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溪娴静得如温柔的少女,在嗓县的青峰翠野间缓缓地流过。这里是青树茂密,水碧沙明,清秀得象一块晶莹瑰丽的翡翠。
在刻溪之滨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竹林。清风吹过,阵阵竹音清韵,和着小溪的潺潺水声,恰似“凤尾森森,龙吟细细”。竹子们随风舞动,竹林中露出了几处翘角飞檐,色彩鲜明,潇洒飘逸。给人以文雅之感。
但是,我的朋友,请你不要把竹比作是立于溪旁的柔弱少女,请看竹在雨中的英姿吧!
天上忽然乌云聚拢,重重叠叠,越聚越浓,风呼啸着凶猛地撞击着竹林。这时的竹林变成了一堵墨绿的墙,它顽强地挡住了狂风的冲撞!溪水,愤怒地叫着,象是要将这狂风一起卷走。这时,竹林顶风而立,发出了“哗哗”的喊声,溪水和着竹声汇成了进取的歌,淹没了风的呼啸。闪电劈开了乌密的云层,照出了竹的英姿,竹在雨中昂首挺立,竹叶在枝上奋力摇动,整个竹林向着一个方向倾斜,但竹身并不弯曲,保持着自身的正直,这时竹变得更加潇洒动人,它给人以抗争的力量!
这时,我的朋友,你一定会赞叹古人的“玉可碎而不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来形容人的气节之妙了吧。
这时,雨乍停,太阳露出笑脸,刻溪两岸又是那一片桃红柳绿,芳草碧水,竹叶青青的景象了。花枝上添了红云,竹林也笼起了绿雾。
竹在阳光的抚摸下舒展着枝叶,不论是乌壳竹,南天竹,还是斑竹,寿星竹都生机勃勃,亭亭玉立,’不时从枝叶上滴下几点雨珠,恰好落在赶路的人身上,他们正挑着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竹器。
溪水波光翠,映下了雨后翠竹的身影。
朋友,当你看到这清凉宜人的景色时,你一定爱上这雨后的翠竹吧,但请不要忘记那雨中的竹林吧,因为他们是英雄,他们是有气节的人们的象征。
我的家乡在竹乡安吉,那里到处都是竹林。翠绿的竹子一年四季精力旺盛,像一个个年轻力壮的士兵。
春天,蒙蒙的细雨洒落在大地上。一个个小春笋从泥土中悄悄地钻出来,好像是在土里闷了太久,想出来透透气吧。
夏天,竹子在太阳伯伯的呵护下快速成长。尽管太阳如此强烈,但孩子们在林中还是玩的不亦乐乎。
秋天,树木的叶子纷纷落下。但竹子还是一样苍翠,站在那儿稳如泰山。小动物们都在竹林中储存食物,小松鼠摘松果,小蚂蚁搬食物……
冬天到了,树木都变得光秃秃的。竹子虽然有时候会有几片落叶,但她还是那样的翠绿。
我们总是喜欢躺在竹林中,那时总会有一阵清香扑入鼻中。
啊!我爱家乡,我更爱家乡的竹林!
今天,我起早到外婆家玩耍。很远,我就看见许多人在外婆家后面绿油油的竹林里蹲着,手里拿一把小铲子在地上挖着。我想那一定是在挖笋。走近了,我看到他们在熟练地挖着春笋。有人一手拿铲子,在笋旁边挖着,另一只手使劲摇动着春笋。笋被挖出来以后,他们就把尾部切掉然后把笋扔进身后的篮子里面,就又继续挖。不到五分钟,他们就挖了半篮。他们的动作真快呀!
