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可能永远顺水推舟,偶尔逆流而上被沖落溪谷,不需懊恼,站起身,继续迈进!”那声音这样说“古今中外哪位先贤先烈一生顺遂?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革命了十一次,失败了十次,每次行动也就意味着朋友同志逝去。埃尔米特重考数次大学;《商业周刊》创刊人金惟纯先生,连续赔了六年的钱及生命……” “但,重要的不是风雨,而是风雨过后有没有恒心及勇气再挺起胸,迎接下一关。能不能在风雨中学习,于挫折中激发省思。最后,以一片狼籍之地重建。”语毕,声音缓缓沉入心田。若能实践“失败为成功之母”之精实内涵,我想,在多的风风雨雨,也无法打击走在前人之路上的我们!
我微笑,朝夕阳跨出一大步。
滴滴答答的雨洒落下来,在雨中织出一片朦胧。我的手从粉色的雨伞下探出,接住那密密麻麻的雨丝,冰冷而又轻飘,没有丝毫的重量。
漫步到楼前的树旁,在那高大的无花果树旁,那棵不知是谁栽下的小小的低矮樱桃树枝上,遍布开满了粉嫩嫩的小花,几朵簇拥在一起,精致而又粉嫩,粉绿色的新叶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花瓣伸展开来,弯出一片浓浓的笑意,我看着,亦笑了。雨滴如同石头般,一个接一个的砸下,震得那幼嫩的花瓣颤来颤去,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一旁的小草屈服似的弯下了腰,让雨滴在上面做着停留,而那樱桃树的花瓣儿却依旧挺立着,倔强的绽放在大雨中。
在朦胧的雨丝连成的画布里,在那一片罕见的粉色中,一棵低矮的樱桃树上,那一朵朵稚嫩的花朵,正奋力抵御着风雨,倔强的挺立着,绝不向风雨低头。它相信,相信自己决不会输;它亦在等待,等待阳光的再次到来,重新照耀在那经历过风雨却依旧坚强挺立的花瓣上。
风雨中……我依然……坚强。
今夜,天公不做美,放学路上就下起了暴雨。
因为已经很晚了,所以不得不回家,不顾外面的雨疯狂的下着,穿上雨披。在暴雨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雨,肆虐的下着,那么大、那么狂。雨水抽打在脸上,令双眼无法睁开。道路在暴雨中显得更加崎岖不平。坑坑洼洼的路面被雨水淹没,时不时的,被看不见的泥坑吓出一身冷汗。暴雨越下越猛。
我在雨中豪不畏惧。因为我知道,人的一生,必须经历多少次这样的风雨,又必须面对多少次不得不面对的困难,唯有自己不断的努力、不断的前进,人生的路才会越走越宽广。
暴风雨,令我懂得了坚强。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路有属于自己的性格,人又将云云生活加在里面。晴朗时,路也阳光;阴雨时,路也缠绵;欢喜时,路也温馨;忧郁时,路也灰蒙蒙;默默时,路也寂静。路承载了众人的喜怒哀乐,人赋予了路生动的生命。
最初的记忆里是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是以杂草的生命做为代价的。周围包裹着绿,只中间一条细致的土黄,像理发师理出的分头。春天,杂草萌生,显得有些零乱,偶尔残留的枯草依恋着路,每走过一个人,都不免在上面踏一踏,时间久了,也磨却了痕迹;夏季,清晰可分,草的绿和土的黄和谐融会,又各自个的生活。傍晚,亲密的情侣牵手在路上,“所以牵了手的手,今生不一定好走,所以有了伴的路,今生会更忙碌。”秋天,呈现灰色调,草黯然伤神,渐与路浑然。忙碌的老农故意丢几粒种子在上面,说是明年定会丰收;冬季,全然找不到了路,人漫地里留着痕迹,一条细小的羊肠变成了阔路。是路的生命延伸吧。
后来,记忆里敞开了宽阔的柏油路,黑色沥青,白色线条,笔直规整。这条路无论通到哪,都很匆匆,忙碌的人和车穿梭往来,是另一种生活。在这条路上走了许多年,走不出它的坚挺和硬冷。白天,人流涌动的匆忙,加快路的节奏;傍晚,“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是属于家的怀,该与爱情邂逅了。深夜,万籁俱寂,深邃的眸子又一次的放大了路,让我留恋曾经漫雪的羊肠小道。
世上的路很多,走的'人很多,记忆也很多。
一直有晨跑的习惯,包括今天。在镇上住的时候,每天清晨都到镇边的小树林晨练,去林子要经过一条田间路,两边是农家的田地。农民都有起大早的习惯,唱着歌在田间劳作。小路通到林间,环抱着林子。见到他们的时候,很亲切,是镇上的一对退休工人,五六十岁的光景,但看起来很硬朗。晨光里,他们着白色休闲装,在小路漫步,时而伸伸胳膊,阔阔胸,然后在林间选一小片空地,打打太极。我与丈夫羡慕不已,常跟在其后窃取点闲情。后来,有段日子没有见到他们,小路变得寂静了。再后来,终于又见到了他们,只是男人坐在轮椅上,女人推着轮椅,一圈圈的碾过小路。偶尔停下来,女人面对着男人,双手相扣,用力将男人缓缓拉起,男人重重的瘫坐在轮椅上,又一次被拉起,又一次坐下,反反复复。与丈夫站在身后,心揪得紧紧的,抓紧了丈夫的手臂。已是新的一年,车轮在路上碾过无数圈,也停过无数次,起起落落,我的泪水已禁不住。没有记得几年的流逝,女人搀扶着男人,挪着细碎的步子,一寸一寸的丈量这条路,仍是伸伸胳膊,只是女人慢慢的抬起男人的右臂,慢慢放下,又抬起又放下,一次又一次。依然那片空地,静静的深呼吸,向着透进的初阳。与丈夫依旧随在其后,捕捉痛苦相伴的幸福。
两个人一步一挪的互持,女人合着男人的步子,男人依着女人的半边身。每天初晓,静静的走在路上。手臂由上下抬起变为半旋转,细碎的步子放大了。已是新的一年,还是那条小路,还是两个人,还是默默的随在其后,体会相伴的日子。依然没有数清经历了几番春夏秋冬的轮回,老人奇迹般的行动自如了,医生说完全恢复的可能性为零。我与丈夫握紧了手走在身后,步子坚定了许多。老人的发全白了,染白了这条路。
其实,我已不需再说些什么,路依然,人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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