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原先住在一幢只有四层的筒子楼里,在这儿,家家户户的窗子上都爬满了爬墙虎。顶楼楼道的东西两端各有一个露天的平台,可供人们休息、玩耍。我便是在这里度过了用一件件趣事串联起来的美好童年。其中有一件事,每每想起,都会令我哭笑不得。怎么?你想知道是什么事?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那是二年级寒假的一个傍晚,我与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天天哥哥和马芸姐姐在东平台上跳绳,跳了一会儿,天天哥哥指着平台上一堆破木板和烂木条对我们说:“悦悦,咱们生一堆火玩儿吧?”这个提议立刻让我和马芸姐姐一蹦三尺高,连声叫好。可又一想,玩火是那些因为怕冷而钻进被窝里的大人们绝对不允许的呀!唉,管它呢,要玩儿就玩儿,谁也拦不住!说罢,我们开始了自己的“秘密行动”:天天哥哥去楼下小商店买火柴,我和马芸姐姐则借口说拿点饼干到我家厨房“偷”了两大摞旧报纸。
一切就绪,我们先用火柴点燃一张报纸,又用这张报纸引燃一块木板,随后,其他木板“噼哩啪啦”地燃烧起来。我们围坐在火堆旁,看着那跳动的火焰,觉得真有趣。但没过五分钟,又感到无聊,于是马芸姐姐又建议说:“咱们烤红薯吧?”这个建议像咒语一般使我和天天哥哥的头使劲点了起来。这个计划当然是由马芸姐姐执行啦。她也义不容辞地拍着胸脯答应下来。
一分钟后,马芸姐姐捧着三个让人光看着就眼馋的大红薯跑了回来。可到底怎么烤呢?我们谁也不知道。“往木板下面一塞就行了。”我煞有介事地说。他们看我自信的样子也就相信了,将红薯放到火堆中心挨着一丁点火的木板下,不时地翻动一下。我望着火光映衬下那诱人的.红薯,努力咽着口水,心急如焚地等待着。
终于烤熟了!我抓了一个红薯剥开皮,大嚼一口,“哇!真香啊!”当红薯抹了我一脸时我不由得发出了感叹。可好景不长,我刚吃到三分之一,就听到妈妈的呼唤声:“悦悦,该回来了!”我将剩下的红薯在火堆里滚了一圈,热了热,拿起来掰成两半放入上衣口袋里,急匆匆跑回家去,准备睡觉时偷偷吃。当我刚走到家门时,就听到妈妈大叫一声:“呀!你衣服的口袋怎么烧着了?”我一惊,一愣之后看了看上衣口袋,妈呀!竟有两个大洞!一定是刚才拿红薯时慌慌张张把带有火星的木棍给放进去了。我来不及多想,马上把衣服脱掉,使劲抖着。这一抖,可抖出了“甜蜜蜜”。妈妈看到了我口袋里的红薯,立刻明白了“真相”,对我展开了喋喋不休的教育:“你看你弄的,告诉你不要玩儿火,你不听,这不,刚买的衣服不是给烧着了么?我怎么跟你说的……”
下来的事我不愿再提了,只能告诉你,这件事以及其迅猛的速度流传开来,在这以后的一个多星期,我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小伙伴们“亲切”的“问候”:“红薯好不好吃呀?哈哈哈哈……”
假如我是一只小白免我会去一家店把我的眼睛换成黑色的,耳朵染成灰色的,身体染成紫色的',我懂人的语言,我和人的生活一样,一样会跳拉丁舞,一样会学习,一样的玩游戏……总而言之和人的一切都一样,不过有三点不一样——没作业。天天都活泼、高兴。不会生病。
假如我是一名美食家,我会吃遍全天下的美食,无论是中国、泰国、日本、加拿大,还是什么地方都会有我,我会开一个活动,吃到全天下美食,尝尝泰国的甜面,吃一吃新疆大草原的羊肉包子,今天去中国,明天去日本,后天去泰国。
假如我是……
父母——捣蛋鬼
在家中,我总是一个人闷在家里,面对着那枯燥的文字。爸妈的作息时间与我的交差,所以经常感到无聊,总爱弄了点“发明”打发时间。
有次,我补完课回来,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我放下书包,与往常一样,在家里找吃的,在果盘中,我看到一个苹果,洗了洗,准备啃时,脑子突然冒出了一个“好主意”~苹果派,没错,曾经听说过这个词,可是一直不知道是什么,刚好今天做一做。于是,我将手中的苹果切成约一厘米左右的片,然后在锅里煎,可是不知怎么的,那苹果一下锅就变了色,一点都不好看,我就拿起油瓶向锅里倒,想给苹果染色,但刚倒完,妈妈就回来了,看到屋里浓烟滚滚,还以为着火了。再看看我,已经“面部全非”了。脸上被烟熏得像只大花猫,一身干净洁白的衣服也被油“点缀”得满满地。再加上一盘黑团团似的苹果。这形象,惊得妈妈是哭笑不得。
