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洒洒,布满整个眼眸,无际的夜空在灯光下被飘雪渲染得淋漓尽致,蘸在衣帽上,落在背包,没有稍纵即融,它体体面面的掉下顺着你的身体,然后噼啪被拍在地上,安详而又沉寂。
我记事晚,在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雪才刻在我印象里面。那时候不懂事,一夜之间醒过来,整个世界被裹上银毯,给人以错觉,惊恐、欣喜、激动,如果要是完完整整回忆起当时的心情,那我也不知道用哪些词语能够形容,至少在有雪的.日子里,是不平凡的。小小的个子,提着个烤火箱还携个保温杯,在不到一千米的路程中像个企鹅般颠簸着,想玩又怕迟到,走太快又不甘心早早回到教室,一路上嘻嘻哈哈,完全不在乎温度,远看起来别是一道风景,想来那种场景此生再难见到,哪怕是想梦,也梦不到。
小时候的雪总是那么纯厚,不是冷,反倒觉得温暖,或许偏大些,学校直接下个通知说放假几天,那种能够预想到的愉悦对于我这种贪玩的孩子来说是莫大的欢喜,这是我对雪的初体验,心情和当时的年纪对当,雪是美好的,是纯洁无瑕,是温暖,是故乡的云的维帘,是穷极一生都回不去的思念。
慢慢长大,与童年渐行渐远,再看到雪时只会因为这种意境,或者场景而怦然心动,并不会散去某些属于自己的心事,又或者一些困扰自己的事情,最多从体内隐隐透露出骨子里特有的感伤,夹杂着不成文的文艺范,然后自我感觉良好,美美地呆上一会儿,继而又奔跑在雪地里,追逐嬉戏。
如今,往事就像某片散落在地上的雪绒化开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简直没有时间让你去缅怀,甚至都来不及好好欣赏一下,踱手踱脚,只能一个人静静地在雪地里不回头地走,回忆如风无情从身旁掠过,不留一丝痕迹,留下的只有孤言,和沉寂。年幼的兴奋,在经过十几年理和质的变化,褪去的只剩淡然,到最后无从说起。
搓一搓手,只是眨了眼的功夫,雪已经淡在地面上,脚印由小变大,由深到浅。童年,少年已经远远走了,走在一路孤独的路上向着往事,向着未来,风呼呼的吹,把我吹进流盼与希冀当中,留去不是,唯梦还安然着!
“晚风吹动着竹林,月光拉长的身影,萤火虫,一闪闪……”
她爱唱歌,就那么喜欢。下了课,她一边发呆一边唱歌,我一边发呆一边听。世界似乎静止了,时间的马车也停住了步伐,大脑不再思考,就这么一直静静地坐着,音乐让心灵如此安详,又感到无形的线谱将我们的心连在一起。午后的斜阳透过明亮干净的玻璃洒在她柔软的淡淡的头发上,遮住了脸庞,还有那无神地望着远方的眼睛。我一直静静地望着她,我的同桌。
雪花纷飞,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拉着我冲进那洁白的世界。雪花围成一道屏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静静地闲聊。她总会为我分担忧愁,如姐姐一般。她本来就比我大。我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我们也有发疯的时候。为了一个不怎么可笑的事笑个不停。剧烈的颤动通过桌子引来了左邻右舍奇怪的目光。可怕的笑声止不住地在教室里飞窜……
如一支玉箫,和她在一起,有如听到清幽婉转的箫声,轻得如纱,柔得如水。朦胧月色下,我们两人并排行走在雪地上,寒风吹动我们的大衣猎猎作响,她的长发飘飞,我的短发乱舞,雪地上却没有脚印。雪花随着那箫声起舞,似乎永远也不会落下……
不同于我的同桌,她总是沉默寡言,缩在墙角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人简单地生活。也许是巧合,成绩不好的她竟然会和我这个耀眼的学习尖子是朋友!不,这不是巧合,是必然。她是我的老朋友,三年来和我一起上下学。她是一口我可以诉苦的井,命运多劫的我总得有个肩头靠靠。她总是那么静静地听,但更多是两个人的沉默。虽然沉默,但我知道她很专心,无声中似乎有一曲箫声回荡,从她心中传出,胜过千言万语,让我伤痕累累的心灵得到抚慰。有一种平静而巨大的力量让我有勇气去面对生活。
和她在一起,我永远不会感到自卑,她也应该是。我们很少谈学习的事,这似乎成了我们的默契。这是两个平等的灵魂,习惯于掌声和夸奖的我很喜欢她这样平淡而沉默的生活。哪天,我也要体验以下这样的生活。她是幸运的,我总羡慕地想。我们会在帮别人干了好事之后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会出奇一致地蹬着车子;会总把车子放在同一个地方;会在人群中挥起手来找到另一只激动的手……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何况我有更多呢虽死无憾。
耳边又响起了音乐,噢,那时友情的`律动……
六年一眨眼就过去了,我漫步在校园操场,只见园林小景里原来稀疏的小草已非常茂密,我遐想着,是谁精心浇灌、养育它们的呢
五年级上学期,一位短头发、小眼睛大嘴巴,又高又瘦的老师走进我们教室,这就是我们的新>班主任。她姓邓,已经做了xx年的教师。我想,她愿意教我们这个差班,相信已经做好了“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的思想准备了。
果然,她真的把我们给震住了,在她的眼皮底下,我们再也不敢胡闹了。但是,她不看着我们的时候,还是挺自在的——说话的说话,画画的画画,看书的看书
