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关平,我的父亲是关羽。父亲的手臂被曹仁的毒箭所伤,神医华佗前来医治。父亲便一边喝酒,一边下棋,一边接受刮骨疗毒。
我的父亲喝了许多杯酒,一面仍然要我的叔叔马良,与他下棋。他伸出手臂,命令道:“华佗先生,要割手臂尽管割吧!”我吓出一身冷汗,父亲大人参加过无数场战争,每次一回来,都是伤痕累累、疲惫不堪,从没像今天这样,如此大胆。难道,他昨天吃错了药?还是哪根筋出问题了?华佗先生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上面闪着金光,看了就让人胆颤心惊。华佗先生说:“手下,去拿个大盆儿来接血。”我听了快要昏倒在地,父亲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但看他如此从容淡定,我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华佗先生提醒父亲:“我要动手了,你不要惊慌。“父亲回答道:”任您医治,我比世间所有人都不怕痛!“华佗下刀,割开父亲的皮肤,鲜红的血液一涌而出,刀直达骨头上,上面已经发青了。我不忍直视眼前这一幕,太可怕了!要是我的手臂也像父亲一样被毒箭所伤,我宁愿死,也不愿刮骨。这事,恐怕只有父亲才能做到。
华佗先生用刀刮骨头上的毒肉,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屋子内见着这件事的人,都捂住自己的脸,不敢露出恐惧的表情父亲仍喝酒,吃肉,谈笑风生下棋,毫无一点儿痛苦的样子。我把眼睛眯起来,透过眼缝看着父亲:他是多少勇敢!小时候,我不小心摔了一下,腿骨折了,整天哭爹喊娘的。父亲生气了,他教育我:“你是男子汉,哭什么呢?男子汉要承受国家大事,有阳刚之气。这点小伤小痛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算得上什么?“这一教诲,牢记于我心。现在,我才能真正到父亲的用心良苦。
顷时,血已流满了整个盆子华佗先生刮完了所有的毒肉,敷上药,缝上伤口。父亲大笑不止,谢道:“手臂可以像以前一样舒展了,都不痛了。华佗先生不愧是神医啊!“华佗连连称赞:”我当了一辈子的医生,没有见过像您这样的病人,关公真如天上的神仙一样。“我看着他们互相谦让,一切的担心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每年夏天都有台风,这是生活在海岛上的人们每年都要经历的大事。现在的我对台风的害怕程度与小时候相比,大大降低。小时候对台风的印象简直就是噩梦。
记忆中台风最早的一次让我感到可怕的应该是上幼儿园的时候,那时太小,能记得的只是一些碎片。只记得那天嫁在本岛的二姨来外婆家,哭哭啼啼,很是伤心。姨夫是一名运输船的船员,在台风袭击时,没来得及进避风港,遇到了暴风骤雨,风大浪急。最后船找到了,人却失踪不知去向,很多人去附近的海域寻找,二姨害怕地在外婆家伤心欲绝。那时的我看到二姨的样子觉得台风简直像魔鬼一样可怕。
隔日,传来喜讯,在一个海岸边找到筋疲力尽的姨夫,真是万幸。直到现在二姨笃信妈祖,她说妈祖能保佑出海的人平平安安。我们家虽没有人要出海,可是台风一样搅得我们不得安宁。因为我们家的房子在村子的最高处,坐北朝南。夏天坐在三楼的阳台,可以看到前面的大海、对面的燕子山、近处的大猫山,山下灯火通明,对面洞头本岛上的灯光和山下海边人家的灯光倒映水中,把那海水装饰得像宴会一样璀璨绚丽。
每天天一黑,月亮慢慢从海平面上升起,我就会倒上一杯茶,搬一张椅子坐在阳台上享受带着咸味的海风,看着眼前的灯光海水,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比起看电视,这样有趣多了。那心境真像诗人海子说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可是台风来了就不一样了,山下的人家要准备好多沙袋堵住大门,海水会冲进大门,闯进他们的房子,使得他们的锅碗瓢盆全都漂走。我家住在高处,虽然不用担心海水冲进房子,可是那12级以上的大风足以让我们心惊胆战。我们房子的周围没有任何遮挡,别人家的地势都比我们低,前后左右无遮。
