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焦湖庙,庙里有一个玉枕头,枕头上有一个小孔。据说,枕着这个枕头睡觉,可以在梦里经历许多美好的事情。
那个时候,单(shan)父县有个名叫杨林的人,以经商为生,生意不怎么好,他一天到晚都愁眉苦脸的,希望能时来运转,突然在哪天就发大财,当大富翁。
这天,杨林带着货物来贩卖,走得满头大汗,肩上挑的担子好像有千斤重,压得他苦不堪言。杨林正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刚好经过焦湖庙,就打算进去歇歇脚。
杨林跪在菩萨跟前祈祷,口里念念有词:“老天爷保佑我时来运转,发家致富,一辈子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庙里的巫人见了杨林的情况,就对他说:“我让你一下你想要的生活,你愿意吗?”杨林高兴极了,忙不迭地说:“真的?好哇好哇,我太愿意了!”
于是巫人就取出那个神奇的玉枕给杨林,说道:“你先去睡一会儿吧。”
杨林枕着玉枕躺下,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他梦见自己来到了一个大户人家,那里亭台楼阁、湖水假山,鸟语花香,屋里更是雍容豪华,一派富贵气象。官高位显的赵太尉热情地将他迎到客厅里,和他谈笑风生,接着,赵太尉又相中了他做女婿,把女儿许配给他。于是,他也做了大官,家财万贯。妻子如花似玉,温 柔贤惠,给他生下了6个儿子。这6个儿子个个都很有本事。
杨林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无忧无虑地生活着,身边又有妻儿相伴,过得快乐极了。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他还是一点都不想回家。
忽然,杨林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庙里,躺在玉枕上。梦中那美好的一切都无影无踪,只有身边没卖完的货物还在原地,心下不禁十分惆怅。
幸福的生活,不是可以靠虚幻的美梦得来的。任何时候都不要指望坐享其成,自己扎扎实实地辛勤劳动,才能把愿望变成现实。
宋国有个有钱的人。有一天下大雨,把他家的墙壁冲塌了一块。他的儿子说道:"不赶快修补起来,一定会有小偷爬进来的。"邻家的老大爷也这样警告他。
当天夜里,他家果真被盗贼偷走了大量的财物。
这个有钱人的一家人都夸他的儿子有先见之明,却怀疑邻家的老大爷可能是个盗贼。
韩非《韩非子·说难》
寓意:以亲疏来判断是非是非常有害的。生活中的一些误解和恩怨,就是由此而来。
原文:宋有富人,天雨墙坏。其子曰:"不筑,必将有盗。"其邻人之父亦云。暮而果大亡其财。其家皆智其子,而疑邻人之父。
庖丁为梁惠王宰牛。手到的时候,肩倚的时候,脚踩的时候,膝顶的时候,那声音十分和谐,就跟美妙的音乐一样,合于尧时的《经首》旋律;那动作也很有节奏,就像优美的《桑林》舞蹈。
梁惠王看得出了神,称赞说:"哈,好啊!你的技术是怎么达到这样高超的地步的呢?"
庖丁放下刀对梁惠王说:"我喜欢探求的是道,比一般的技术又进了一步。我开始解剖牛的时候,看到的无非是一头整牛,不知道牛身体的内部结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三年以后,我眼前出现的是牛的骨缝空隙,就不再是一头整牛。到了今天,我宰牛就全凭感觉了,不需要再用眼睛看来看去,就能知道刀应该怎么运作。牛的肌体组织结构都是有一定规律的,我进刀的地方都是肌肉和筋骨的缝隙,从不碰牛的骨头,更不消说碰大骨头了。技术高明的厨师,一年换一把刀,因为他是用刀割。一般的厨师,一个月就更换一把刀,因为他是用刀砍。而我宰牛的这把刀,已经用了十九年;所宰的牛,又经有几千头,然而刀口锋利得仍然像刚在磨石上磨过的.一样。这是为什么呢?就因为牛的肌体组织结构之间有空隙,而刀口与这些空隙比起来,薄得好像一点厚度也没有。用没有厚度的刀在有空隙的肌体组织间运行,当然绰绰有余罗!所以十九年过去,我的刀还跟新的一样。虽然我的技术已达到了这种程度,但我在解剖牛的时候,还是丝毫不敢马虎,总是小心翼翼,心神专注,进刀时不匆忙,用力时不过猛,牛体迎刃而解,牛肉就像一摊泥土一样从骨架上滑落到地上。这时,我才松下一口气来,提刀站立,顾视一下四周,心满意足地把刀揩拭干净,收藏起来。"
梁惠王听了,高兴地说:"好极了,听了你的这一席话,我从中悟到了修身养性的道理。"
寓意:世间一切事物,都有它自身的规律,掌握了事物的规律,办事就可以得手应心。
