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口深处的那个铃铛不知何时已经渐行渐远,恍若空虚的心不知何时已驻扎我的心。
每天早上,路过那个似曾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口去学校,听到那清脆的铃铛声,便就看见了一个蹲在街头角落的老人。这个老人宛如一副六十年代的黑白照片泛着带灰的老黄色的光,衣衫褴褛,动也不愿动一下,又好似是一个与命运抗争却又被命运捉弄的活死人,呆呆愣在哪儿。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是,他总是不停地用双手摆弄着他手上的一对铃铛,在有风的天气里显得声音更加清脆。
说起那对铃铛,对这位饱经沧桑老人却有着非同凡响的意义。他总是对着铃铛自言自语,不时地做一些细微的奇怪的动作,这的确,让同情心泛滥。自从第一次在这儿看到老人后,便对他多了几分关注,总是停留几分钟,然后又匆匆离去,他也是如期的守候在街头的角落。终于有一天,善良的我被好奇心感动了,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角落。
“你没事吧,我觉得你很可怜,能帮助你吗,爷爷?”
我率先开了口。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大半天,机械地抬起了他那沉重的脑袋,手上还是不停的摆弄着铃铛,满脸如同深深的裂隙的皱纹已证明他饱经风霜,现在不知有多累。只见他用他那双深邃的双眼望着我,费力的缓慢地站了起来,不停地摆动着手中的铃铛,诧异地看着我,愣了好几分钟,就像大雪中屹立的雕塑,深沉而幽邃。然后,他迈开了他的脚步,步履蹒跚地一步一步地走远了,铃铛声也渐渐变小了,最后消失在老街上。
夕阳西下,我呆滞了几分钟,缓缓地离开了那个街口,但那清脆的铃铛声仍在我耳边回想……
也许,他不需要被怜悯。
旧屋很小,只有区区的几十平方米。自我懂事以来,就一直生活在这。
长大了些,到了爱蹦爱跳的年龄,便经常到阳台上,跳一个,再滚一下,接着又爬一下。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偶尔也“雄心大发”,试着去“探险”——所谓的“探险”,也只是想爬上阳台的石围墙,看下外面的风景而已。可通常是双手搭拉着上去吊着身子,只剩下双脚在不停扑腾。父亲看见了,“哧”的笑了一声,走过来抱着我上去。“计划”成功后,我高兴地指东指西问问题,父亲则在一旁,慈爱的看着帮我讲解。
上小学后,坐在教室里的我最盼望的是放学的钟声。每当这时,我总是背着母亲新买给我的书包,一蹦一跳地回到家楼下。还没到门口呢,就扯开嗓子:“开门!”因为我知道,我这“霸道”的声音一经传去,母亲就会开着门在门口迎接我。接着我进门后,书包被母亲拿下,又赶我到饭桌吃饭——正当我吃得粘了一脸幸福的米渣子时,唠叨声如期响起“瞧这孩子……”我则在一旁边扒饭边傻傻地“呵呵……”
初一了,因为学校要实行封闭性管理,所以只能一个星期回一次家。阳台的石围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跃而上,也不再幼稚地喊“开门”。剩下的,便只有在书山题海中走一回神,那以后所谓的“富人”生活,抑或所谓的“穷人”生活对比下,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下头,继续扑腾于书山题海之中。父亲也只能呵斥我好好学习,母亲也只能给我端牛奶而已,连空气也无端一度窒息。不知怎的,竟然对这个一起生活了十几个春秋的旧屋起了厌旧——厌恶旧屋的就,我不想请同学来我家;厌恶旧屋没生气,像风烛残年的老人。
然而,终于有一天,要搬家了,特高兴,以为可以过上一个梦想中“幸福生活”,却发现,站在阳台,放眼不到十米就被高楼所挡;也不能在楼下喊“看门”,因为我家住高层,即使有那么能耐喊上去,也会被素未谋面的邻居扔拖鞋。整天机器人一般,还要被困在“笼子”里。……现在想起旧屋,唉……
真的很怀念旧屋——小小的……旧旧的……也无所谓。
大门前,您抱着我,我笑得满脸通红,您宠溺地拉着我的手。那是我第一次与您合影,也是最后的一次。奶奶,您在那边,还好吗?
