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的主人公塞尔玛是一个从捷克移民到美国,在一个乡村工厂工作的单身母亲。她的精神支柱是对音乐的激情,特别是对充满着歌唱、舞蹈的好莱坞音乐喜剧感兴趣。但塞尔玛有一个令她心痛的秘密:她的视力正慢慢地衰退,而且她发现她的儿子因遗传的原因而有同样的疾病。为了使儿子逃脱变瞎的命运,她每天超负荷工作,为儿子做手术存钱。但一开始好心收留他们母子的警官比尔却在后来偷了她要给儿子治病的钱,为了拿回钱,塞尔玛绝望中***死了比尔。儿子成功地进行了手术,然而她却被处以了绞刑。
作为拉氏“良心三部曲”之一,塞尔玛即是人类良心和美德的化身。她乐观豁达,孩子般的面孔常常带着微笑,你无法不被这种坚强打动。她对音乐有着天生的痴迷,繁重的劳动之余还参加音乐剧的排演,每当生活中遇到困境,她总能通过幻想中的音乐释怀一切。她的音乐深深地感染了我。她真诚善良,面对司机杰夫的爱,她感动而又坦白相告:“我现在不想要男朋友,我没有时间。你很好,如果我想要一个男朋友的话,那个人一定是你。”法庭审判时,为了维护比尔的尊严,遵守他们保守秘密的誓言,她放弃了为自己辩护的机会。她的善良和真诚令人钦佩更令人心疼。她的身上闪烁着伟大的母性的光辉,当杰夫绝望地质问她为什么明知孩子会有先天性失明遗传还要把他生下来的时候,她泪光闪烁地回答令人动容,“我只想要一个孩子抱在怀里的感觉”。这是一种天然的母爱。她深爱这她的儿子小俊,为了给小俊治眼睛,她离开祖国,超负荷工作,节俭生活,甚至牺牲爱情,最后她终于以自己的生命换取了小俊的成功手术。难能可贵的是,导演并没有为了赞扬主人公的奉献和母性夸大其的勇敢,他真实地反映了人性。作为一个柔弱的女子,塞尔玛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她也会紧张得不停地弹打手指,害怕得不能站立,痛哭流涕。
身穿翠绿色衣服的蚱蜢先生可一点儿也不赖床,天天坚持晨练。这不,你看,他又在爬竹竿了吧?像他这般天天锻练呀,也难道身体那么强壮啦!他用一只手抓住竹竿,一只手顺竹竿往上挪,腿狠命地蹲着。我们一不注意,他便已经又在练倒立了……
瞧,这边的一只屎壳郎先生刚起床,他正在悠闲地散步呢!看,那边的'一只大甲虫叔叔静立不动,他是在练习“金虫独立”吗?嘿,这里正在赶路的毛毛虫哥哥是要去觅食吧!哟,那里的蜻蜓妹妹正在细心地梳妆大扮哩!咦?这蚂蚁弟弟为什么既享受而又抓紧时间匆匆地吃着早饭呢?该不会是怕等太阳公公上班了,自己的营养露水就被没收了吧?嗯?这儿只有一张密密的蜘蛛网,那么它的主人——蜘蛛小姐又上哪儿去了啦?该不会是已起床闲得太无聊,先跑去朋友家串门,回来再吃早餐吧?
露珠在那一缕阳光的照射下亮得耀眼,亮得透明,慢慢地,似一只小皮球没了气儿,渐渐瘪了下去,最后消失了……林子里传出一声声蛙鸣,那各种各样不同的花儿也悄悄绽放了……
牵牛花吹着小喇叭,纤细的腰,第一个露出了笑容,催促其他朋友们快快起床。哎?这苜蓿阿姨也那么赶时髦呀!还专门去做了一个爆炸头呢!她那粉中带紫的睡裙可美啦!彼岸花姐姐向人们展示她迷人的风姿。看着她婀娜的多姿的身材,便会令你像丢了魂似的陶醉其中。难怪有人说她会勾魂呢!虞美人也一点儿不落后,花朵婷婷玉立,当花瓣展开的那一刻,从里面竟飞出了一只小蜜蜂!那蜜蜂昨日一定被花香所迷住,睡在花房子里面了。想必他那一觉一定睡得又香又甜,做了个美梦吧!薰衣草姑娘们正随风舞蹈着,蝴蝶蜜蜂们也都为她们伴舞。远远望去,一片紫色,好美!
七星瓢虫弟弟更是淘气,想玩滑滑梯,胆子却很小,想止住脚步,却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往下滑……森林的黎明好美!
