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比较早,天色还比较明亮,所以我就准备坐公交车回家,可是没有想到下火车以后没有看见公交车,看来前方道路再一次拥挤了,不过公交车应该过一会就会到来!
然而我没有打算继续等待,我似乎一直以来就是坐车直接到火车站,直接坐车回家,火车站附近的风景我从来没有注意过,因此在此时此刻我就准备看看,也算是一种锻炼!
我们县这个火车站很偏僻,这里距离县城很远,坐出租车也需要十分钟,而且火车站距离马路也很远,我似乎现在一直在走,可是却一直没有看见马路的身影,连车辆也没有看见几辆车,看来这里真的是太过于偏僻,如果这里不是这么远,那么早就可以看见车水马龙的景象!
然而这个地方很美丽,这里的树木很多,而且道路畅通无阻,即使是天空也真的很蓝,空气也非常的清新,看来地方偏僻一点还是真的比较好啊。
我看见一辆公交车刚刚过去,只不过是前往火车站附近,而我继续往前走,在我即将到最后一段路之时,这里是一座桥,桥对面就是马路,桥下的水流缓慢,不过却没有冰块封河,看来天气真的已经变暖了。
我突然之间听见公交车来临的声音,我立即示意公交车师傅,我跑了几步就上车,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今天是个天气晴朗的日子,由于孙家豪的爸爸在新车站工作,所以我们在三点时乘着大巴去新车站参观。
车子到达了目的地,来到大门口的广场上,只见广场中央伫立着巨大的太仓客运中心站的标志,由三个不锈钢铁环组成,仔细瞧瞧就像一只轮子。解说杨阿姨向我们说明这个标志叫“回家”。
大门前还站着一个标志物“海宝”,它全身蓝蓝的,像大海的颜色。海宝是世博的象征。
来到大厅里面,环顾四周。汽车客运实际上被分为三个部分:售票厅、候车厅和停车场。杨阿姨一边向我们介绍着一边带我们来到了售票厅,售票厅十分宽广,共有30603平方米,这数字,实在是太大了。售票窗上有一条又长又大液晶显示屏,它显示着某些时间的发出车辆以及到达的目的地,在第十八号和第十九号窗口,就是专门迎世博用的。
带我们走完售票厅,杨阿姨又带我们来到了候车厅。那里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对面。它的椅子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大多数都是在等车的客人。一旁都是些超市,服务应有尽有。在参观时,我们来到了吸烟室和饮水室,出来时还看到有几个红红的,就像消防器的东西,一问杨阿姨,哦!原来当空中到一定的温度时,它就会喷水。旁边有着几根粗粗的柱子,我估计也许连两个人也围不住。
通过这次的参观,我们领略到了时代的发展,也了解了新车站的构造,真让我兴奋。
我吃完晚饭后距离火车出发还有一个小时零十分钟,等公交车又花费了几分钟,最终由于做出租车速度比较快,所以在距离火车出发还有五十五分钟的时候来到了火车站!
看来我们两个人还是来早了,由于现在不是高峰期,所以火车站也没有很多的人,所以我和刘明就随便挑选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等待着!
就这样等待着实在是有一些无聊透顶,可是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消磨时间,火车站里总是有提示信息以及广播,这样不时之间听见还是很有感觉的!
我就在候车室一直玩手机,不过也没有感觉时间很缓慢,四十分钟一下子就过去了,当广播提示之时,我们两个人立即行动,也没有耗费什么时间,当六点五十分钟的时候就上火车了!
