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们校园里出了一件新鲜事,就是男生也玩“跳皮筋”了。
不过,我们男生玩的可不是跳皮筋,准确地说应该是不同词义的“跳神”。因为,女生是把皮筋拉得直直的,在皮筋上跳,我们男生是把绳子拉直了再比谁跳得高。
大课间活动又开始了,几十个男生立刻聚在一起,玩起了我们女生特色的“跳神”,我们男生称之为调高游戏。
沈祥曦是我们班的实力派跳皮筋高手,每次玩跳皮筋都少不了他。这不,我们班的男生正围着他,看他表演呢。
才开始,负责拉皮筋的两个男生把绳子压得比较低,沈祥曦轻而易举就过了。高度渐渐升高,沈祥曦个子虽然高,但是长得比较胖,属于“重量级”选手。很快就气喘吁吁了。不过,他还是很顽强,硬着头皮跳了过去。渐渐地绳子高到他无法跳过去的高度,他用他特色的“胖子十八翻”一次次刷新记录。
沈祥曦可真有一手,破了女生翻跳皮筋的最高纪录。
这时,他勇敢地向女生发出了挑战,没想到我们班的女生又破了沈祥曦的最高纪录。哇!女生竟然超越了头顶那个高度,沈祥曦来了,不过这次他不像以前那样“一帆风顺”了,他的屁股重重地跌了下来。疼得让他坐在地上像个小毛孩似的哇哇大哭起来。
一群女生围着他哄笑着:“还男子汉呢,输了就哭鼻子。”
这时,小个子张浩杰以为自有万夫不当之勇,也自告奋勇地向女生发起了挑战。嘿!张浩杰一心想要为沈祥曦“报仇”,可惜他毕竟个子矮,最终还是败在女生的脚下。
我们校园的新鲜事真多,希望你常来我们的校园看看。
那像是一夜间从浓密的叶隙中迸发出的力量,一树的花朵挺立在枝头。你开着,你就这么开着,你就这么炫耀而张扬地开着,开在那秋风萧瑟的深秋里。
几度风风雨雨,日日月月的积累,花好像一瞬间盛放了,无数人开始注意你。你依然那样,只是默默地独自开花,无言地不懈努力,向着朝阳微笑。
远看着,那树好像一簇怒放的巨大的礼花,圆鼓鼓的,红与白分明的花色,像繁星一般点缀其间,美哉!
只记得,红代表喜悦,白代表哀伤。那满树的红花,莫非是你成功的喜悦?那白的呢?定是你那背后付出无尽的血泪与汗水!它们映衬着,多醒目。
记得冰心说过:“成功的花儿,人们只欣赏她现时明艳!然而当初她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我想你肯定也是那般努力,在燕来兮,草盛兮时,你默默积蓄力量;在蝉鸣兮,荷恬兮时,你努力汲取营养;在果熟兮,月圆兮时,你静静等待时机;在风寒兮,雨瑟兮时,你傲然挺立,给人以视觉的冲击,更带给人心灵的震撼!
老师说,你那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但我认为非也。
在春花浪漫时,夏花缤纷时,秋花绚丽时,你无心争艳,又怎是为了那一鸣惊人呢?那是否只是你桀骜不驯的性情,大朵的花开得那样洒脱放肆,你在这寂寥的深秋开放,只是不想与那份有些俗气的热闹凑在一起?或又只是想尽自己的力量将开花这件事当作十分重要的大事做好?总之,我认为你是超凡脱俗的,不管风雨交加,你仍然悠然自得,尽全力诠释自己生命的美丽。
那是你——木芙蓉,活得洒脱而富有诗意,倔而脱俗的你!
