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匆忙行走中,低头看一看脚下的花花草草,心头不免多了些淡淡的感动。他们如此渺小,如此卑微,尚且如此美丽,如此顽强的活着。我不懂花语,不知鸟意。但我有一颗敬畏的心,我敬畏花香草绿。
生命常常是如此另类。
有人说我心软如豆腐,有人说我那又有甚么无情如流水,有人说我懦弱如烂泥;有人说我宽容如紫罗兰,有人说我自私如守财奴,有人说我慈悲如佛祖心。我知道,都不是的,我就是我,无可替代的我,像每个渴望阳光的生命一样渴望阳光。内心深处有一点自负和自卑的混合物,骨子里有别人学不来的慵懒与倔强。淹没在人群里不会闪光,认识我的人自会发现我的存在。
生命常常是如此奇特。
有人说梵高是疯子,托尔斯泰是傻子,我不辩解,我只是默默地承受。那又有甚么,既使真理变成谎言,他们也依然存在过,也依然痛过、哭过、笑过、悲过,这就够了;他们也依然是艺术殿堂的佼佼者、成功者,这就够了;他们也依然完成了在那历史长河中独一无二的痕迹,这也就够了。折磨和贫困时时伴随着梵高,苦难早早带走了他;可我不为自***者叹息,因为太多的无奈让我明白存在即合理;理想与现实时时矛盾着托翁,信仰坚定最终却与现实脱节;可我不为信仰者感动,因为太多的慨叹让我明白没有十全十美。
我敬畏,却不愿折服。
我是一滴水,我有水的生命;滴入碗中不会马上消失,放在手上不会清凉永在。
我是一粒米,我有米的生命;煮到锅里不会马上熟透,掉进火炉不会静谧无声。
我是一个人,我有人的生命;活在世上不会马上腐朽,埋入土里不会尸骨长存。
因为在矛盾中束缚,所以在生命中敬畏。
犹记这个故事是这样的。
从前有个叫凡艾斯克的医生,他非常注重时间就是生命的理念,从来都是不管多晚,只要有病人他都会第一个赶到手术室。
然而有一天,窗外正飘着雪,是寒冷的冬夜。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就在他准备休息的时候,电话铃响了,听筒中传来的是海顿医生的声音:“医生接诊了一名遭遇车祸的孩子,情况比较严重,你能否到医院来一趟?”
“好的,没问题。但是因为下雪我可能会晚到一会儿,你们要先做好必要的准备。”凡艾斯克医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凡艾斯克医生上了车,朝医院急驶而去。突然,前面的.红绿灯闪烁了一下,变成了红灯。凡艾斯克无奈地减速停车。与此同时,路边闪出一条黑影,冲过来打开车门,用枪抵住了凡艾斯克的头部。还没等医生反应过来,黑影把他重重推倒在了地上,开着车就跑了。
看到汽车急驶而去,凡艾斯克内心焦急万分。
在寒冷的冬夜里,过往的出租车已经见不到了,连归家的行人也没有一个。
无奈中,凡艾斯克向前奔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见到巡逻警车驶过。医生向巡警说明情况,并请求巡警将他送往医院。
当凡艾斯克到达医院的时候,海顿医生告诉他一个非常糟糕的情况:那个孩子在一刻钟之前已经停止了呼吸,永远地停止了心脏的跳动。
凡艾斯克听到这个消息后呆了一下,随即说道:“我在路上遭到了打劫,车被人劫走了。”
角落中,坐在侯诊凳上的黑影抖了一下,他听到了所有的谈话,悔恨万分,他就是孩子的父亲,那名劫车者。
整个故事就是这样,看完了后,你又有什么感受呢?
有一位先哲讲过一句:以害人始,必将以害已终。
如果孩子的父亲(劫车者)不去劫凡艾斯克医生的车,那么他的孩子应该就会有救了吧!可是他却没有想过,自己劫了别人的车,迟早会遭到报应的。可是,这个报应却降临在自己的孩子的身上。一个人所犯的错误,不应该由另一个人承担的。然而命运却又过于捉弄人了,这就是命运!
有很多事,并不像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就是无法选择的命运。世事往往如此:当你刻意追逐时,它就像蝴蝶一样振翅飞远!
其实在这个事件中,最可怜的是那个出了车祸的孩子,什么都没做,却无缘无故地离开了人世间。噢!可怜的孩子。这一切都不该发生的,命运对你实在是太无情了!我知道的,你父亲想在第一时间得知你的情况,想看看伤得重不重。可是,你爸爸却劫了救你命的那个医生的车,这都是命运的巧合,孩子!
我在参加她的葬礼时,不忍再去看她一眼。可规矩是有的,亲属必须去拿三根香拜一下。我没有哭,拿着香低下头拜下去,头在低下去的时候,也不知为什么,脑中闪过太婆拿着巧克力对我笑的画面,我想到了那时,我五岁时,常常盯着别人的手,只要看到人家在吃功克力,馋得口水都直流。太婆只到一看到,就把此事放在心上,不多久我就能吃到太婆给我的大块德芙巧克力了,要知道那时太婆并没有收入,只时平时收收废品换点钱。
太婆只要看见我笑,她总能特别开心……
头抬起来,那画面又如梦一般消失了,想抓却总抓不到,晃到神亚,我拜好退下,望着太婆平日睡的'床发呆了好一会儿。我直愣愣地走过去,用手抚摸着那床,又仿佛看到太婆坐在床边,对我慈祥地笑笑,说:“我有二个儿子,一个是你的外公,我虽然从小对他不太好,但心里还是挺疼他的。他有你这个孙女,我也挺高兴的,我直说了,我们家有个传家手镯,我准备在我死前传给你。来,我拿给你看。我一时激动过度,但又不爱太婆整日说死。太婆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那木盒很美,我刚要走近看时,妈妈把我叫了出来,我很不满意地出了房间。
葬礼结束了,我还是没落一滴泪,因为我知道,太婆希望我笑。
在那之后,我每当想到那个木盒,就会想起太婆,便会吃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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