原文: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砉然响然,奏刀(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文惠君曰:"嘻,善哉!技盖至此乎?"庖丁释刀对曰:"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谷阝,导大(,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车瓜乎?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虽然,每至于族,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讠桀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文惠君曰:"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
庄 子《庄子·养生主》
有三个从外地来的商人都在同一个集市上卖药材。第一位药材商专门从产地购进货真质优的上等药材,根据进价定售价,差价不大,从不谋取暴利。按理说,这种诚实商人应该先富起来,可他的生意萧条,铺面冷清,只有少数知根底的人来买他的药,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第二位药材商对质优质劣的药材都收购进来,售价随顾客的意愿而定,出价高就给优等品,出价低就给劣等货。因为选择余地较大,利润有大有小,所以生意总的说来还比较好,综合效益还比较可观。于是,两年以后,这位药商成了一名殷实的小财主。
第三位药材商则专门去大量收购价廉质劣的药材,然后略作加工,再换上精美的包装,俨然是一种名牌精品的派头,可售价并不比另两家高多少,有时顾客还价或者添加一点的要求往往也能得到满足。因为“一个便宜三个爱”,外观也挺有档次,经营也灵活,所以许多人都争先恐后地来买药,生意总是特别兴隆,从不愁销路。不到两年,这位商人大发起来,成了远近闻名的一个大富翁。
这个故事说明不同的经营之道有不同的结果。第一位药商可贵,第二位药商可叹,第三位药商则可耻。不仅在市场,而且在其他方面都应当一要诚实、二要灵活、三要不断改进。
扁鹊说病
春秋时期有一位名医,人们都叫他扁鹊。他医术高明,经常出入宫廷为君王治病。有一天,扁鹊巡诊去见蔡桓公。礼毕,他侍立于桓公身旁细心观察其面容,然后说道:“我发现君王的皮肤有病。您应及时治疗,以防病情加重。”桓公不以为然地说:“我一点病也没有,用不着什么治疗。”扁鹊走后,桓公不高兴地说: “医生总爱在没有病的人身上显能,以便把别人健康的身体说成是被医治好的`。我不信这一套。”
10天以后,扁鹊第二次去见桓公。他察看了桓公的脸色之后说:“您的病到肌肉里面去了。如果不治疗,病情还会加重。”桓公不信这话。扁鹊走了以后,他对“病情正在加重”的说法深感不快。
又过了10天,扁鹊第三次去见桓公。他看了看桓公,说道:“您的病已经发展到肠胃里面去了。如果不赶紧医治,病情将会恶化。”桓公仍不相信。他对“病情变坏”的说法更加反感。
照旧又隔了10天,扁鹊第四次去见桓公。两人刚一见面,扁鹊扭头就走。这一下倒把桓公搞糊涂了。他心想:“怎么这次扁鹊不说我有病呢?”桓公派人去找扁鹊问原因。扁鹊说:“一开始桓公皮肤患病,用汤药清洗、火热灸敷容易治愈;稍后他的病到了肌肉里面,用针刺术可以攻克;后来桓公的病患至肠胃,服草药汤剂还有疗效。可是目前他的病已入骨髓,人间医术就无能为力了。得这种病的人能否保住性命,生***大权在阎王爷手中。我若再说自己精通医道,手到病除,必将遭来祸害。”
5天过后,桓公浑身疼痛难忍。他看到情况不妙,主动要求找扁鹊来治病。派去找扁鹊的人回来后说:“扁鹊已逃往秦国去了。”桓公这时后悔莫及。他挣扎着在痛苦中死去。
这个故事告诉人们,对于自身的疾病以及社会上的一切坏事,都不能讳疾忌医,而应防微杜渐,正视问题,及早采取措施,予以妥善的解决。否则,等到病入膏肓,酿成大祸之后,将会无药可救。
传说很早以前,在冀州的南面、河阳的北面有两座大山,一座叫太行山,一座叫王屋山,山高万丈,方圆有七百里。
在山的北面,住着一位叫愚公的老汉,年纪快九十岁了。他家的大门,正对着这两座大山,出门办事得绕着走,很不方便。愚公下定决心要把这两座大山挖掉。
有一天,他召集了全家老小,对他们说:"这两座大山,挡住了我们的出路,咱们大家一起努力,把它挖掉,开出一条直通豫州的大道,你们看好不好?"