几个淘气的小鬼也想挖笋。大人就让他们在边上试着挖。他们就认真地挖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们笋没有挖出,手上倒全都是泥。可是,他们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还用手把脸上的汗擦去。这一下,弄得整个脸上都是泥。别人看了以后,都笑了起来。有的笑得弯下了腰,有的笑得直喊爹妈,还有的笑得大喊肚子痛……本来安静的竹林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那个脸上都是泥的孩子被笑得低下了头,偷着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泥。后来,笑声渐渐停了下来,竹林就又恢复的安静。这时,小鸟在枝头唱歌,蝴蝶在为人们飞舞。
竹林西边竹子比较稀疏,几个女孩子在那里玩捉迷藏的游戏。她们先选出了一个找的人,其他的`人就去躲了起来。藏的人有的躲在树后,有的躲在两枝竹子后面……一个胆大的女孩看到大家都藏好了,就说了一声可以找了。那个找的人才睁开了眼睛认真地找了起来。她找到了几个藏得不太好的人,可是还有三个藏得好的她没有找到。她便问那些被她找到的人。而那些人却不说一个字。没有办法,她知道只有靠自己的努力,于是,她就又耐心而又仔细地找了起来。她对每一个地方都搜索得十分仔细。在她本人的努力下,终于找到了剩下的三个人。这时,她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接着,换一个人找,游戏在继续进行着。
竹林的东面有一条小河流过,那里比较安静,空气特别新鲜。边上有一条长石当凳子。这时,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在那里读书,时而讨论着一个什么问题。看书时是那样入迷,简直把旁边的人都看不到了;讨论时,又是那样地激烈,简直比挖笋的场面还要热闹。
啊,竹林的早晨真是美!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竹林中半缕清香,的确不大多见。待向上望时,独见一簇簇雪洁的竹花,分散地团在竹梢。无人知晓地播发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淡淡气息。
一般来说,竹的开花便是它生命的末端,花谢之时,便是竹轰然倒下之日。回忆上一次这竹花盛开,却是很久以前,几乎为时间的灰尘所封存了。
还是这片竹林,一切死物均无所大变。同样的微风伴随着清香,吹入年幼的我的胸怀,沁进那纯净的心扉。听人说,竹子开花便是要亡去了,再也无机会与清风流云共存,或是生出一个个胖嫩的竹笋了。随后这位老者又双目迷离地看着前方,讲述起死亡来。
我还记得他是怎样忘乎所以地诉说人死后的世界……那是竹子开花后的事情……最后又轻叹一声,说他的话没人愿意听,大约我以后也会忘却云云。
这位可敬而孤独的老者终是去了他所讲述的世界,与再不用担心开花的竹子相伴。自此,便常去那片有着他墓石的林子,述说自己的见闻,抒发自己的情愫,也说说竹子的长势。
大约竹林的事,他比我清楚许多吧。可这样去习惯了之后,也就不再多想,只当这墓石下葬着的枯骨,是这世间唯一的知己。
依旧坐在那块石头旁,说的却是竹花盛开的景象。安慰着并不存在的倾听者,同时也安慰着自己。
的确,这些竹子活得够长,倒下反而为新生的竹笋
不知那位已失去了身体的老者,是否如是想?
竹花的清香似当年一般沁入心魂,却不再纯净,满是自负、失落、悲哀与淡然麻木,比旧日更茂盛的是竹花,比昔日更浓烈的是哀伤。
苦愁酝酿久了,便也是超脱;竹花落尽了,便也是释然。
还是常到竹林去,只是不再停下脚步。
六月里,几场淅淅沥沥的小雨过后,太阳拔开云朵笑着。我又独自一个人走向竹林。
早晨的竹林是新鲜的,晴朗的天,雪白的云。竹林里,独自散步。没有了大人的责骂,老师的惩罚,小孩的打闹声,有的是鲜花,野草,鸟儿,我无忧无虑,甚至都忘了自己。这里简直是一片乐土,净土。
阳光照在叶子上,草地上,透出了碧绿色的光芒,显出了勃勃生机。不是珍珠,不是翡翠,也不是什么奇珍异宝,但在我心中却比那珍珠翡翠还有珍贵。
我轻轻地抚摸它们把它抱进怀里,像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对待它,我们交谈的很融洽,仿佛我不是小孩,而是大人,一个它的老朋友,它的亲切之中蕴含着期待,以至把我小小的心灵融化了,以至不知道自己的姓名。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大地。我眼前的竹林绿的沉郁,如同一片浓浓的湖水映在我眼前,不停地摇着,显得虎虎有生气,
我非常高兴,今天来看望了老朋友。我轻轻地招手,告别了我亲爱的朋友。
常听说:“灵魂之美重于身体之美”,的确如此,外观的美并不真的归属于美,此美不易让人信服,而灵魂之美只是你自身酝酿的美酒,让人在认识你·接触你,了解你的同时,感觉你的'妙处,这正是你自身的风度所散发的魅力。而丛飞正是如此一个人,他在自己的能力下不断资助贫困山区的儿童踏上了读书的旅途,纵使自己生活困苦,也不会忘记他那些正在读书的“儿女”,更令人感动的是,在他身患痛患时,仍不忘他们,宁愿自己受病痛的折磨,也要省下钱来供孩子们读书。此情不正是描绘出他的灵魂之美,他的风度之美吗?这是无可否认的,对而比之,在那些表面风风光光的人,而心内却?逸M,事事计较的人,他的风度可比他们那些人的美多了,你认为呢?
