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见绿叶又来的时候,我的心欣喜又感伤了。勇敢的绿叶呵!记否去秋黯淡的离别呢?
——《繁星春水》
当脚步推开记忆的窗口,小时候的你模样依旧清晰。
“来啊,来啊!”你拉着我奔跑在大草地上,我怀着小孩子懵懂的好奇打量着面前一切。只见,你轻轻蹲下去,松开拉着我的手,猫着腰,脚步轻缓,又突似猎豹捕向食物那般敏捷地扑上一丛草里。过了会儿,你抬起头,扫兴地“唉——”地叹气,脸上满是蒲公英的飞絮,耸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继续说:“没捉到蝴蝶,就差一点点,一点点!”你恨恨地边说边咬着牙,握着拳跺脚。你这懊悔的模样,倒把我逗笑了,你见我笑了,那两颗小小的虎牙也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随我一同不由分说的笑起来。两个小孩的铃铛般笑声,回荡在草地上,回荡在记忆里。
又是那个春天,唯一不同的是不再有笑声,不再有你。
“呜——”,我大哭着,泪珠似大雨般袭卷我整张脸,与早上母亲擦的润肤霜混在一起,调色盘般的混杂。你被父母牵着,眼睛无神地望着我,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在触及我目光后又作罢,只剩眼上的泪珠还在往下滴落。“走啦,走啦。”“好,好,好,慢走,以后孩子放寒假再回来聚一聚吧。”你我父母在一旁寒暄着,作势要走。我也只能呆呆地看着你被他们拉得越走越远的背影,你不时地回过头望着我,直至在雾色中消失的前一秒你张着嘴轻轻的像说了句什么。这看似与往常无异的分别,可我却有种小孩子天生的敏感,好像再也看不见你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要搬家去青岛了;后来我才知道,最后一眼你嘴里读的是再见。
我的春天,是与你的故事——是捕蝶的欢乐,是思念的孤寂。
当春天再次来临,微风吹拂,淡淡的花香飘荡,蝴蝶停歇在那朵似曾相识的花上,可你,却远离了,唉,春天再美也无用了。
我和春天的故事,我和你的故事。我的朋友啊,你可否听到来年春天的信鸽传达我对你的思念?
窗外一片繁花似锦,绿草如茵,新的生命悄然绽放,老树也抽出更新的芽包来。鸟儿两小爪牢牢地紧抓着树枝,神情愉悦,醉迷在着温润的美丽幻境里,开一嗓歌喉,自己也成了幻镜。
春天来了,我却只能在这牢笼唯一的天窗里干巴巴的望着。
我靠在窗边,渴望的眼神在这生机的环境中寻求安慰。那样漂亮的春景,那样鲜艳开放的花朵,定有那让人沉迷其中醉酒一般的滋味吧。我紧抓着老旧腐朽的窗木,心里想,那样夺人眼球的春景――不属于我。
想到这样的事实,我丧了气,外面的生命色彩全成了无情的讥讽。抬头再望屋内,这样熟悉的让人格外刺眼的白。
我看不见春天的模样,眼前只有冬天的寂白,我听不见春天的歌唱,耳边只有银色钢铁器具碰撞的声音,我闻不到春天的醉香,充满鼻腔的只有老刺鼻到麻木的消毒水的味道――春天忘了我吗?
“咚咚咚――咚咚咚”门外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我悲伤的思绪,我愣了愣神,重新乖乖地躺在病床上,把那被我厌恶踢开的白色被单盖在身上,我清了清喉咙,努力尝试发出声音来。
“进来吧。”沙哑而粗糙的声音。
门外的人得到了允许,从门缝里轻悄悄地探出一只脚来,接着便看到了一点点衣边,再是整个身体,父亲佝偻着身体,手里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燕窝粥,热气腾腾的。父亲走路不知何时没有了声音,一点一点,一步一步,仿佛故意的放慢――终于,他来到了我的面前。
他把燕窝粥端到我面前,勺子不停地在粥里搅动,他舀起一勺粥,嘴轻轻地对着粥呼气,他充满血丝的眼睛看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喝粥。我望向他,在热气朦胧里的他,依旧是老了许多。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酸意,我微张口,燕窝粥滑到我的嘴里,甜甜的,暖暖的,直径温暖了我的心田。
“好喝吗?”他问道。
“好喝!”我吧唧着嘴,眯着眼,沉醉在这甜甜里,哪有先前一点悲伤的情绪。
“像春天的味道一样呢!”