大家都很赞同,只有他的妻子提出了疑问。她说:"像太行、王屋这么高大的山,挖出来的那些石头、泥土往哪里送呢?"
大家说:"这好办,把泥土、石块扔到渤海边上就行了!再多也不愁没地方堆。"
第二天天刚亮,愚公就带领全家老小开始挖山。
他的邻居是个寡妇,她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儿子,刚刚换完奶牙,也蹦蹦跳跳地前来帮忙。
大家干得很起劲,一年四季很少回家休息。
黄河边上住着一个老汉,这人很精明,人们管他叫智叟。他看到愚公他们一年到头,辛辛苦苦地挖山运土不止,觉得很可笑,就去劝告愚公:"你这个人可真傻,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活几天?用尽你的力气,也拔不了山上的几根草,怎么能搬动这么大的山呢?"
愚公深深地叹口气说:"我看你这人自以为聪明,其实是顽固不化,还不如寡妇和小孩呢!不错,我是老了,活不几年了。可是,我死了还有儿子,儿子又生孙子,孙子又生儿子;子子孙孙,世世代代,一直传下去,是无穷无尽的。可是这两座山却不会再长高了,我们为什么不能把它们挖平呢!"
听了这些话,那个自以为聪明的智叟,再也无话可说了。
山神知道了这件事,害怕愚公一直挖下去,就去向上帝报告。老愚公的精神把上帝感动了,他就派两个大力神下凡,把两座大山背走,一座放到朔方东边,一座放到雍州南边。从此以后,冀州的南面,汉水的北面,就没有高山阻挡了。
寓意:只要有顽强的毅力,坚定的决心,坚持不懈,奋斗不息,再大的困难也能够克服。
原文:
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阳之北。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惩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谋,曰:"吾与汝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乎?"杂然相许。其妻献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损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杂曰:"投诸渤海之尾,隐土之北。"遂率子孙荷担者三夫,叩石垦壤,箕畚运于渤海之尾。邻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遗男,始(,跳往助之。寒暑易节,始一反焉。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惠!以残年余力,曾不能毁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北山愚公长息曰:"汝心之固,固不可彻,曾不苦孀妻弱子。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河曲智叟亡以应。操蛇之神闻之,惧其不已也,告之于帝。帝感其诚,命夸娥氏二子负二山,一厝朔东,一厝雍南。自此,冀之南,汉之阴,无陇断焉。
列 子《列子·汤问篇》
列 子(公元前450-前375,名列御寇,春秋末郑国人。 《列子》,共8篇,保存了很多寓言故事。这些故事多数是采用民间传说。也有人说《列子》并非列子所著,而是后人假托。
有一个人到野地里去打柴,在经过一片沼泽地的时候,意外地得到了一只麋鹿。他非常高兴,但没有立即把麋鹿带回家去,而是找了棵树,将麋鹿拴在那里,打算忙完了活计再去牵麋鹿。
碰巧,有10多辆经商的车子从这片沼泽地经过。车上的人看见树旁拴着一只麋鹿,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于是,他们走过去把麋鹿牵走了。没走多远,这些人觉得自己不劳而获太不像话,就从车上拿了一条备在路上吃的干咸鱼放在拴麋鹿的地方以作补偿,然后心安理得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过了半晌,打柴的人来取他拴着的那头麋鹿,可是树旁的麋鹿不见了,却有一条大干咸鱼放在拴麋鹿的地方。他觉得太奇怪了。看看四周,不见一个人影。这一片沼泽地中也没有人走的道路,这干咸鱼是从哪里来的呢?就算是从附近湖塘中蹦出来的鱼,那也应该是鲜鱼呀!凭空冒出一条干咸鱼来,它不是神又是什么呢?想到这里,这人恭恭敬敬地抱起干咸鱼回家去了。
回家后,打柴人把这事说给妻子和四邻八舍的人听了,他们都觉得很奇怪。很快,这件事便传开了,而且被人们越说越神奇,竟然引来了许多前来祈祷的人。他们到沼泽地里的小树边求福消灾,治病祛邪,有许多祈祷的人竟然也灵验了。这样一来,人们对这干咸鱼是神的传说深信不疑。大家凑钱为干咸鱼建了一座祀庙,将干咸鱼供奉在里面,在庙里设了多达几十人的专职祝巫,并给干咸鱼送了一个“鲍君神”的尊号(“鲍”就是“咸鱼”的意思)。从此,“鲍君神”庙内神帐高挂,钟鼓齐鸣,香火不断。祈祷的人络绎不绝地从方圆几百里内外赴来朝圣。