在美好的风度下,让人慕名前来一观的人也不多吧。但是在我国却有一队女子,她们是京沪线上的收费员,她们时刻以微笑迎人,给人以天使般的微笑,在人来人往处执行收费工作,不管是多么顽劣的客人,她们都以微笑迎之。在一个顽劣的缴费者被征费时,她们遭到了破骂,而最后,那个缴费者居然将钱狠狠地往她们脸上摔,她们纵使有多大的痛苦,也强忍着,仍然以笑脸相迎,道一声:“师傅,谢谢您。”就如此的一句话,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折射出她们天使般的优雅风度,先人们展示出除非同凡响的风度,由而人们纷纷慕名前来一观,连国外友人也不例外。如此般美好的风度不就令人敬佩,不就令人仰慕?
《民国风度》中的79位人物,可以大概归结为三个序列。一是大学校长,如梅贻琦、蒋南翔、蒋梦麟、马寅初、傅斯年、张伯苓、马相伯等。他们的风骨、精神各不相同,但其个人风采以及对学校的影响,都令今人在追慕之余不甚感慨。二是近代以来各学科在中国的奠基人,如考古学之李济,现代语言学之赵元任,物理学之叶企孙、吴大猷,地质学之丁文江,经济学之何廉,社会学之陶孟和等。他们对自己安身立命之学科的关注与倾心,真非今日许多学科之“权威”所能比拟。三是其他文化业界的前辈,如大公报社之张季鸾,商务印书馆之张元济,编辑界之孙伏园,新闻界之邵飘萍、黄远生等。他们的责任担当、社会敏感等等,都展现出那个时代的品质与高度。
民国那些人体现着民国风度,他们虽然千人千面,个性迂狷狂痴,但内里不失风骨、风雅与风趣,底子上都有一个“士”字守着。“士”乃知识分子的本色,它要求知识分子必须对家国、社会、历史有所担当,对自我的生命有所担当,对学术本身有所担当。因拒收张作霖30万元封口费而遇害的邵飘萍有一座右铭: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铁肩担道义”可以概括为民国那些人的担当之“志”,是他们对自我在社会、历史中的角色、立场的选择与认定。他们是那个时代的.“公共知识分子”,他们代表的,不是某个利益集团的利益,更不是一己之私利,而是社会公共利益,是时代的正义和良知的代表。
钱理群先生在该书的序言里谈到,知识分子对家国、社会、历史的担当,在两个时刻显得尤为重要。一是民族危难时刻,可举一例:曾任辅仁大学校长、北京师范大学校长和故宫博物院图书馆馆长的陈垣先生在北平沦陷时对启功说:“一个民族的消亡,从民族文化开始。我们要做的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保住我们的民族文化,继承下去。”二是在社会道德失范的时候。危难时刻显本色,越是社会道德失范,知识分子越要承担起精神坚守的历史责任,大学也越应该发挥“转移社会一时之风气”的精神圣地的作用。这其实是知识分子的自觉意识和天然责任。但随着时代的发展,知识分子的使命是否发生了变异?周有光先生在其“百岁口述”中说,一代有一代的使命,他们那代知识分子的使命是“还我河山”,那是民族危难之际的呐喊与担当。那么今天,知识分子的使命是什么呢?不好回答。
什么是对自我生命的承担?时下热衷于报项目课题的教授们可能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民国风度》中,费孝通对自己的老师潘光旦有段评价:我们这一代很看重别人怎么看待自己,潘先生比我们深一层,就是把心思用在自己怎么看待自己。“看重别人怎么看待自己”,在意的是身外的评价、地位,说白了,就是虚名;而“自己怎么看待自己”,在意的是自己对不对得住自己,是自我生命能不能不断创造与更新,从而获得真价值、真意义。费先生说他们那一代已经不能与潘先生那一代相比,那么我们这一代、我们教育出来的下一代呢?真让人惶恐不已!
