它牢固地嵌在陀螺的底端,这样一只漂亮的陀螺就制作好了。为了使陀螺转起来好看,也可以把陀 螺的平面染成自己喜欢的颜色,或是将自己喜欢的图案贴在陀螺上。
我最喜欢冬天在家乡结冰的湾里玩抽陀螺,冰面很滑,我随时都会滑倒,摔得胳膊腿的很痛,可陀螺转得很稳,我的心里很高兴。
我有一些心爱的陀螺,它们形态各异,各有各的优点。有的耐力强、攻击力弱,有的攻击强、耐力弱。
周末我做完作业,拿出五彩缤纷的陀螺,玩起了陀螺大战。当我把陀螺放在地上,用大拇指和食指用力一转,它就飞速旋转起来。接着,我连续旋转了几个,五颜六色的陀螺旋转着,相互撞击着发出“噔噔”的声音。
这一边,绿色的陀螺撞向蓝色的陀螺,蓝色的.陀螺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点也不反击,速度越来越慢。那一边,红陀螺就像一头狂躁的狮子一样,猛扑了上来,把紫陀螺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就这样,一个个陀螺被打败了,最后,只剩下绿陀螺和红陀螺。
决战开始了,红陀螺和绿陀螺互不相让,我仿佛看到《西游记》里,孙悟空打妖怪的场面。红陀螺变成了妖怪“红孩儿”,一会儿拿起矛qiāng,一会儿吐出熊熊火焰,使出种种招数。而绿陀螺则变成了“孙悟空”,舞动着金箍棒,紧追不舍。终于,红陀螺被绿陀螺打败了,倒在了地面上,一动不动。我给绿陀螺取名“陀螺之王”。
陀螺真好玩,就像我的好朋友,它给我带来了无穷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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