我没走几步,就被赶了出来。在我张望的瞬间,我再次走出火车站的出口。第二次走出出口。
我又从我曾经走过的网吧面前走过,在积水低洼的地洞口走过。我想从火车站的出口走进去,然后跨过并排伸向远方的铁轨,回到地洞口的那一边,但是我被站务管理员赶了出来。我只好再次从地洞口走过。
地洞口在灰暗的钠灯照射下显得有些恍惚,我似乎看不清彼方。呼入一口新鲜的空气之后,我明白我已经走出地洞口,走出灰暗,走到铁轨的另一方。
我就在这儿轻轻地回望。回望我曾经跨过、曾经魂牵梦萦的铁轨。之前,我就是从这儿上去,然后看到远方驶来的列车在这里徐徐停下。远方带来的旅客,使口音的地域性差异在这儿分外鲜明。
我就是从这儿上去的。之后看见了石子,铁轨下面烙着的石子。我并没有那样轻盈地走过去。我感受到了铁沧桑的沉重,感受到了彼方的沉重。恣意增长的灰色在停靠的车厢上蹒跚,粗犷却又在明亮与灰暗之间的铁轨伸向未知的远方。我没有踟躇,我就那样完成了一次铁轨的跨越。
不同的轨道上停靠的不同的车厢在缄默,我无法透彻地领悟它们的表达。是坚于沉默还是安于安宁?不得而知。穿着黄色衣服的工作人员在旁边一一查看,没有了牵引力,它们在此处恬然地陶醉于他人他物的抚摸。
突然间想起老狼的《关于现在,关于未来》。
“关于未来,你总有周密的安排,然而剧情总是被现实篡改。
关于现在,你总是彷徨又无奈,任凭岁月黯然又憔悴地离开。“
也许老狼略带沙哑的低声吟唱是对的。谁知道,列车会带给我们什么样的远方?
这儿完全没有了烟雨江南的痕迹,尽管此处并非江南。倘若不是江南,那么我觉得它能算得上半个江南。因为它有江南的特质。呼啸而过的列车带着旋风从海岸驶向内陆,从现代走向远古,从灵动趋向沉稳。“江南”里横穿梅雨季节的使者,逾越了时空的界限,把现代带去远古,把远古带来现代,把现代还原,让远古氧化。
我看到了从远方到来的列车。车上沉睡的旅客使列车更见沉默,站上稀少旅人让火车站愈显凄清。偌大的空间回旋着小贩叫卖的吆喝声,我望了望脚下的铁轨,开始往出口走。
之后我想再次跨越铁道,却被赶了出来。是否,每个真实的背后,总有坚守的人?
往回走,到了铁轨的另一边。
回望,发现列车正在启动,蹦溅出来的笛声,穿破高空。
人这一生不长不短,劳顿奔波,奔走在不同的城市,穿行在不同的车站,遇见不同的场景,感悟别样的心情·。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买票的,等车的,奔向站台的,在站台拥抱吻别的……每一个人都在奔往自己的目的地。也许是心甘情愿欣然前往,也许是迫不得已地奔赴,于是,表情各异,兴奋或是茫然,微笑或是惆怅,坚毅或是踟蹰,谁也不知道这一次出行会不会就是自己通往成功的列车。
每一个人都带着一个梦,一个或渺小或高远的梦来到自己心中的车站,购买人生的车票,奔赴人生的下一个驿站。都希望下一站就是人生中最后的一站,不要再漂泊,再颠沛流离,就在这一站,就在这里有一个家,有一个永久的港湾,供自己停靠,避风,安身立命,颐养天年。这是每一个平凡人最基本的念想。只是现实的残酷往往无情地将我们驱赶,驱赶我们在大雨滂沱中,在大雪纷飞中脚步不停的追赶,追赶那一趟快要始发的列车。
有多少眼泪洒在这个个车站,离别的眼泪流下多少不舍依恋,谁知道这一别多久?相见何年?看那眼泪婆娑,任由流淌,也许只有眼泪和拥抱才能化解一些即将离别的钻心疼痛:那紧紧相拥泪流成河的恋人啊,再怎么不舍又怎能阻止时间的催促,火车鸣叫,松开双臂,擦开眼泪,再多的千言万语,离愁别绪化作一句‘‘不管多久,我等你回来’’。