春天,一个百花齐放,多姿多彩的季节。
今年,又是一个春天,又是一个新开始。但是,这个开始带给了我许多的挫折和难过。前一阵,我们进行了期中考试。考完试后,我的心情难以平静,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活。回到家,我还得意洋洋的对妈妈说;“这次考试很简单,应该考得不错。”说完后,还独自陶醉了一会。不料,过了几天发考卷了,我还在座位上拿着笔玩,同学把考卷发到我的座位上,我先是一看,然后是吃了一惊,最后伤感的情绪涌上心头,眼泪在眼眶了打转。
我真的好伤心,好难过。难道我复习的还不够吗?我那天花了整整一天拉哎复习的啊!也许我考试的时候发昏了,我当时太自信了,自信的都有点骄傲了,题目只是草草了事的扫了一遍,才导致试卷上东错西错。我还以为自己能考的很好,看来是不可能了。
回到家,我板着脸吃好饭,板着脸做好作业,板着脸回到房间。回到房间后,我还暗自哭了好久,我恨那张考卷,我恨不得撕了它,就是它让我很没面子。过了一会,妈妈敲着我的房门,问我是否可以进来,我拭去眼角的泪去开了门。门外,妈妈端了一碗银耳,她看着我,对我说;“晚饭看你没吃饱,特地为你做了一碗银耳,赶快吃了它吧,等会我洗碗。”
我看着银耳,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我叫到;“妈妈,你等一下,我这次考试考砸了。”然后,又是一场眼泪雨。妈妈回过头,严肃的对我说;“哭什么哭,一次考试就让你不敢站起来了,这还是我的女儿吗?”妈妈的话顿时让我感到了一阵温暖,因为我知道这是妈妈对我的爱,虽然妈妈没说的那么透彻,但我真切的体会到了故事中的春天。
那是一个春天,阳光普照着充满绿意的大地。
十岁的小毅趁妈妈午睡时跑出了家门,和小伙伴们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去玩耍,一辆大卡车停在那里,无人看管,小毅带着小伙伴们爬了上去。
一朵白云遮住了耀眼的阳光,大地阴暗了许多。
小毅爬到最高处,坐在备用轮胎上,静静的看着小伙伴们玩耍。就在这时,一双黑手出现在小毅的后面——一个调皮的玩伴将小毅推了下去,小毅没反应过来就重重地摔在地上。
小毅的下嘴唇豁开了,血流了下来,小伙伴们马上去叫小毅的父母。
或许真的是母子连心吧,毅母在小毅受伤的一瞬间惊醒,而小毅也在几分钟后在小伙伴的帮助下艰难的走回家,毅母见此景,忙给小毅清理伤口,骑上车带小毅到就近的医院中缝针。
当时正值午休,医院里只有值班护士,毅母不死心,带着小毅各科室里跑,汗流下来也顾不得擦,看到白大褂就像见到了救星,哀求他找医生,可当时“救死扶伤”牌子下都是些鱼肉医生,午休时不定在哪花天酒地,护士们也是又无奈地摇摇头。毅母愈加着急,那眼睛里闪动的分明是泪水啊!可又能如何呢?毅母无奈地带着小毅回家了。
小毅疼的哭个不停,毅母不停地哄着她,心里也甚是着急。突然,毅母想起了很远的地方还有一家医院,于是带着小毅骑车飞奔而去,一向骑车慢悠悠的毅母也超常发挥,不到5分钟就到了医院,毅母冲进医院,几乎喊着说:“有医生吗?”她不顾周围一样的眼光,带着小毅去找医生,小毅终于得到了治疗。
回到家,毅母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她顾不得休息,将小毅交给毅父,又急着上班去了。
一束阳光洒向大地,大地又重现光明。
之后几天,在父母精心照料下,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年又回来了。
……
又是一个春天,小毅已是一个十五岁的花季少年了,他驻足于花店门口。
“今天是母亲节,我要送给妈妈最美的花,告诉她,我爱她!”
小毅走进了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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