春天是一首写不完的诗,任何的华丽诗词也写不完春天的美;春天是一幅画,任凭你有徐悲鸿的画技也画不完春天的朝气。我看着春天在我们不知不觉中悄然走进,我们忍不住一起寻觅春天的足迹。
大自然的春天美不胜收,但我们校园里的也别有洞天。我坐在校园的大台阶上,四周的美景吸引着我的目光。看啊,树林中、灌木丛中、操场上,那一颗颗稚嫩的小草都伸了个懒腰从土壤里钻出来迎接春姑娘。就连我旁边的小草都从石阶缝中钻了出来,也想一睹春姑娘的容颜。
我向操场的右边望去,灌木丛中的丁香花已经绽放了,一簇一簇的,好娇艳啊!真是显眼。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也从丁香花旁边冒了出来,也想和丁香花一较高下。一阵暖风袭来,花草香扑鼻而来,我立刻感到神清气爽。
操场的左边是一排排的杨树,只要有微风拂来,簇拥在一起的杨树叶就发出“沙沙——”的响声,我想它们一定是在为春天的勃勃生机而鼓掌。在阳光的照耀下,杨树叶淘气的互相拍手,杨树叶一会正过来,一会儿翻过去,闪出亮亮的白光,就像天上的星星在眨眼睛。
在这花香弥漫的季节,翩翩飞舞的蝴蝶总会禁不住迷人的芳香出来采花粉。勤劳的蜜蜂不畏酷热和艰辛,还带着欢悦的心情哼着歌:“嗡嗡嗡,嗡嗡嗡……”
春天的美是写也写不完的,我想,这些画面会刻在我的脑海里,也许很多年过去了,我也会清晰的记得校园里美丽的春天,他是那样的婀娜多姿,那样的富有诗情画意。
校园里的春天,就是如此的美丽,就是如此的充满生机……
校园里的一场雨“叮铃铃——”
校园的铃声在十二点钟准时响起,上了一上午课程的学生们匆匆的收拾一番,便前往食堂。
此时,已有雨丝缓缓漂浮,为盛夏中的校园带来点点凉意。而一把把多彩的雨伞便陆续的撑起,熙熙攘攘的在校道上绽开。
午饭后从食堂里走出,带着一些饱后的满足,撑开了我的伞往教室方向走。
雨丝已然聚成雨点,密密地挨着,击打着手上的伞,“啪啦啪啦”地欢舞着。
依然有人从教室方向来,有人从食堂离去,对立而行。
在不多的学生中,我注意到一位走在我前头的人,手夹着白纸,估计是个老师,为什么会注意到他呢?因为此刻的他并没有带伞。他只用一只手形式般挡在头上,在雨里穿梭着,匆促的脚步显得有点狼狈。
尽管如此,他的身上也依然被雨滴渗透、湿透。
习惯使然,饭后的我,脚步并不迅速,因而与这位狼狈的老师也有一定的距离。
脚步一顿,紧了紧手中的伞,在心底犹豫着:要不要上前与这位老师共伞?去?不去?那老师都快湿透了呢……可是我是个女生(本身有些心里抵触),也不认识这位老师,上前去会不会有点突兀呢?再说这老师跟我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呢……
唉,真纠结。
算了,前头不是有很多学生迎面走来吗?肯定有人会为他撑伞的。
我如此想着,直直地看着。
陆续有人与那位老师迎面而上,我也紧紧地盯着,希望有人帮一帮他。
一个,两个,三个……
我愣住了。
三三两两的学生与这位老师擦肩而过,有些人低着头看着地面,有些人望向远处,有些人淡淡瞟了他一眼,有些人与同伴说着话……
经过。
他们手中的伞,没有向那位老师靠近,没有倾斜一分一毫,就那样漠然地、事不关己地与那位老师,一一擦肩而过。
那位老师慢慢放下了手,刚开始还会希冀般看下那些学生,而后慢慢低垂着头,慢慢加快了脚步,在雨里难堪、狼狈地躲避雨的袭击。
我停住了脚步,看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心底腾起了一股浓浓的愧疚与荒凉。
我困惑地看着那些学生——如今与我擦肩而过。他们的神色依然没有变,淡然地经过。
低头看向地面上一滩滩积起的水,发现水中的倒影竟分不出哪一个身影才是我——原来我不过也是他们中的一员罢了!要知道其实那么点距离,不过是一个冷眼旁观的借口罢了。
此后的雨天,我便下意识的寻觅,是否刚好有不幸的“无伞者”暴露在我眼前。
若有,我一定毫不犹豫的、眼睛毫不躲避‘步伐坚定地走向她,然后微笑地问:“我们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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