成长时,我最想依靠的人是您。
记得孩提时,我是您一手带大的,父母外出打工,很早,我把您当成我心中的唯一,您给我无微不至的爱,让我体验血浓于水的亲情,我不时地依靠着您,我把您装进心中,印在脑海。
“丫头,快起床了,要吃中午饭了呀!”院子里,响起奶奶的声音。我穿着单衣,站在门口,正看见奶奶在自家院子里喂小鸡,灶头上正煮着我最爱的山芋粥,看那地上的山芋皮就知道,奶奶看见我后,急忙跑过来,嘴里不停地说着:“哎呀,你这丫头,大冷天的不穿外衣就出来。快进去穿衣服,别冻着。”说着便将我推进屋。
下午时,太阳才刚有些倾斜,我玩累了便回了自家的院子。刚进院子,看见奶奶安详地坐在八仙桌边,八仙桌上放着老式收音机,唱着奶奶最喜爱的锡剧,奶奶也跟着哼哼,手中还拿着一本泛黄的菜谱。阳光射进室内,灰尘飘浮着,一抹阳光轻拂着您那灰白的头发,我跑着过去要抱您,可谁知,“啊”我绊倒在这大门的门槛上。“呵呵,丫头,这是你第几次栽倒了。丫头,你该补补身体了,我们晚上吃个童子鸡咋样。”您自言自语,抬头望着地上的我,微笑着眯起了眼。
烦恼时,我最想依靠的也是您。
“奶奶,幼儿园的孩子们说我没有爸爸妈妈爱我。我有——我有奶奶爱我。”我闪着泪光依偎在您的怀里,嘟着嘴说着。“不哭不哭,丫头不哭,他们说着玩的,今年过年,爸爸妈妈就会带着许多好吃的过来。”“嗯,我最爱奶奶了。”我破涕为笑。“我也最爱你。”
虚弱时,我最想依靠的还是您。
睁开眼,是满眼单调的白色,望了望,是爸爸妈妈焦急的眼神。“没事吧,肚子还疼不疼?”倏地奶奶急匆匆冲过来:“丫头,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奶奶。看,我带了你最爱吃的山芋汤。”看了看我手上的针眼,心疼地说:“我来喂你。”之后,才想起被晾在一边的爸爸妈妈。“父母怎么当的,这个月第几次住院了?”奶奶不满地责备父母。
当我缓过神,看着手里那张照片,不知不觉,双颊已经湿润。“奶奶,您离开我已两年了,您在那边好吗?丫头想您了。”
小小的粉笔,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但是,你可想过,粉笔虽然外表不漂亮,不过是一种普通的文具,小的不值一提,但它身上却蕴含着崇高的品格。
丁零零,上课铃声响了,同学们飞快地跑到座位上,挺直胸板,等待着老师的到来。老师迈着大步走进来,开始了这节课的内容。她拿起了一支长长的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者知识。沙沙沙,沙沙沙,粉笔在黑板上化作白色的痕迹,洁白的粉末慢慢掉下来,就像战场上战士们的鲜血一样一滴一滴流下来。每当下课时,黑板下零零碎碎的躺着许多粉笔头,这些粉笔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看着它们,此时,我想起两句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粉笔同那春蚕,蜡炬一样具备奉献人类的精神。
当这一支小小的粉笔为我们写出最后一个字,为我们传授最后一个知识,完成它最后一个任务后,便消失了。它虽然消失了,但它传给了我们知识却是永久不熄。粉笔,以它那短暂的生命把文明传播,把知识传播。它奉献了自己,教育了别人。
你的美是无私的,是伟大的,我赞美你,粉笔!
