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大家好!我是一辆公交车,是人们外出非常重要的交通工具。
我的身体是一个长长的铁皮箱围成的,铁皮外面包着一身广告或是贴纸。我的耳朵则是两个用铁杆撑起的反光镜。有了它们俩,司机才能看见后面有没有车。
我的身体里面则整齐地摆放着两排座椅。最前面的是司机的座位,司机的座位旁边有个投币箱,正对前门,方便上车的人们把车票钱投进里面。两排座位的旁边各有一排扶手,扶手上的横栏上吊着许多拉环,没有座位的人站着时可以拉住拉环来平衡身体。当没有人拉拉环时,它们就会随着车子的颠簸有节奏地摇晃着,像在跳蹦蹦舞似的。别看我长得不好看,可作用很大。人们要去哪里,都会跑进我的肚子里。
也怪我的肚子不争气,每到小孩子和大人们急急忙忙准备去上学或上班的时候,我的缺点就暴露了,那就是我的肚子没有我的哥哥——双层巴士的大。当人多时,就算我用力撑大肚子,也不够人们坐。一些脾气暴躁的人不喜欢和别人挨挤在一起,因此会和对方发生摩擦。每当这时,我总是干着急,恨不得变几个空座位出来给人们坐。
我还有一个缺点,就是速度慢。由于我每到一站都会停一会儿,所以走得很慢。一些耐心差的人,或是多花点钱坐的士,或是等不到我来时,就气恼地跺着脚走了。
不过我也有优点的。当交通拥挤时,难免会发生交通事故。由于我皮糙肉厚,总是能有效地挡住外来侵略者,避免了乘客受伤。而且我的速度慢,遇到危险总是能及时刹车,化险为夷。更重要的是我不会排放有毒气体,因为我是用电来发动的。
这就是我,一辆普通的公交车。
那天我放学和妈妈一起乘车回家,因为正好是下班的晚高峰,我们乘坐的是一辆1路的高峰车,车到了胜利那一站,有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奶奶准备上车,看上去她的腿脚不是很利索,司机看了一下,拉起手刹连忙下了驾驶台,去搀扶着那位老奶奶一步一步的上台阶,嘴里还说着“不急哦慢慢来”。等老奶奶刷好了月票之后,又把老奶奶扶到了座位上。过了两三站的样子,老奶奶站起来想要下车,到站以后司机把车挺稳,再次把老奶奶搀扶下车…….车厢里的乘客脸上都露出赞许的笑容。
在公交车司机这个平凡的工作岗位上,有着一群不平凡的人,是他们方便了我们的生活,心系着每一位乘客,让社会充满了爱,我想对他们说一声辛苦了!
我叫公交车,每天接来一批又一批四面八方的旅客,又送走一个又一个的乘客。上下班的,走亲访友的,出门办事的……谁能离开我?
从前,我总是穿着颜色单一的外衣,在大街上奔跑。盛夏,火辣辣的太阳照着大地,有时,我体内的温度高达38`C,但人们还是得硬着头皮挤我这个“大火炉”。每逢上下班高潮时,我便苦不堪言了。你们一个劲地挤呀挤,总是埋怨我的肚量太小。可没办法,谁叫我平时营养不良,再加上身子太小,肚量再大也解决不了你们的乘车问题呀!
如今,跨入了21世纪,生活条件越来越好,我也大变样了。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广告衣,时常和明星零距离接触,额头上装着显眼、亮丽的'显示灯,车内有空调,有音响,有电视……平时,我一路放着悦耳的乐曲,一路上神采奕奕地奔跑在宽阔、崭新的马路上:一到站,我就主动报站点站名,供你们参考:当寒冷的北风来临或是炽热的暑气向你袭时,你们再也不用担心我的体温,因为空调能带给你温暖与凉爽。渐渐的,我成了乘客、旅客温暖舒适的第二个家园。
我“祖孙满堂”,家族还在不断扩大,这几年,弟弟双层巴士和小妹小巴士大受人们的欢迎和敬爱。不久,我的儿子“空调无轨巴士”便要诞下,他的内侧采用大面积的隔热蓝板,采光极好,你们见了,一定喜欢,坐进了,还不想出去呢!
现在,我可爱的祖国的道路越来越宽敞,我的线路也随之增多,我们的家族日渐庞大,飞驰而过的,那车灯,那汽笛声,都美不胜收,令人陶醉,好似天上银河落九州。
总之,无论走在哪条路上,总有我们经过,总会有我们家族成员的足迹,总有我们忙忙碌碌的身影……
早上果断放弃了睡懒觉,就为了提前到小姨家。等小姨“回门”后,他们一直在讨论四十个亲朋好友怎么去新郎家。过了一会人群散开朝门口走,我满脑子的.问号,不知道要干什么,就随着他们一起走。我拉着老妈的手,问她怎么去新郎家,她的回答简单而又粗暴:“坐公交车去。”好吧,我被这回答雷到了。
四十个人的大部队去挤公交车会是怎样一副壮观场面?我暗自想象着。
但,直到到达目的地后,我才发现我的想法错的离谱——这辆公交车已经被小姨承包了。坐公交车去参加婚宴,谁这么“有才”想出的点子啊,真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当四十个人找好座位坐下或找好地方站着后,公交车开始缓缓启动。听老妈说,新郎家好像挺远的。
上路后,才发现路不是一般的颠簸,公交车在剧烈地振动,好像随时都会散架,身体也在不停的抖,连头也在抖,这么抖下去,脑子会不会抖成脑震荡来啊?
摇晃着摇晃着,竟摇出一阵困意,我把两手重叠放在前面的椅背上,将手当成枕头,死死地睡了下去。
“啊,疼死我了!”一阵急刹车让我的头准确无误的直中椅背,发了会呆后,困意又卷土重来,我又死死地睡着了。
刘庄的路最为坑坑洼洼,抖着抖着,两只手又从椅背上掉下,也就是说,头又撞到了椅背上。抬头扫了一眼,半成以上的人都吐了,唉,晕车惹的祸呀!
刘庄之后的路就较为平坦了,我不顾前两次沉痛的教训,再次死死地睡了下去。
结果还是醒了,但这次不是撞醒的,而是被吵醒的——车上有个小孩在一直哭,喊着要妈妈。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成年人都很难受,何况是两岁小孩。哭了十多分钟,那熊孩子还在喊着,真是个当歌手的料,我在心里想着。
孩子妈妈一直未露面,也许她根本不在车上。
经过长达三个半小时的抗“颤”,终于到达了新郎家——前庄。
一下车,一个妇女从那个老人手上抱过孩子,说:“宝贝不哭,妈妈在这。”你是这孩子亲妈吗,孩子都哭成这样了,你还不露面,真是不及格。我腹诽着。
最令我气愤的还不是这个,我走过两个中年男人身边,听到了如下对话
“从新娘家到前庄来,不需要三个半小时吧,两小时都绰绰有余。”
“你不懂,这是习俗,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要绕路就对了。”
我一听,整个人都石化了: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劳财伤民吗,像这种习俗,趁早废除吧。
唉,这真是一段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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