好几年过去了,一天,一支经商的车队路过这里,当年放干咸鱼的人也坐在车上。当他经过庙前的时候,看了这热闹的场面和庙门高悬的“鲍君神”扁额,感到十分奇怪,便下车向人打听原因。有人向他讲了这座庙宇和“鲍君神”的来历,他不禁大声说道:“这是我的鱼,是我几年前亲手拴在一棵树上的,哪来的什么鲍君神呢!”他走进庙内,上前去将干咸鱼取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庙里的祝巫和那些祈祷的人被弄得哭笑不得、十分尴尬。从此以后,再也无人来朝拜这个庙,渐渐地,庙的四周长满了野草。又过了一些时候,这座庙也倒塌了。
遇事不仔细想想,只凭主观臆断、人为地编造神话去盲目顶礼膜拜的做法,既无任何实效,又劳民伤财、愚昧可笑。
骗子钦差
河南开封曾出现了一桩假冒官员行骗案。话说,当时的河南省会开封城内的一处寺院来了几十个操北京口音的借住客。他们穿着打扮精致高贵,不像是住不起客栈的人,更奇怪的是,他们入住后紧锁门户,禁止闲杂人员在门前窥探流连,搞得神秘兮兮的。很快,这咄咄怪事被报告给了官府,震动了开封官场。
骗子钦差原来时任河南巡抚刚遭到弹劾,官场盛传朝廷正暗中调查巡抚。巡抚本人很紧张,底下官员们也很紧张。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要真查起来,巡抚的问题少不了,而底下多少人和巡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家正担心着,突然来了几十个低调神秘的北京人,巡抚等人怎么能不紧张呢?
不会是朝廷查案的钦差来了吧?巡抚马上派了一个亲信去寺院查探虚实。那个亲信在寺院周围守候到黄昏,才看到有个人从寺院里走出来。那人很年轻,太监打扮,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提着一只葫芦去沽酒。巡抚亲信尾随其后,寻机与他搭讪。那年轻人警惕性很高,没搭理巡抚亲信。亲信不气馁,第二天守在原地等,果然又候着了那年轻人。年轻人还是不搭理亲信,亲信就抢着替他付酒钱,又邀请他喝酒。年轻人不再排斥,落座和亲信边喝边聊起来。等舌头开始打卷了,巡抚亲信开始套年轻人的真实身份。年轻人告诉他,听说河南巡抚贪赃枉法,自己跟随主子前来密访,一旦查到确凿证据就回京复命了。临别,年轻人再三嘱托巡抚亲信不要告诉第三人。
亲信一转身就报告了巡抚。巡抚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第二天带上大小官员,前往寺院拜访。院门紧闭,巡抚等人正踌躇着,突然听到院子里面传来呼爹喊娘的惨叫声,中间夹杂着棍棒呼啸声。叫声一阵惨过一阵,让外面一干人等直皱眉头。好一会儿,惨叫声停了,院门突然打开,两个差役打扮的人拖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出来了,地上划出一溜血迹。巡抚亲信一看,这被打得不成人样的人正是昨日的年轻人,赶忙耳语告诉巡抚。巡抚和大小官吏大惊失色,立刻整理衣装,由巡抚大人领头一一报名求见。一干人等被带进一个房间,看到一个穿黄马褂、戴珊瑚顶、插孔雀翎的老人,正要向他行礼,那老人摆摆手,指着坐在一旁的少年说:“爷在此,可行礼。”巡抚一想,幸亏刚才膝盖没跪下去,敢情主子另有其人。仔细一看,那少年相貌清秀、气质高傲,周围的人对他毕恭毕敬,极可能是京城里的哪位王爷贝勒。巡抚急忙向少年行大礼参拜。少年点点头,示意老人躬身过来,低声向他说了些什么。老人应了声,仰身对巡抚等人说:“我们明天就回京了,不给地方添麻烦了。都回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巡抚回去后,深信自己的前途就寄在那个少年钦差身上了。看样子,钦差找到了不利于自己的证据要回京复命了,自己头上的顶戴不保。越想越害怕,巡抚连夜悄悄送了一万两银子进寺院。第二天钦差就要走了,巡抚抓紧一切机会巴结人家,一大早就带着开封大小官员在城门口摆下酒宴,预备给钦差大人饯行。等了一上午,钦差没有来,派人去寺院“问安”,发现早已不见了钦差的人影。
原来,根本就没有钦差,这一切都是骗子团伙表演的。他们专门搜集各地的官场消息,对官员的升迁和心理揣摩得很仔细,然后有目的地开展行骗。河南巡抚担心顶戴落地,骗子团伙就有了行骗的基础,把他给陷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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