肩扛蛇皮袋的农村大哥,低着头叮嘱着自己的孩子,又不时地看看妻子,他去远方,分别的日子里有多少的放不下,放不下家里的农活,年迈的父母,幼小的孩子,也许他从没有出过远门,一脸的阴云凝聚在一起,看不到一丝阳光。他不知道这一年放下家里的一切去逐梦他乡,过年的时候能不能与人所愿的给家庭带来美好的生活呢?他也不知道,如果跟田里的庄稼一样,只要风调雨顺,付出劳动,就有个好收成那该多好。此时,他的肩上扛着一个大大的蛇皮袋,心里划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那个白发苍苍的奶奶拉着她的孙子,满眼的怜爱,满脸的不舍,那个小伙子捋着奶奶额前的白发,安慰着老人。还有中年的妇女,送的应该是她的女儿,母亲不停地说:到了给我打电话,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女儿满脸的兴奋,回答着她的母亲,她想自己羽翼已经丰满,该离开妈妈的庇护,去翱翔自己的那片天空……
列车呼啸而来,所有的嘱托,所有的不舍都要随着眼泪带上这节节车厢,然后驶向不知名的城市。
在这个车站分别,就有在这个车站相聚,只是时间而已,带着亲人的殷殷希望奔向远方,为了寻梦,为了梦中的某个人,某件事踏上征程,沿途的荆棘坎坷又怎能阻挡前行的脚步,亲人的叮嘱和眼泪化为动力驱使我们向着那个有梦的地方。在寻梦的路上,沿途的风景纵然美丽,可从没有停下来欣赏,害怕美丽的风景会迷失自己前行的方向,停止了前进的脚步,“乱花渐欲迷人眼,怎敢在沿途的风景里流连。
今天带着理想从这里出发,把责任挑在肩上,也许在下一站会长久地停留,也许又会驶向下下一站,因为不知道自己的梦能在哪一站实现,梦很遥远,要走的路途也很遥远,‘‘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也许不久就能在分别的车站再见亲人,也许很久很久也难再见。前方的路是平坦或是艰险难以预料,谁都希望一帆风顺,只是世事难料,跋涉在荆棘丛中的寻梦之旅不知道有多久又有多难。
人生总有下一站,想在哪一站永远停靠,不再漂泊,但是梦想的翅膀总是牵引着我们飞翔,飞向另一片天空,看到另一片天空更蓝更广,才知道世界很广,自己的路是那么漫长,不管怎样,总会在某一天,带着旅途的风尘,带着满满的嘱托,逐梦的人会在这一个离别的车站凯旋!
我在教科书上看到了一副漫画图,然后引起了我的愤怒。
一个寒冷的早晨,天空飘着雪花,乌云密布。就在这样一个环境内发生了一件引人共愤的事。
4个大男人站在母子上车出等车,而真正的母子却被挤在一旁,那妇女用怨恨的眼神看着那些人,似乎在倾诉着什么……
看!第一个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服,脚下穿着黑色的皮鞋,一看就是一家公司的高管,而他手插口袋,眼睛向上飘,好像根本没看到那几个醒目的大字,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再看第二个人,眼睛微眯,头戴军帽,身穿军服,像是昨天很晚才回来的,所以他到底是看到了那几个字,还故意往那站。还是因为很晚回来,而睡眠不足呢?
第三个人,矮矮的个子,脚穿一双刷得油亮的皮鞋,身穿一身价值不菲的羽绒服应该是公务员吧!他闭着眼睛,似乎是没看到这几个大字。或是明明认识这几个字,却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实在有点让人遐想。
最后一个人,口戴口罩,眼戴墨镜,怕是被人认出来一样。可他应该识字啊?为什么要站在母子上车处呢?