老师——能力派
在老师心中,我似乎做事挺有条理的。总能将一件事计划好再行动。
还记得上次期末考试之后。老师让我,杜婷和杨纯在家长会前一天和家长会时要到校帮忙,同学们也挺诧异的。杜婷和杨纯,一个班长,一个学习委员,总不能让我叫家长们“安静”吧?我疑惑着。后来,我发现自己还是挺有用的,帮助老师做了不少事,减轻了一些负担,感觉自己在管理方面还是比较有能力的。比如:我们班的管理制度与其他班不同,而且还特别多。仅是班规老班就印了足足两张纸,然而每个星期我还要将上星期的同学们每个人的综合表现用计分的方法统计出来,并且每周要评出一个每周之星(分数最高和倒数三名,并“给予”相对的惩罚,每月还有一个冠军,每学期一个学期总冠军…就为这些,我还向老师学习了电脑中做表格的技巧与方法。而用来做这些的'时间都是我努力“挤”出来的
同学——情绪派
在班上,同学心中,我最大的特点就是“黑白无常”。有时安静得好像没有存在感,有时凶得有点像男孩子。
上个学期有一天我心里很烦,因为有题数学题想不通,中午练毛笔字时,我还在思考着该怎么计算。可同学们好像特别“不给力”,叽叽喳喳在说个不停,美术课代表也管不住,一下子,我被激怒了,也不知道哪来的那口勇气和口气,犹如哄一般叫到:“安静,再说一次扣十分了!”而我的眼睛也登得特大,好像要喷火一样。顿时,教室里只有我叫喊余下的回声了。同学们也一个个陆续呆呆得向我望去。而我又恢复原本的样子,安静地思考我的问题了。
后来,又有同学说我冷冰冰的,老师说我太敏感,妈妈说我太马虎,我又开始疑惑,我难道是“六面派”?渐渐开始迷茫,我很好奇,我到底怎样?
“周睿,快点起床!太阳晒屁股了”。“烦死了,烦死了。”我塞住耳朵慢吞吞地起了床。要是,我是家长该多好啊!我想像着,慢慢地,我再次进入了梦乡。
“妈妈。”我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个将我吵醒地小男孩。他一脸笑嘻嘻地看着我,他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小的耳朵。“我在哪儿?“我问了长得像我并叫我妈妈的小男孩。“妈妈,你失忆啦?”小男孩一脸奇怪的问我。难道,我真的是失忆啦吗?我迷惑地甩了甩自己的头。“妈妈,我要迟到了,快点给我做饭吧!”小男孩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不管怎样,就算这个小男孩认错了妈妈,我也帮他一回吧。”我想。
我急急忙忙地把衣服换了,然后准备给这个小家伙做早餐。做什么好呢?正在我发愁的时候,忽然看见柜子里有一袋方包,于是我便有了做三文治的想法。先煎个鸡蛋吧。锅烧干,放点油,然后“啪…”咦?这是什么声音,怎么没火了。“咕…”小男孩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妈妈,快一点。我都快饿死了。”“哦,好!马上就好!”我又迅速地打着了火,将鸡蛋打破放进锅里。我手忙脚乱地终于煎好了,却发现鸡蛋已经糊了!!!真是悲惨!快快快!一边心里催促着自己,切西红柿,切片。大的大,小的小。不管了,直接在面包上,再取了一点芝士片放上去加上半糊的鸡蛋,一层,二层,三层,搞定!我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成果”交给我眼前地这位小男孩。看着他狼吞虎咽地吃下三明治,我忽然有种“成就感”。他摸了摸自已圆滚滚地小肚子,大呼“吃饱了”。然后,还对我咧开嘴说:“妈妈,今晚可要给我做好吃的哟。”说完,开心地上学去了。这时我开始收拾厨房里的一片狼籍,只见灶台上到处是油,盐也散了一地,鸡蛋壳四散着…真是不知从何下手,唉!做家长还真是不易呀!我要是还是孩子,每天都有人伺候我吃,伺候我穿该多好呀!
“周睿!你怎么又睡着了,知不知道….”我睁开眼睛一看:”8:30.”,噢,幸好今天是星期六,要不然就迟到了。原来,刚刚的那一切都是梦呀,太好了!我大大的松了口气!我可不想再当家长了!当家长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光是做早餐就够我烦的。我现在才知道我们这些小鬼是多么地不好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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