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鸟》是澳大利亚著名作家考林·麦卡洛的长篇小说,小说叙述的是一家祖孙三代人的爱情故事,其中主线是梅吉与拉尔夫的爱情悲剧,作者以一种平铺的文笔演绎了克利里家族及相关人物的命运,其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拉尔夫,一个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献给上帝的人,一个以成为红衣主教为自己人生追求的人,他不能谈情说爱,在遇到梅吉之前,他做到了,可在遇到梅吉的那一刻,他是内心就发生了巨大变化,伴随着梅吉的长大,他们的感情愈来愈深,矛盾与痛苦也与日俱增,最终拉尔夫选择了他的教会,远离了梅吉。可上天弄人,梅吉结婚之后,他们却又重逢了,而且拉尔夫也理智让位于情感,他们有了自己的儿子,梅吉也因此离开了自己的丈夫,可儿子后来又永远的离开了她,接着是拉尔夫的离去。梅吉,这个痴情的女人,将孤独的过完她的人生。
看完这本书,我不禁地在想:难道美好的`东西只能因最深痛的巨创甚至于生命来换取吗?中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牛郎与织女,外国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斯嘉丽与白瑞德,无不如此。那么,当我们遇到这种情形时,是要一份刻骨铭心的爱,却要受尽磨难,还是要一份平静无波的情感,庸碌地度过一生?我想,我们要解决这问题,应该再不是什么难事,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好时代,我们是幸福的现代人。
儿时,每到仲夏,我就常常和大人们一起去树荫里坐看烈日下蜻蜓飞翔的舞姿。那身体修长的蜻蜓,像一位技术娴熟的驾驶员,在天宇下尽情地飞翔。那羽翼像绢一样薄,然而却能产生搏击风云的力量。蜻蜓堪称为“动物飞行师”中的佼佼者。时而像从仙境飘来的片片羽毛,若飞若停,吸之即来,吃之即去。时而慢游,时而冲天,时而降下点水,时而又像悬在了天空,纹丝儿不动……
然儿,飞着的蜻蜓可望而不可即。于是,我们结伴捉蜻蜓。
在田野的禾苗上,在菜园的篱笆旁,在矮小的树枝头,落着一只只蜻蜓,就像一架架待命的飞机。我们盯住各自的“目标”以后,就屏往呼吸,蹑手蹑脚像它挪动。可是蜻蜓是那么机灵:有的不等你靠近就飞了;有的好像有意捉弄人,让你憋了好一会儿要伸手捉它时,它才振翅而去。捉住一只蜻蜓真不容易!也许因为如此,每当捉住一只时,就会激动得跳起来,吓跑了同伴的“目标”惹得一阵呲牙咧嘴翻白眼,夹杂着“唏嘘”的叹息声。
在这小蜻蜓的身上,寄托过我们多少快乐……
我们把小蜻蜓放在一起比较,花样可真多:蓝的像翡翠;绿的像嫩草;黄的像黄金;还有那罕见的红蜻蜓,披一身红缎般的外衣,有人说它是新娘,看,打扮得多漂亮!
我们用细线拴住蜻蜓的尾巴,一手捏着线头,一手把它们送上天空。于是,在天空中就出现了一群活泼的“风筝”……
晚上,我们也曾把蜻蜓带入纹帐里捉虫子,在“嗡嗡”的催眠曲中做着一个充满希望的梦。它们,它们也曾带入那美妙的梦境……
记得上小学时,老师讲“蜻蜓”一词时,问我们:“蜻蜓是好的,还是坏的?”他喊起我,我脱口而出:“好的!”“为什么?”老师又问。我说:“我喜欢蜻蜓!它有灯泡似的眼睛,锦绣般的翅膀,一条长长的大尾巴!”同学们哄堂大笑。老师又问另一个同学:“你说呢?”他站起来说:“蜻蜓不好!”我一愣。老师问:“为什么?”他接着回答:“因为古人就用“蜻蜓点水”来讽刺浮漂、不深人!“我听了很不服,想分辩,可又没词。
老师顿了顿,又娓娓而谈:“蜻蜓有些功能很灵敏。比如,它的眼睛是许多梭镜叠加似的复眼,能准确无误地看到四面八方,仿生学就仿它制造一种新式雷达;人们还仿它的体态制造了直生飞机,只不过把它的翅膀装在身体上面……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场梦:自己变成了一只蜻蜓,在无近的苍穹下尽情地飞呀,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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