一天,她要去开会,管不了我们了,我们好像解放一样在优哉游哉地说着闲话。忽然,教室窗外有人厉声喊:谁谁谁,给我出来!回头一看,原来是邓老师开完会回来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们心惊肉跳。
自此,我们知道老师在与不在都要一个样。其他科老师普遍反映我们班纪律进步很大,成绩提高很快,同学们也不再破罐破摔,团结一致,努力挣脱差班名声。在邓老师的带领下,在年级的多项竞赛中我们班都取得了荣誉,这是我们这个原来全校闻名的纪律差班学生所不敢想的。
邓老师不仅纪律管得严,学习上也不可以有一点差错。
一次,我的作业因为没有及时改错,而且字写得难看,邓老师要求我重做,我不敢违背便回去乖乖重做。第二天,我因为“倾盆大雨”的“盆”字写得不规范,老师又叫我重写一百遍。我的爹爹啊!昨天重做一遍已经够狠了,今天还要写一百遍!不做!我心里暗想。第二天,老师问我拿一百遍的罚写,我结结巴巴地说:“没带。”邓老师没有责怪我,只说了一句:“明天记得带,下次一定要写字规范。”听到老师这句话,我很惭愧,也明白了老师的良苦用心。第三天,我把写得工工整整的一百遍的“盆”字拿到办公室交给老师。我看见她正专心致志地批改作业,同时把同学们的错题抄下来从此,我不会忘记“盆”字的规范写法,更时刻提醒自己要规范写字。
春雨,染绿了世界,自己却无声地消失在泥土之中。邓老师,您就是我们心田的春雨!在我临近小学毕业之际,我舍不得您,也衷心地感谢您!
父爱如山,高大而巍峨,让我望而生怯不敢攀登;父爱如天,粗旷而深远,让我仰而心怜不敢长啸;父爱如河,细长而源源,让我淌不敢涉足。父爱是深邃的、伟大的、纯洁而不可回报的,然而父爱又是苦涩的、难懂的、忧郁而不可企及的。
小时候,望着父亲,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高大;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肩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安全;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面孔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慈祥;小时候,望着父亲……不知从何时起,仰望父亲已成为我的一种习惯。
小时候,小手紧紧地拉着父亲那双宽大又温暖的手,感受着父亲手心的温度温暖着我,不愿放开。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时地瞧着父亲的后背。仰望着父亲的背影,总是那么的挺拔,充满着自信,我一直觉得即使天蹋下来了,也有父亲能够为我扛着。心中不觉涌起一股自信,连头也不自觉地抬高了一下。
时间转眼即逝,在父亲身后充满自信的我,也上了高中,结交了一批属于自己的朋友,自然而然的,朋友取代了父亲,我的时间也一点点地花在朋友的身上,却忘了父亲。
抬眼一看,发现了父亲。我学着小时的样子,父亲已不再如从前了,——父亲老了!父亲那时在记忆中永远都挺得直直的身子,早已经不住生活的重担而略显弯驼,永远自信满满的背影,却被生活中烦琐零碎的小事磨去了锐气,显得略有些驼了。当他从我面前走过时,让我想起了秋风中的落叶。重新拉起父亲的手时,那手还是我所熟悉、我所眷念的手吗那是一双让我完全陌生的手。手上触目惊心凸起的青筋痛击着我的心灵,手心上那厚厚的茧振颤着我的灵魂。
是啊,我在长大,父亲在变老。我的眼眶湿润了,鼻子酸酸的。父亲用他的爱、他的健康,他的一切为我换来了今天我的一切,却从无抱怨。青春期的我有了一些叛逆,常常会发脾气,但你总会默默的点一根烟,默默的望着那被我重重带上的门。
爸爸我错了。以后会改的。爸爸女儿爱你!
我的好朋友叫杨柯,他写字很好,老师总是表扬他,被称为班里的“书法家”,他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双大大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小巧的鼻子,鼻梁高高的,一张小巧的嘴巴很爱说,他长得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
他的学习很好,无论是那个老师上课,只要老师一提问,他总是举手等着老师叫他回答问题。每次,他总是考95分以上,每次都在前30名以内。他写字非常工整,写的横平竖直,真的很象一名“书法家”,他真是我学习的榜样呀。
他非常爱打羽毛球,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在一起打羽毛球。他做每件事都很认真,不喜欢让别人打扰自己,当然也不喜欢让别人打扰其他人。有一次,我去他家写作业,她有一个妹妹叫果微,我写作业时果微总是到我这里来,东瞧瞧、西瞧瞧,害得我都没心思写作业了,这时,坐在我旁边的杨柯看见了,马上给果微找了一本好看的书,让果微看,并给果微下了一个圣旨,“不许出来,在里屋看书”,等果微进屋后他关好了门,坐到座位上和我一起写作业。
“书法家”杨柯就是我的好朋友,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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