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去学校,门卫没来;去睡觉,睡不着;看电视,没节目!“唉~”我叹着气趴在面对东边的窗台上,没地方落脚的眼睛无意间望见一堆金灿灿的。阳光?哦?已经7:00了吗?5:23?哇!日出!日出!我第一次看见日出,激动地叫了起来,睡意一下子全没了,冷嗖嗖的感觉也变得阳光似的温暖,急忙打出笔记本记录下这美景:金灿灿、红彤彤。
我望着那亲近而又遥远的日出,四周的云朵红了,像红色的黄昏,那么朦胧那么迷茫;金灿灿的朝晖,渐渐染红了东方的天际,高高的黄山主峰被灿烂的云霞染成一片绯红。地面上的植物更嫩了,绿油油的像是被日光涂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膜,嫩绿中掺夹着一丝丝金黄;好像一切东西都有了生机,好想拥有了稀有的金黄的生命力。太阳离开地平线了,红彤彤的,仿佛是一块光焰夺目的玛瑙盘,边上映着明亮的黄色,缓缓地向上移动。红日周围,霞光尽染无余,像是全世界充满了温暖。那轻舒漫卷的云朵,好似身着红装的少女,在橙红的`云朵之间,灵巧穿梭,像是一位妙龄身姿的舞者正在翩翩起舞;朝阳燃烧着晨雾,一片金光。草丛里,颈霜耐寒的松树、柏树,还有冬青树湿润的秃枝和暗绿色的叶子闪耀出春天一样换发的生命。给阳光一烘晒,晨雾将落下来,参透到泥土里,到处冒起阵阵湿气。
一道奇妙而又美丽的日出,成了我人体笔记本的一道绚丽的美景。
天,还没亮,只是一片灰白和平静至极的海面。
海,是多变的,它可以成为恬静少女,也可以成为***人不眨眼的魔头。但就是这样古怪的海,却和太阳有很好的默契。就像这时,太阳还未上升,它也不闹,只是静候着。太阳出来后,海,又是另一番景象了。此时的海平如镜,在天空没有一丝颜色的.映衬下,显得深不可测。四处还有一层未散去的薄雾。
海面突然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波,但只是瞬间,立刻恢复了平静。抬头。远处的海面上,渐渐有了一抹谈谈的红,慢慢向四处扩散。许久,染红了小半边天。红,还在扩散,大半边天已经微微泛红。终于,整个天都呈红色时,红,不再扩散,只是慢慢变浓,加深。
红色愈发浓郁。突然,远处红色的源头,那里的红已经达到了浓郁的极点,在不断的喷发着力量,像是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终于,力量爆发了出来,一道刺眼的光芒,穿过红云,射向天空的另一端。在万丈光芒的簇拥中,一小半红色太阳冉冉升起。与此同时,海水也不安分的动起来,有了波浪,似欢迎太阳的初升。太阳也在万丈光芒的簇拥中越升越高,人们立刻按下快门,记录下这壮观的一刻。升到最高点时,红散了,天蓝了,海静了。
一切都平静了,刚才的壮丽,仿佛只是幻觉……
那一年暑假,爸爸妈妈带我到海边去玩,我终于第一次看到了大海。
天刚朦朦亮,我们就来到了海边。晨色中的大海静逸安详,仿佛还没有睡醒,只听到海风带着腥味和咸味在耳边吹过,就像大海沉睡中的呼吸。向远处望去,墨绿色的海水泛着微微的晨光,看不到尽头,与天空黏在了一起。蓝色的天空在海的尽头涂上了淡淡的雾霾,看不清哪是天哪是海,让我看到了海天一色奇妙的景象!海水随着大海的呼吸微微地波动,一浪接着一浪,轻轻地拍打着沙滩,沿着沙滩种下了水晶般的花朵,瞬间又消失了。小小的海浪就像是一个个小淘气扑向妈妈的怀抱。
爸爸说:沙滩上可以捡到各种各样的贝壳。我想,把小贝壳串起来做成项链一定会很漂亮。
天边渐渐地亮起来了,银白色的亮光在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金色的霞光。在海天相接的地方,有些云朵,仿佛是专门来挡着太阳升起来似地。云朵的形状各种各样,还在不断地变化着,有的像小鱼跃出水面,有的像骏马在水中奔腾……
忽然,在云朵的空隙中出现了火红色的亮光,瞬间,那海天相接的天空被照得十分嫣红。那火红的亮光越来越大,越来越强,渐渐地,在云朵的上方,出现了火红的圆弧,不到一分钟,圆弧就成为了一个火红圆球。妈妈说:“宝贝你看,像不像一个火球。”我点点头。圆圆的大火球闪着金光,就像一只燃着熊熊大火的`龙珠。
太阳升起来了!刚才火红的圆球逐渐变成了金黄色,阳光很刺眼,天空也越来越亮。海面波光粼粼,远远望去,就像太阳洒下的一片片金色的瓦。
我兴奋不已,催着爸爸多拍几张照片,自己的嘴巴却张得老大。
我爱大海,爱它的美丽,爱它的可爱,爱它的汹涌澎湃。我相信,大海会给我一个金灿灿的童年。
小时候,喜欢拿着一张小小的椅子,坐在不高的小山上,和爷爷一起看太阳缓缓升起。那时,爷爷的头发是黑的,太阳的光芒是亮的。
“太阳出来了!”我惊呼道。爷爷只是坐在太师椅上,手拿着一把有些破旧的蒲扇,太师椅在轻轻地摇,蒲扇在悠悠的扇,爷爷对我的惊呼声,只是浅浅的笑。布满皱纹的粗糙的脸,在那日出的光芒里是一朵背对阳光的向日葵。
我记得,从出生之时起,便在故乡的摇篮中成长。
能够陪伴着我的,只有那红彤彤的日出。
当时爷爷的年岁似乎并不大,还有些力气。在家乡,老人们似乎有条不成文的约定,只要有力气,就到农田里干活。他们似乎已经把土地,当做了归宿。父母总劝爷爷不要出去干活,年纪大了,要好好养身子。爷爷对于父母的劝导,总是像孩子一样耍脾气。
于是,总在天快亮时,爷爷便扛着锈迹斑斑的'锄头,披着日出淡淡的光芒,走在地上长长的影子,出去了。
爷爷只读过一年书,但他很聪明,能够认得很多字。所以,读书的时候,总是他叫我认字。
又是一天日出,红霞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了床。爷爷骑着一辆旧式的老单车载着我去上幼儿园。
“我会写自己的名字咯!”我幼稚的炫耀道。爷爷只是稳坐在单车上,手紧紧的握住车头。车轮在慢慢地转动,车头在微微地颤抖。爷爷对我的欢呼声,只是语重心长地叹道:“诶!……爷爷没读过书,现在都指望你了。我很想看到你学成的时候,真的很想……”爷爷的脸上是化不开的惆怅。
我才发现,爷爷的头发已经白了半边了。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那布满皱纹的粗糙的脸,在那日出的光芒里,是一朵背对阳光的向日葵。
光阴像个永远不会累的孩子,一直在奔跑,一直在偷跑。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以前的一切一切早已尘归尘,土归土了。我又拿着一张小凳子来到那个不高的小山上。在我旁边,是那张写满倦意的太师椅,爷爷睡在上面,看着初生的太阳,浑浊的双眼里是两棵炽热的向日葵。
一天很快过去了。太阳脸上也是满脸的疲惫,晚霞如同爱闹的孩子,在临走前,还调皮一下,把天空染得一片血红。太师椅对着残阳的方向,上面似乎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朝着西方,背对着日出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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