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到学校,便以光速走入教室。我眼前的一切迷惑了:每个考生都在认真读书,有的还下位,另行请教高人:“请问,这道题目怎么做呀?”“这……”我们班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这是……
我刚走到座位,有个同学边对我说:“哥,这题——”哎,我之乎者也地说了说,便开始读书了。
“考试了——”随着铃声响过,老师走进了教室。顿时,教室里煮沸了的开水一般,好不热闹:有的同学匆匆番书,有的同学在向天祈祷,有的信心百倍,还有的焦头烂额……
“同学们,把书收好,开始考试了!”
这话如同一道圣旨,顷刻之间,教室里鸦雀无声,只听见“沙沙”的写字声……
每年夏天都有台风,这是生活在海岛上的人们每年都要经历的大事。现在的我对台风的害怕程度与小时候相比,大大降低。小时候对台风的印象简直就是噩梦。
记忆中台风最早的一次让我感到可怕的应该是上幼儿园的时候,那时太小,能记得的只是一些碎片。只记得那天嫁在本岛的二姨来外婆家,哭哭啼啼,很是伤心。姨夫是一名运输船的船员,在台风袭击时,没来得及进避风港,遇到了暴风骤雨,风大浪急。最后船找到了,人却失踪不知去向,很多人去附近的海域寻找,二姨害怕地在外婆家伤心欲绝。那时的我看到二姨的样子觉得台风简直像魔鬼一样可怕。
隔日,传来喜讯,在一个海岸边找到筋疲力尽的姨夫,真是万幸。直到现在二姨笃信妈祖,她说妈祖能保佑出海的人平平安安。我们家虽没有人要出海,可是台风一样搅得我们不得安宁。因为我们家的房子在村子的最高处,坐北朝南。夏天坐在三楼的阳台,可以看到前面的大海、对面的燕子山、近处的大猫山,山下灯火通明,对面洞头本岛上的灯光和山下海边人家的灯光倒映水中,把那海水装饰得像宴会一样璀璨绚丽。
每天天一黑,月亮慢慢从海平面上升起,我就会倒上一杯茶,搬一张椅子坐在阳台上享受带着咸味的海风,看着眼前的灯光海水,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比起看电视,这样有趣多了。那心境真像诗人海子说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可是台风来了就不一样了,山下的人家要准备好多沙袋堵住大门,海水会冲进大门,闯进他们的房子,使得他们的锅碗瓢盆全都漂走。我家住在高处,虽然不用担心海水冲进房子,可是那12级以上的大风足以让我们心惊胆战。我们房子的周围没有任何遮挡,别人家的地势都比我们低,前后左右无遮。
夏日炎炎,天高云淡,热得树上的蝉拼命用它那干哑的嗓音嘶吼着。可转眼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来,连树上的知了也成了“哑巴”了。这往往是夏日最常见的自然灾害之一 ——台风带来的恶果。每年夏天,杭州总躲不过台风的袭击。
台风对形成条件的要求极为苛刻,而且绝大部分都不会影响到陆地,不然,杭州整个夏天都要泡在风雨里了。
台风的“一生”主要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在热带洋面上的一簇小气旋,这时风暴系统主要靠洋面上湿热的上升空气作为动力。第二阶段,热带低压随着湿热空气的不断增加,逐步加强为热带风暴。第三阶段,热带风暴逐步加强为台风或强台风,这时如果台风登陆,会造成较大的影响——大暴雨、水灾等。
台风这“一生”短则一两个小时,长则十天八天。台风中间有一个“洞”——风眼,风眼里风平浪静,而风眼每时每刻都在移动。也就是说,你身边可能刚才是风平浪静,而现在已经是风大雨急。
台风中也有一些异类——双风眼台风,不仅他们的形状十分怪异,他们的风力和破坏力也要高出普通台风一筹,两个风眼就有两个风眼墙,而风眼墙是台风上风力最大的地方。
台风也会带来一些怪事,比如说“鱼雨”,就是下鱼的雨。这是因为台风把池塘里的鱼用风卷起来,又落下去。这种事常常会使大街上的人们狼狈不堪。你一定会觉得那么好的事儿,何必惊慌,如果我遇上就好了,那可不一定,万一天上下的是食人鱼,怎么办?
听了的我介绍,你是不是对台风更了解了呢?
凌晨5:00左右,台风“玛莉亚”像疯子一样闯进了原本平静无比的丽水。
天下起了大暴雨,雨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掉落下来,地面上积起了一个个水坑。水坑多得就像天上的星星,怎么也数不清。很快,这些水坑就相互连成了一大片。
狂风不断地灌进家里,大家只好把窗户紧紧关住,一丝丝的风还都要钻进来。
6:30,龙王好像歇了口气,雨小了下来。几片树叶脱离了大树妈妈的怀抱,有的在空中随风翻着跟斗;有的又像是在地面上滑冰;有的贴着湖面优雅地游行;有的却在湖面上蜻蜓点水。
蝉又开始了唱歌,好像是在给猖狂的“玛莉亚”伴奏。它把原本属于丽水早晨的宁静、美好,甚至于人的好心情、好脾气统统给卷走了,留下了“废墟”、潮湿的天气、满地狼藉。
那落满窗台的花瓣,让爱花之人直叫“哎哟,哎哟,台风真讨厌。”环卫工人说:“哼,这台风就是专门让人累,不让人休息,应该叫破坏者玛莉亚。”
气温只有二十几摄氏度,看来,台风“玛莉亚”把夏天的炎热也卷走了,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嘛。
下午没风也没雨了。
这台风“玛莉亚”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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