《黑暗中的舞者》是一部唯美的歌舞片。是“良心三部曲”之一,来源于对导演拉斯冯提尔童年影响很深的童话,整体思路可说是一部悲惨童话,童话旨在歌颂,悲惨则是他所要讲的牺牲的母题。
我是被它华丽的片名吸引的——黑暗中的舞者。神秘又浪漫。然而伴随着纸巾一圈一圈的瘦身运动,我感到截然不同的深深的绝望和近在咫尺的死亡的气息……
摇晃的镜头缓慢的节奏将故事慢慢展开,在宁静中暗藏着几分压抑与不安。
主人公莎玛是生活在那个黑暗的年代,美国社会底层的一个小人物。残酷的命运让她每天都活在苦涩艰难的日子里,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对音乐的热爱。面对现实世界的种种不幸,她总是一副安详的神态,从表面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的伤感和颓废。似乎就是音乐化解了一切现实中的磨难,让她享受在自己的世界里。可是残酷的命运并没有因为她的纯真和善良而改变,这正是人的渺小与命运不可抗拒性的对比。在灾难突发时人往往是无力的,即使是最后站在被判绞刑的法庭上,她始终坚守着与死者“沉默是金”的诺言没有说出真相,这里的沉默不是金,而是死亡。故事最终以悲剧结尾。
影片中现实世界与主人公臆想的彼岸世界交替出现,并形成鲜明对比。在她的眼中,世界同舞蹈与音乐是一体的,在轰鸣的机器节奏中起舞,在火车的奔驰上起舞,在庄严的法庭上起舞,甚至在无情的断头台上起舞……很多人觉得女主角长得不够漂亮而把影片批的一无是处。我想美与丑并没有什么界限,当她快乐的歌唱,像个精灵一样舞蹈在自己的世界中,那就是最美的天使。在黑暗中起舞,她追求自由,与宿命抗衡。她甚至唱着:“一切我都看过 看过黑暗 还有星火之光 所想所需 我都见过 若还不愿满足 即是贪婪 前世未矣 后事已知 一切都看过 还有什么好戏……”
我始终无法跳出来当一个冷漠的旁观者。最令我动容的是生命中最后的绝唱。从牢房到绞刑房有107步,107步之后,就是迈入永远的黑暗中,成为一名真正的黑暗中的舞者。我不忍去回忆她死前恐惧而绝望的尖叫与发抖的哭声,还有在突然行刑后的戛然而止的死寂……当死亡赤x裸的展现在眼前,我真正感受到一种无力的悲伤和绝望。
我有时在想到底是没有不散的筵席,也没有不终的歌剧,这真是讨厌极了。那就提前离场好了,永远听不到最后一首歌,就永远不让它结束……
冰岛女歌手比约克饰演的单身母亲沙曼极度热爱舞台剧,甚至连枯燥单调的机器压轧声都可以让她幻想起舞——用剧中一导演的话说,她就是为舞台剧而生的。但过人的才华与热情并不意味着就可以在生活中闪闪发光,现实总有太多的无奈:她生来就患有一种会使人渐渐失明的眼疾——这迫使她离开了那梦想可以在现实中“名正言顺”地依托的、哪怕是最简陋的“根据地” ——社区破旧的小舞台;更为遗憾的是她的儿子也遗传了她的眼疾,于是,为了给儿子筹钱治病,她四处打工,点滴积累,被碌碌的生活所压榨着;生活的重压终于在好友的背叛下激化——他无耻地偷走了她的辛苦钱竟还冤枉于她,在无奈的反抗中,她***死了朋友取回了钱。心力交瘁的她不由自主地走到了社区小剧院,麻木地“暴露”了自己。。。被捕后却因着朋友间曾有的约定不为自己申辩,默默走向冰冷的刑台。。。这一系列现实的痛苦简直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而每当压抑到了极致的时候,幻境就如压力压出的气体,美妙地制造出色彩明快、氛围轻松的世界:同样的场景,却有着快乐的旋律,善良而又热心的人们。影片中出现了多次幻象镜头:在冰冷的机器边劳作时;在铁轨边行走友人疑她失明时;失手***了朋友后;在审判席上见到钦慕已久的老舞台剧明星时;临刑前不能自已时。影片很好地结合了画面和音乐,比约克极具才华的演唱与表演张力为影片也添加了不少色彩。尤其当友人唱“你将不可看到你的孙子伸向你的稚嫩的小手”她答“我已看到我要看的一切,我已看到我是怎样。”细微处品味出的真情与无奈令人动容。
影片中生活的现实如用家庭摄录机拍成的现实暗淡的纪录片,而幻境却是个色彩明快的舞台剧景。在这出舞台剧中,那现实中倍受压抑的女人是当仁不让的女主角,以恣意放歌狂舞施展自己的才华。如果现实的暗淡让人的心情郁闷的话,幻想中明快的色彩一样让人的心在颤抖。常人看来,女主角似乎有种变态的臆想与癫狂。那幻象中的场景就像是冒着烟雾的气泡,渗着现实的丝丝凉意。交错场景中的表情的跌宕也让人不时地揪紧了心。
因着梦与现实的交织,影片产生了“一生二”的效果,仿佛一个人的`两个剖面。而坐在一个座位上看同一部电影,也似乎有两个影片同时进行。自然的,影片也有了两个结局:
刑室。女主人公被押上刑台。木板塌下的一瞬,女主角的生命也在摇晃绷直的绳索中结束。纪录片似冰冷的场景,亲友的抽泣;被害人家属冷冷的目光,人们渐渐离去。。。 这是外人看来唏嘘不已的无奈而又残忍的结束。
但同时,另一层面,行刑的前一刻,沙曼仍拥有幻想的权利。她数着踏向刑台的脚步,节奏让她不由自主地又打开了自己美好的幻境:一切误会消失了,人们对她微笑和她跳和她唱,刑台变成了舞台。轻松。快乐。颤抖的快乐。突然,歌声戛然而止。。。沙曼选择了梦境的世界作为告别的舞台。相信从离开现实世界起,到最后的一瞬,她的心中都是温暖的。她心中的正义梦想,宽宥了现实宽慰了自己。
“结局”,——对于沙曼也许是圆满的。
而坐在屏幕前的观众的心,却早就在这幻境与现实的撕扭中变得不成模样。一片泣不成声。
也许没有多少人可以在那一瞬明白为什么要哭。
如果,现实是明快的,梦境是暗淡的。人们的表情又会是怎样的呢?
人们对于物质与精神、现实与幻想往往有着缠绵的爱恨。人是现实的人,就像蛛网中千丝万缕粘着的那只讨生计的小蜘蛛;人却也是自己的,需要一个阁楼一个密室上演心灵的独角戏。
某种程度上,佩服沙曼那种无论何时何地都可进行的看似神经质的臆想,你可以说它是麻醉,但麻醉也有麻醉的快乐。
在无法主宰现实的生活时,至少,她在自己的王国是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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