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树,把所有的叶子都给秋天带走了;把所有的花都给秋天带走了;也把所有的果实都给秋天带走了,惟有那一身清瘦的枝干还在这片苍凉的原野上耸立着,如刀枪剑戟一般指着天空……这就是冬天的树!不会为黎明意外飞临的一群鸽子而狂喜,也再不会为黄昏离去的落日而伤悲了。他们守着那片脚下的土地,无论肥沃还是贫瘠,无论深厚还是浅薄,一样的从容,一样的豁达,这也像极了那些年届不惑的男人,他们在一次一次经历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悲欢离合以后,再也不会因为任何人世间的大起大落而大悲大喜,大忧大患了。他们可以尽情地享受头顶上那片属于自己天空里的阳光;也可以完全承受得起属于自己那片天空里的腥风苦雨。
树的骨感犹如拔剑出鞘,犹如图穷见匕,犹如苍鹰展翅……感的是一种气势,感的是一种力量,感的是一种侠情义胆;而女人的骨感犹如风摆杨柳,犹如昭君出塞,犹如黄莺轻啼……感的是一种柔弱,感的是一种忧郁,感的是一种千娇百媚。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亲爱的妈妈:
其实我早就想给你写这么一封信了,是你给了我生命,在我伤心的时候你安慰我,写作业时有不会的题时你鼓励我……如果我是一条小船,你就是一个避风港把我保护;如果你是一棵参天大树,我就是一棵柔弱无力的小草被你保护着……
记得有一次,试卷发下来,我低头一看,脸立刻红了:呀,才71分!我不安地回到家,等待妈妈的批评。妈妈问我:“试卷发下来了吗?”我说:“发了。”我慢吞吞地把试卷递给妈妈,妈妈看了看,温和地对我说:“这次没考好没关系,下次努力就行了。”我听了这句话呆住了,以前我的考试成绩可是从来不低于90分,看着妈妈对我鼓励的目光,我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下次一定考出好成绩来回报妈妈。
妈妈的爱犹如天上的星星,永远都数不完。我只能用最真诚的语言来表达我对妈妈的爱:妈妈,我爱你!
您的儿子李宇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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