民国那些人中,有些人只是一个学者,他们仅为学术而生。在曾昭抡同时代人的回忆中,有关曾先生的怪癖传闻很多。说他曾站在沙滩红楼前,和电线杆子又说又笑地谈论化学上的新发现,让行人不胜骇然;带着雨伞外出,却在暴雨中提伞走路,任衣物全湿;吃晚饭时心不在焉,拿着煤铲到锅中添饭;忙于工作,很少回家,有次回去竟被保姆视为客人。如此等等。费孝通先生曾对这些怪癖如此评价:在他心里想不到有边幅可修,他的生活里有个东西比其他都重要,那就是“匹夫不可夺志”的“志”;知识分子心里总要有个寄托,曾先生把一生的精力都放在了化学上,他为化学这门学科在中国的开创与成长而付出的辛苦,犹如父母之于儿女。这种对学术的痴迷,显出呆傻的状态,但没有这种状态,钱理群先生认为,是不可能进入学术,登堂入室的。现在的许多学者聪明过人,自然也就与纯粹的学术相去甚远。这固然可以说是时代、体制之弊,然要说其中个人全然没有责任,未免也是托辞。反观当下诸多“过度社会化”的知识分子,只能让我们仰望前贤,追慕逝者。
徐百柯本人在后记中说,写完14位大学校长,回首望来,不禁感叹:一校之长,今安在?很显然,当代大学校长优秀者不乏其人,徐的感叹不过意在惋惜一种“长校”精神之流逝。当年全国各地的报纸猛烈批判《新人口论》,马寅初却拒不,依然笑眯眯地出入燕园,“圆圆一张脸像弥陀”。他说:我总想以行动来教育学生,希望北大的10400名学生在他们的时候和将来在实际工作中要知难而进,不要一遇困难便低头。“匹马单枪”之北大校长言行之中展现的风格气度与精神追求,让人敬仰,更让人深思。
傅斯年在1949年后出任台湾大学校长。某日冬夜,傅斯年穿一件厚棉袍伏案写作,其夫人俞大綵坐在一边缝补他的破袜——第二天学校有两个大会,校长不能太寒碜。夫人催他早点休息,他说正在为一份杂志赶写文章,想早点拿到稿费买条棉裤,“我的腿怕冷,西装裤太薄,不足御寒”。这温馨夜色下的天方夜谭,真令我辈感叹!傅斯年是何等人物?是敢在委员长面前叼着烟斗翘起二郎腿的人,却竟为一条棉裤如此周折!
这是徐百柯行文的高处,他写傅斯年这样具备种种传奇的大家,却只从平常处说起,雕刻平凡细节之中的伟大。他写冯友兰也是这样,只提冯的“两束雄文”:一是冯友兰代表西南联大致函教育部抗议其训令,此文被后人赞为铭刻了一所大学“力争学术自由,反抗思想统制”的光荣品质;一是《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碑碑文》,此文被史学大家何炳棣称为融古烁今的“不朽文章”。30年后,冯氏重读碑文,竟然“感慨系之”。原因何在?何炳棣有言:此碑永存,而它所代表的学术自由精神未数载即开始消逝。
此外,书中杜涌涛的序言、钱理群的再版代序,还有“延伸阅读”及作者的后记,都与“民国那些人”相得益彰,从不同角度诠释着民国风度。徐百柯认为,“他们离我们今天并不遥远,但他们守护、在意、体现的精神、传统、风骨,已与我们相去甚远”;但他又希望通过种种努力,来对抗断裂、遮蔽与遗忘,培养一些建设的力量。
但逝水悠悠,这样的努力,不知成效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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