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父母的爱是世上最纯粹无私,最伟大的爱。父爱如山,母爱如泉。支撑着你我,鼓励着你我——前行……
——题记
从小到大,看过了太多太多讴歌母爱的文章,感动之余,亦有敬意,可是这些令人为之动容的爱的背后是艰难,甚至是要以生命的代价来诠释的。
我一直认为,所有的爱是等同的,不同的只是,有的人为人所知,而大多数人只是默默地付出着,不求回报。我自知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真实自我的人,一天一天长大,与父母的距离似乎也变得越来越远了。如果再要让我直白得去表达的话,我想,这也许会是难以启齿的把。
说不出来,那就付诸于行动。
细细想想想,以学务繁忙这块挡箭牌为由,又有好久不做家务了。正巧,妈妈在扫地,我便上去拿过扫把,“我来吧”妈妈看看我,“嗯,好,那顺便也把地拖了吧。”我忙应了下来。“只是,无事献殷勤,有事吧?”妈妈调侃道。“没没没!”我顿觉有些惭愧。微微埋下了头。当我抬起头时,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妈妈笑了,只是那样浅浅的,却仿佛来自心灵深处。真的好久了,从未见您这般会心地笑过了。这样的画面,让我觉得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可是喉咙像是背什么卡住了,话又被生生地咽了回去。头皮有些隐隐发麻,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而您已经下了楼,似乎了解了一切,您懂了么?我想是的。
我吐了口气,便干起活来。不知是不是很久不做家务的原因,觉得很累,不过却是做的最认真的一次家务,这一次家务对我而言,不再是一个强压下的任务,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为了妈妈那一个许久未见的微笑,为了对那一份爱的回馈。
吃晚饭的时候,觉得今天的晚饭倍儿香。
“妈,这算不算你的特别奖励呢?!”
沈从文笔下的边陲小镇是我对凤凰古城的最初的印象,短短的几句描述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印象,怀着崇敬和好奇的心理来到了我魂牵梦萦的地方。
走在路上,徐徐清风散去了夏日的炎热,送来了古城的气息,古朴的气质渗透在古城的每一个角落,暖风吹拂着古城。静谧的斜顶,参天的古树,百年来的岁月沉淀出它淡雅而又独特的风格。在古巷中漫步,脚下一块块厚重的青石讲述着历史与生命的流动,上面蒙着一层细纱般薄薄的尘土;石缝间是潮湿的泥土,清新而又孕育着无限生机。泥土中的几许青苔像害羞的小精灵,怯生生的躲在石缝间,欣赏着古城的无限风光。星星点点的绿色点缀着古巷,与古巷中的青砖碧瓦相映成趣,有着“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生机之感。为古朴的风情中添了几分灵动与活力。轻轻地抚摸古巷的墙壁,传到指间的感觉不同于城市粉刷得光滑、平坦的墙壁,而是粗犷中带着几分细腻,圆滑中又含着几许刚劲,清凉中又有几分炽热。表面千沟万壑,使他显得更加沉稳、雅致。像一位年逾古稀的智者祥和的脸庞。它的上面写满了历史的厚重和文化的沧桑,岁月在上面留下了痕迹,历史的轮在这里镌刻。这是记忆的轮回,生命的奇迹,只是青砖背后的故事只有它自己知道。
忽然,天空中下起了朦胧的细雨,丝丝雨滴密密地交织在一起,遮住了我的眼帘,为这里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虚渺,慌忙中,我来到了一个小店的屋檐下避雨,屋内弥漫着清幽的名茶之香,仿佛等着归来的客人。这里的景致,如整夜落花般凄美,似海棠开花般安然,店铺中几把墨迹未***伞子摆在架子上,朵朵墨梅在伞面上绽开,看着她那挺拔的身姿,立刻让人想到了她高雅、坚韧的品质,桌边摆了几把油纸伞,油墨的清香在鼻间流转,勾勒在伞上的是一朵红色的海棠花,妩媚而又不失端庄。细雨滴在青石上,仿佛是一曲优美的乐章,为这清冷的古镇添加了几分神秘。
美丽的古城让人流连忘返,依依不舍的告别这里的美景,一切都仿佛是南柯一梦。古城在我心中仍是那个朦胧而又神秘的净土。
自从他死后,我的脑海里时常呈现出一个熟悉的画面——远远的草屋屋檐下,拴着一头老牛,一位满身长瘤的花甲老人蹲在被牵牛花缠得满满的柱子下,用手爱抚地摸着老牛,他还时不时地用鼻子嗅嗅牵牛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每当我想起这幅画面,心里就隐隐作痛,一些与他相关的往事也就涌向心头。
他,就是我儿时的忘年玩伴——刘(瘤)二伯伯。每次去外婆家,我都能看到他熟悉的背影和那张令人难以忘怀的慈爱的脸。可是现在,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想到这儿,我就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
以前他是垛村专门负责耕田的,而老牛就是他最得意的助手,每年插秧季节就是他最忙碌又最快乐的日子。每天,他都会早早地起床,喂老牛后,就一边吃饼一边唱歌,赶牛下田劳作。他姓刘,身上长瘤,又排行老二,所以村里人都亲切地叫他瘤二伯伯。瘤二伯伯虽然身材不高,但结实,十分能干,每天都能耕几亩地。他这人很朴实,嗜好吸烟,每次人家付工资,他都会高兴地说﹕“又够抽好几天的烟了。”牵牛走了,还不忘回头打招呼﹕“有空到我家玩,啊……”
黄昏是我最喜欢的时刻,因为我敢肯定,瘤二伯伯在柱子下和牛一起。果然,每次都不出我料﹕草屋屋檐下,拴着一头老牛,一位满身长瘤的花甲老人蹲在被牵牛花缠得满满的柱子下,用手爱抚地摸着老牛,他还时不时地用鼻子嗅嗅牵牛花,皱纹纵横的脸上露着满意的笑容。
瘤二伯伯很爱牛。记得一个夏天的傍晚,天空蚊虫乱飞,伺机叮咬,我早早吃了晚饭,在巷中转悠,不知不觉竟跑到瘤二伯伯家,只见他拿着蒲扇正给牛赶蚊蝇,还生烟赶虫。我很好奇,问他为什么这样傻,这么没完没了赶下去,何时结束。他却不以为然地笑着说﹕“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还能下几回地,把老牛服侍好了,我也对得起咱村的村民了。”他的话我不能完全懂,只是陪他笑了一阵。
瘤二伯伯很爱我。每次我找他,都想骑牛,而他在放工的时候,都尽量满足我的要求。有一次,他对我说起他小时的事,说他家很穷,十三岁就替人家领一头牛了。我听了,拍着胸口说﹕“我也能,到十三岁,我也能自己骑在牛身上。”他听了哈哈大笑,摸着我的头说﹕“傻孩子,领一头牛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既要白天放牛吃草,又要割草让牛夜里吃,还要用牛耕地!”我听了,伸出的舌头再也缩不回了。
后来,我上学了,再到外婆家时,他已经死了。虽隔了好久,但他的死仍使我的心灵受到重创一一除了他,我再也难找玩伴了﹔除了他,我村再也难找这么朴实的老人了!
瘤二伯伯,我将永远忘不了你,你和你的老牛永远活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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