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古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我不愿在记往事,一个罪人又有什么可忆的?啊!风吹开了我的面纱,吹尽了我的泪水,这绝美的秋天为何如此渺茫?
远远的那古藤缠绕在老树上,已是什么也没有了,只是在树上还挂着几片落叶。零零星星的在风中摇摆,像亲人的手在召唤着我,又像在告别。我走过小竹桥,竹桥吱吱呀呀的发出响声,潺潺的小溪随我的心流到村中的人家,我走到树下,轻轻的扶住它,望着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我和家的距离……
为什么?回来的只有我一个人?
家在眼前,破敌立功了,可是我带出去的兄弟回不来了,我如何交代父老?
远远的,妹妹回头,进入家门,我看着她开门关门——关门的瞬间门缝中闪过一个光,那是母亲!她扑出来,一拐一拐的向我跑来,大声叫着;“儿子,儿子……”姐姐愣在了门口,扶着爹……
村中的人走出来了。我多想走过去,可是我不能,秋风吹过,我飞快地跑,跑过小桥,跑到久远的驿道上,骑上曾经为我屡建战功、如今瘦骨嶙峋的战马,也是我相依为命的战马,奔向远方……
太阳西落,我慢慢地走,飘泊天涯……
八月的沙上是一片翠绿的棉海,点缀了星星般的白花黄花和紫花。只有棉花在试花的季节里,不知不觉地变换了三种颜色。仿佛女大十八变越长越美丽,引来一群群蜜蜂忙碌地往返采蜜。
空气里弥漫了花香蜜甜的炎热气息。村路两旁,几个穿红着蓝的喷药青年像花蝴蝶一般,在翠绿的棉海里游弋。从七月中旬开花到结棉铃果,大约需要半月时间。进棉田的人只是喷药水,除草培土的活六月已做好几遍了。棉株已经合拢,人进棉垅仅露出个头,而且要当心别碰断挂果的棉枝。
棉乡自有令人振奋的新事,棉海铺开了无涯无际的绿色希望。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当我走进久违的三家村,不禁记起了那个长年生病的小队会计。他妻子在河滩淘米,远远看见我就喊会计出来,把我让进了屋。他客气地拔了两根甜芦穄,我们边嚼边谈。话题自然转到棉花上。他说,现在的政策是对的。按理今年棉花早期红蛛蜘,后期逢旱,长势哪能这么好?都为承包了,都是自家的,喷药时仔仔细细,叶子正反面都喷到了。从前干活大呼隆,抢的是工分,哪肯这么干?他算了笔账,六亩棉花以亩产皮棉一百二十斤计,可得一千二百元。收入比前年翻了一番呢!我真为这个老乡有了新的憧憬而高兴。
棉花盛开的季节,秋云在头顶飘荡,一堆堆白得可爱,让人想起温柔的心思。云隙中湛蓝的秋空是那么纯洁,像小溪里的水,透着眼睛般的聪慧。一大片雪白的棉花,斑斑点点地洒在绿褐色的棉林里,只看见摘棉人的凉帽慢慢移动。空旷的田野没有任何打扰,人的兴趣自然地流露出来。有人哼起棉乡小曲,有人想着高兴事嘴角挂起微笑。摘棉是令人欣喜的,大把柔和的棉花捏在手心,仿佛连着心肺温暖如春。我喜欢在自家的棉林里摘棉。虽然弯腰曲背很累,带个随身听挂在棉枝上,打开按钮,优美的戏曲、好听的歌声、有趣的广播剧接踵而来。此刻劳累的活变成轻松的事,你的手在轻轻地摘,心却飞了起来。
棉林是人工的森林。三尺高的棉林里,枝叶茂盛绿荫葱茏。绿叶覆盖下,有初生的嫩草,飞舞的蚊虫。花背的瓢虫在棉枝上细细爬行。水沟里积水清凉,癞蛤蟆躲在棉根下吃虫子。细蛛蜘交错在棉枝上挂起了飘荡的网,专门捕捉那些看不见危险的小昆虫。连小鸟也误以为这是森林,而在其中做窝生蛋过起了家家。无尽的棉林隐藏了一种神秘感。这里不但是蛤蟆虫蚁小鸟们的世界,早年间还听说棉林下男女的幽会。浪漫的野性冲破束缚,唱了一曲心灵碰撞之歌。
长江畔秋云变幻莫测,雷阵雨眨眼而来眨眼而去,有“雨下不过田埂”之说。常通港上,一桥如虹长卧水面,清得发亮的河水里映出了满天晚霞。一条挂桨船,响着突突的马达扬长而去。空气中飘着炊烟味,瓜熟蒂落的香甜,玉米成熟和水稻灌浆的清馨,还有这热烈的棉花气息。故乡的田野向着广阔而深邃的远方伸展,地平线上有矮矮的孤树和毛毛的秋草。八月,一个躁动兴奋、充满期待的季节,棉海把你带进自由的境界里遨游,我都要在棉花香里醉晕了。
闪烁的银河自南而北地横过了星空,地球已转过了九十度,来在太阳的秋分角。棉乡的乡谣唱道:天河南北环,家家摘新棉。绿油油的棉铃在阳光中迅速地成长,开出了丰满雪白的第一朵柔棉。从初摘到二摘三摘四摘,时光也从初秋来到初冬。棉乡的晒场上堆高了白乎乎的'新棉,坐满了笑嘻嘻的拣棉村妇。
