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去参加一位阿姨的婚礼。
吃到半中央,大家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司仪说开始抽奖活动。这时,一个强烈的念头从心里冒出来,上次我中了一个二等奖,这次会不会中一等奖呢?只听司仪简单地介绍着抽奖规则:“先将大家和新郎新娘拍过的照片存入电脑,然后再开始转动,最后中奖的照片传到大屏幕上……”
过了一会,三等奖和二等奖都抽好了,全都没有我。最后一个一等奖开始转动了,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甚至连血液都凝固了。就在快要停止的一刹那,我立马闭上双眼,紧张地用手蒙着脸,心想:这下完了,看来我的希望要落空了。可就在这时候,我听见爸爸兴奋地叫了一声:“是我们!”我立刻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啊,真是我们!
爸爸自豪地带我上台领奖,可领奖并没有想象得简单。我们刚拿到奖品,司仪就说要表演。我看到爸爸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尊雕塑。我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接着就爽快地答应:“我来吧!”伴随着台下热烈的掌声,我唱起了《飞得更高》:“生命就像一条大河,时而宁静,时而疯狂……”虽然那首歌唱得不是很好,但是台下的掌声却从未停息。我知道,这是大家在鼓励我,这种鼓励让我更加自信。
此后,每当我遇到困难,耳边似乎就会响起一阵连绵不绝的掌声,仿佛总有人在暗地里鼓励着我不断向前。我想,那一刻已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
那一刻,令人难忘,因为它,还有她……
推开艺体楼的楼门,背着二胡,挺着胸膛,沾沾自喜地爬着楼梯。这所学校还有比我二胡拉得好的人吗?我现在可是声部长,占着C位!想到这儿,我的脚步迈得又多了几分傲气。嘴里哼着二胡曲,身体随着音乐和步伐左右摇摆,二胡也在背上随着我摇摆。
摇到五楼,到了训练室,我一把推开门,踏着傲气的步伐走进,放下二胡,唰的一声拉开拉链,取出那把黑色、端庄、古朴、大气,陪伴了我很多年的二胡。
提着二胡大摇大摆的走向座位,啪地一声坐下,拔开弓子,抒情地拉着曲子,才拉一会儿,便拉烦了,这么简单的句子还用练。于是我便东拉拉西拉拉。
骄躁的暖阳从窗户射入,照在我身上,我拉着二胡,训练室的灰尘、阳光被我焦躁的琴声搅成一片,我扬扬自得。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大家的琴声都终止了,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成大家的焦点啦!这么刺激,我于是拉得更带劲了。咦,不对,我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后方。
我停下我的曲子,眼睛眯上,向后转90度。只见在我后面有一个人抒情的拉着二胡。
阳光射入,照在她身上,她的琴声和煦、温暖、抒情,融入到这阳光中,和着阳光扩散,飞到训练室的各个角落。她拉着,我看着。
她穿着洁白的校服,脸上带着微笑,陶醉琴中。
她像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我从她的琴声中听到了温暖,激情,平静,淡雅。
琴声止,我依旧陶醉在她那纤细手指弹拉出来的音乐中。我惊呆了。
那一刻,我明白了,我还要努力,在这所学校还有许多许多比我强的人,我要加油!
那一刻激励着我,让我找到了自己的缺点,以后在我骄傲的时候,总会想起她和它。
那一刻,令我难忘!
童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就像那天的星星,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些事情忘记了,但是我记住了那一瞬间。
那天,我和妈妈要去市场买菜,所以我们上了公共汽车。公共汽车很拥挤,插上了电源。我和妈妈终于找到了落脚的地方,然后看到一个老人慢慢上车。老人拄着拐杖,头发已经变白,满脸皱纹。看起来他已经七八十岁了。司机叔叔说,谁能给老人让座?公共汽车上的乘客漠不关心,好像他们没有听到一样。我回头一看,老弱病残孕席坐满了年轻人。我把目光转向一个戴着耳机的大叔。他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仿佛在说:我不给老人让座!我又把注意力转向老人。他挣扎着扶住扶手,真的让人心疼。我前面的乘客下了车。因为我年轻,他让我坐过来。但是当我看到面前的老人时,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坐了一会儿,感觉那个座位好像有钉子。我再也坐不住了,就对老人说:爷爷,过来坐吧!爷爷用沙哑的声音对我说:谢谢你,小朋友!
下车后感觉天气格外晴朗,鸟鸣格外清脆。我觉得很开心,我的心就像盛开的花,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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