“呼!呼!呼!”,外面正吹着巨大的风,我想,台风应该快来了吧!果然,不过几分钟,台风已经到来了,幸好,昨晚我们家已做了防台风的准备了。唏哩哗啦的大雨,使得我写作业无法专心,所以,我放下笔,走到窗前,哇!雨下得好大呀!这样的景象使我不敢相信。
窗外的雨跟风一起合作,把街上的树、车和其它老旧的屋子吹得东倒西歪,甚至还把正在报导台风新闻的记者吹到一旁,我愣住了,这次的台风可真是惊人!我走到楼下,正准备看新闻时,一脚踩下,“噗通!”没想到一低头,竟然淹水了,这下全家有得忙了,妈妈赶紧分配工作:我负责扫水,爸爸负责把水倒到门外,妈妈要想尽办法把淹水的洞塞住。
大家忙手忙脚的,连一分钟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好不容易雨变小了,我们才能静下来好好休息。台风天最讨厌了,不但让我无法静下心来写功课,也让我变得很忙碌,虽然不再淹水了,但是我还是很劳累。我慢慢的走到楼上,躺在我软绵绵的床上,闭上眼睛,等待着台风结束……突然,“轰!轰!轰!”的雷声把我吵醒了!我躲进被子里,心浮气躁的在心里破口大骂:“什么怪怪天气嘛!”终于,台风走了,我爬下床,兴高采烈的走到书桌前,放心的写功课。
这次的台风,使我切身感受到它的可怕。
别人送妈妈两条大鲫鱼和三条小鲫鱼。我见了可大喜,正巧也听妈妈说要给鱼做“手术”,我更是兴高采烈。
听妈妈说,刮鱼鳞前,要先让鱼儿奄奄一息,这样才会好下手。接着,妈妈拿起鱼往地板摔,一连摔了两次才使鱼不再活蹦乱跳。终于到了我期盼已久的刮鱼 鳞的时刻了。妈妈一手拿着刀,一手扶住鱼的身子,从尾部刮到头部……看着妈妈刮鱼鳞的'模样,我真是太羡慕她了。当妈妈准备刮第二条大鲫鱼时,我实在忍不住 了,连忙开口说:“妈妈,我可以帮你刮鱼鳞吗?”妈妈笑眯眯地回答:“可以呀,等妈妈把这条鱼也做完“手术”,剩下的小鱼就交给你了。”
终于到我大显身手的时侯了,我学着妈妈的模样,先戴上手套,然后右手拿着刀,左手扶着鱼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从尾部开始刮。“嚓嚓嚓”鱼鳞一片一片地 掉下来,“嚓嚓嚓”那声音好像是在为我加油呢,所以我更加认真了。现在我处境着“危险”时刻——刮鱼脖子上的鱼鳞。那脖子上的鱼鳞似乎是鱼儿的“法宝”, 又硬又滑,正当我刮得费劲的时候,妈妈在一旁劝说:“反正这鱼鳞这么难刮,那就不刮了吧。”我并没有被妈妈的话打倒,而是更努力地刮,终于“打败”了鱼儿 的“法宝”。这时,一位阿姨从我身边经过,说;“心怡,你今天真厉害,会帮妈妈做事情了。”听了这话,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然后,快速地把剩下两条鱼的鱼 鳞刮完了。妈妈也夸道:“心怡,你刮鱼鳞时比妈妈还细心。”听了这番话我真有些不好意思。
我厉害吧!
当微风戏弄我的衣襟时,我的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不一会就刮起了大风。 那无礼的风婆婆卷着黄沙,把天遮住了,呼啦呼啦的咆哮着,像刚和风公公吵了架。小树的枝叶漫天挥舞,小鸟的'翅膀被风沙打得再也飞不动了,只得三五成群蜷在角落里惊恐的叫着。行人用双手遮着脸,埋着头。可风还是像刀子一样割疼了人的面颊,布满血丝的眼睛不住的流泪。 那不知是从何处赶来的马尿驴粪和鸡毛蒜皮把已经昏暗的天空更添一点色彩。
黑黄上下,日月无光。那“咔嚓,咔嚓”的声音是从哪儿来的?还不是那可怕的风婆婆折断了小树的杨柳细腰。 鸟在哭泣,树在哭泣,花在哭泣,那些不能出去玩的小孩子也在哭泣。人们都在心里念叨:“风婆婆,你的怒气也该消了吧,快把风停喽!” 哈!那风,连最高潮还没过,就停了下来。大概是风公公把那泼妇一般的风婆婆拉回家了吧。
“风停啰!风停啰!”花、草、小鸟和孩子的心里都在这么叫。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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