望天外,山悠悠。化为石,不回头。山头日日风复雨,行人归来石应语。——题记
江水滔滔,不断奔流,传说在望夫山之巅,有一座望夫石。当人已化为石头,却忠贞不渝地眼望前方,可怜的望夫人,或许她已等不到征人归来的身影了,因为她忘了“古来征战几人回”的残酷。山头的风和雨使她绝望,但是,她愿化为石,指引着征人归来的方向。
残败的胡杨,将倒未倒,孤单的伫立在铁胄长戈中,凭斜阳将背影拉长。黑鸦的叫声,响彻那胡人的天空,春风也不曾到过的玉门关呀!是否有人随着锈透的长戈化为了黄沙?无尽的凄苦,随着衰草连接九天之外。
当寒风把湖边的泥土吹裂,梧桐树叶落下大地时,出征的人啊!不要向往“青豕向黄昏”的天边,声声的激奋尽化作“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鼓点。举起酒杯,请君再饮一杯美酒,莫要管那悲伤的琵琶,自古以来,有几人能再见妻儿。
天地如此浩大,小小的兵,历史怎会将你记住?只留下在家里等待的人将发熬白。
照着玉门的还是秦时的明月,守的依旧是汉时的关山,那豪言“壮志饥餐胡虏肉,毕淡眉饮匈奴肉”之人已随青史而去,不得良将,枉送了征人的性命。月下沙场,谁循着千万年前的足迹寻那不归的征人?
男儿呀!出征之时,请放缓你的脚步,你的身后,谁犹怜“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东”的女子。月色满庭、梧桐簌簌,这一方小天地,怎能将一腔愁绪淌尽?
在等待之中,再多无奈,也不过一句“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都说是岁月催人老,她们那已逝的青春年华,尽成龙等!等!等!揉断愁肠苦海棠,花开花落。韵华又至白头处,空留思于枯花家。空等待之时,月色有照流黄。
感叹之中,谁曾怀念那些独上西楼,看杨柳依依过,雨雪霏霏来的女子,任凭等待将泪定格,化作石!
飞翔的梦我有一个梦想,那是一个遥不可即的想法——在天空中自由地翱翔……
我曾想过要人过要做一只鸟儿,扇动轻盈的翅膀,在天空飞翔;我曾想过要做一只气球,胖胖的身体,在天际悠悠忽忽地亲逛,我曾想过要做一只风筝,别人扯动我的头发,顺风的翔,或许我可以成为一只气球,但是不能执掌方向;或许我可以成为一只风筝,但终被人约束……
在除夕夜里,我坐在窗前,忽然,许多的孔明灯随风娓娓而来,闭了眼,天上仿佛都是孔明灯,其中坐着特大号的孔明灯。大家举起火把,为我点燃了它。顿时,孔明灯里热气腾腾,但我有一件防热的飞行衣,我静静地坐在里面……
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大家欢呼着。渐渐地,我飞过树梢,飞过楼顶,还在不停地飞着,飞着,不一会儿,我感觉周围白茫茫的一片,我灵机一动,哦!这里是云层。穿过云层,这里一片空旷,除了一个巨大的玉盘和一些眨巴着眼睛的星星,这里是什么地方?一颗好心的星星说:“这里是宇宙!”“哇噻!宇宙这么大,我还第一次见呢!”我比较熟悉我自己的射手座,便来到了他的家里,他热诚相等,还说:“哦!亲爱的朋友,欢迎你来方我家!我叫射手!”我不亦乐呼说:“你好!我的朋友,很高兴见到你!我叫汤静!”我和他谈了一些家常便离开了。
后来,我又去访问了月亮姐姐,她正在打哈欠呢!“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月亮姐姐我只不过是问候一声!”“哦!我这里除了嫦娥,神州号来过,你还是第一个来我家做客呢!”她端给我一杯水冰红茶主:“尝尝吧!好喝吗?”“嗯味道不错!”东方快吐白时,我们挥手离别了。
我在茫茫宇宙中,我迷失了方向。于是,我飞速到来了北斗七星家。七个兄弟说:“迷路了吗?”“别着急,跟着我们指的方向走,一定能回去!”“谢谢你们!再见”“我们离天了宇宙,回到了地面上。火炮砰砰地响了起来,我也从梦中苏醒过来,看看天空,孔明灯还在继续飞着,北斗七星似乎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在为孔明灯指路呢!
我有一个梦想,在现实生活中它遥不可即,但在梦时却是一个快乐、天真、豪放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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