这一幕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中。其实生活中还有很多这样的情况。例如:公交车上明明写着不要吸烟,却还是有人在那吞云吐雾;公共场合写着不要随地吐痰,却还是有人在那不守规距;照片上写着不要践踏草坪,还是有人径直走去。
“假文盲”这一副图深深地吸引了我,却教会了我更大的道理。
我终于盼到了这一天,我要外出旅游了。我兴奋地不得了,不停地蹦蹦跳跳、扭扭转转。
下午,我们来到火车站候车大厅。哇塞!人山人海、人头攒动,我们赶快找了几个相邻的座位坐了下来。我看到有的旅客光着上身、光着脚,躺在铺着报纸的地板上做美梦;有的旅客坐在座位上看手机,估计在玩QQ或者发微信,有时还若无其人的露出不同的表情,玩自拍;有的旅客急躁不安的扶着自己的旅行包,站在那里,不停地左顾右盼,估计他的心已飞到了目的地;还有的旅客睡眼朦胧的看着大厅里的电视,有时还砸吧砸吧嘴儿,好像在品味电视广告里的美味食品。
有一个大约5岁的小朋友对着一个1岁左右的小弟弟做鬼脸,逗得小婴儿咯咯笑个不停,嘴里还吐着快乐的泡泡。
火车晚点了!
我急不可耐的东瞧瞧、西看看,有一位叔叔对一个穿着粉红上衣、带着粉红头花的小姑娘说:“睡一会吧!一会儿就可以上火车了!”
一位帅气潇洒的大哥哥无奈地的从一位老爷爷手里买了一个十元钱的马扎。只见他把马扎重重的放在地上,重重的将自己的身体压在那小小的马扎上。他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一个长20CM、宽10CM、厚5CM的大金砖面包,狠狠地咬了一口,又把面包狠狠地扔进了塑料袋里,并给家人打电话说:“已经晚了两个半小时了!”
这时,一个很高很壮很黑的外国人缓步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小瓶可乐,慢慢地喝着,不时还啧啧嘴,好像在说:“中国人真多呀!火车啥时候才开呀!”
突然,人群站了起来,我惊恐望望妈妈,又不安地望望爸爸,爸爸说:“可以上火车了,都不要着急,看看脚底的路和台阶,‘安全第一’!”
我终于坐上了凉爽的火车,感觉真好!
周一的测验总算结束了,放了学,我站在车站等车。
“嗨,下周说不定我们不能在一布日狂了!”同窗失望地说。
“你要转学了吗?”我很吃惊。
“你还不知道?考试后要分班了!”
“啊?分班!别开玩笑了!”我等的车来了,我说了声“再见”便回家了。可心中开始有些不安了。
第二天,不知怎么,分班成了大家的热门话题。我半信半疑,心想:这也许是老师给我们开的大玩笑,用分班做幌子,希望我们考好试。第三、第四天,老师一直没提起过分班,可分班的传闻依旧,成了们心中的大石头。
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周五一早,老师、同学显得特别异常,中午,班主任居然把充公的、所有属于我们的东西还给了我们。我知道,分班不再是一个笑话一个传说了。
下午,大家知道“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分别留言告别。有人还幽默地说:“啊!朋友,我们来世再见!”大家显得有些悲哀,仿佛永远不能在一起似的。往事浮上心头。刚开学时,大家都很陌生。可是不到一周,我和许多同学就成了好朋友,大家都说说笑笑一起散步,一起做作业,互帮互助,十分快乐。三周过去了,我被选为了班长,对同学更了解了。集体是温暖的,班主任温和可亲,像大姐姐一样关心我们。数学老师幽默认真,语文老师严格又慈祥……
分班的结果出来了,幸好,我还跟班主任有缘,可同学们全分散了,语文老师可能不教我们了,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同学们大多都哭了,为什么不在一个月前就分好班呢?要不现在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
远处走过来一个人,是他,我们老班的调皮鬼,他向我做了个鬼脸,我仿佛有一种亲热的感觉。每当遇到老班的老师或同学时,无论是谁,我们都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非谈上一阵子不可。
唉,也许人生就是一种聚散的过程,今日聚,明日散,只要留下浓浓的情意,便足以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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