直至北风呼呼地呜叫,棉叶飞满了田间,棉农还要去赤条条的棉林中,收拾残留在棉壳里的“眼屎花”。他们的心里是不能容忍一点点的浪费的。从二月起,苗床施肥、打钵、间苗、移钵、陈肥、培土、锄草、整枝、喷药,不知经过多少遍工,才盼到七月试花,八月结果,九月初摘。种棉的繁复辛苦,只有棉农知道。
沙上人喜种棉不但基于自身的温饱需求,而且是这样一个吃苦耐劳的族群,在沙地上精耕细作,把大批的优质长绒棉送进纺织厂织出各式花布,给了天下人温暖美丽。说他们是衣食父母毫不夸张。
——题记
在很久以前以前,我穿着一双很舒服的鞋子,不知何时,鞋里进了那一粒小小的沙子。
小学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如在期中期末时取得一个好成绩,回家向爸爸妈妈炫耀,所以,每次前的悉心准备,结果没有让我失望过。
可是到了初中,那个好强、上进的我变了。仗着自己的小聪明,在月考时取得的一点小成绩,我便如上天了一般,认为自己是最强王者。终于,自己的自大让我尝到了苦头,在本学期的第3次月考中,自认为付出了的我,收获的只是老师的叹息、家长的摇头以及同学的议论。
回到家,我一个人呆坐在屋中,没有泪水,有的只是重新被点燃的不服输的斗志。我没有马上去学习,急着为下一次考试做准备,只是静静地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列出导致我这回没的原因。
写完,注视着这张纸,上面没有那些大“石子”,只是一些小“沙粒”,可我就是被这些小沙粒阻挡住了脚步,失“脚”于此。脑海中闪过这样一句话:每个人身上都有或大或小的缺点,大得刺眼的容易引起自身的注意而得以改正,微不足道的'往往被人忽视,而阻止你前进步伐的也许正是一个小小的缺点。
记得历史的长河中有过这样的声音:陈独秀作为“五·四”干将,说他骨子里就是右倾机会主义那是令人难以至信的。把他由革命急先锋变成托派说成一念之差也有失公允,其实酝酿这一巨大转变的正是一粒沙子。革命伊始的陈独秀内心就有私心杂念,他未能及时地检查反省,使污点越来越大,以致成为托派。他的同志李大钊也不是圣人,绝非毫无私心杂念,但他在革命的锻炼中能及时反省,发现并勇敢地抛弃了这些缺点而成为无产阶级革命家。同样,把希同说成生来就是大坏蛋也不符合事实,在平凡的孔繁森身上赋予太多的优美的品德也可能失实。然而为什么一个成了罪犯,一个成了人民公仆?关键就是能否调整自己,矫正自己,发现并倒掉阻碍你的沙子。
为了心目中的山顶,我及时检查了自己的脚底,清除了那粒虽然微不足道,却能阻止你前行的小沙粒。终于,我在最后一次月考中取得了较好的成绩,离山顶又近了一步。
日暮的时候,我走在黄沙漫漫的黄河古道上,秋天的风无情地吹打着,腹中饥肠在鸣,身上寒衣在抖。
几株多年生的枯藤缠绕在一棵沧桑的老槐树上,几片叶子在秋风里摇摆,仿佛苍老的槐树的褴褛的衣衫,座下的马儿突然打了一个响鼻儿,几只乌鸦嘎嘎地从老槐树上惊飞了。又一阵黄风袭来,我的身上也打了一个寒战,这塞外的秋天就是冷啊,出门时也没有想到多带几件衣服,嗨,就是想到了,又哪有多余的衣服让我带出来呢?那一张张等着我此番回去能吃几顿饱饭的嘴啊,此时此刻,会不会和我一样饥寒交迫呢?那调皮捣蛋的儿子,是不是懂事了?是不是知道帮助妈妈做事了?那乖巧的女儿呀,可怜你生在这个穷家里,俗话说:“穷养儿子富养女,”可父亲没有让你养尊处优的本事呀,父亲有的,是满腹的报国无路的郁闷,是满屋的换不来金银的书墨,委屈你了,我的孩子。还有年过古稀的老母,是儿子无能呀,不能在床前尽孝,母亲,好好地等我回去,回去之后,儿子一定要好好地孝敬您老。我的妻,辛苦你了,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你的肩上了,“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孩子小,老人弱,我的妻,等我回去,回去当牛做马报答你。
又一阵寒风袭来,座下瘦弱的马儿也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古道旁边,小桥流水,几户人家的灶筒正冒着缕缕炊烟,羊儿们回圈了,鸟儿们回巢了。前看漫漫长路无尽头,后望长路漫漫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夕阳渐渐下去了,万物渐渐宁静了,天地之间,独留下了远在天涯的我,愁肠欲断,愁肠欲断……
上周日,我们几个燕赵都市报的小记者,来到盛景大厦1105室学习沙画。郭建海老师是河北沙画第一人,他告诉我们,沙画和我们普通画画的方法是截然不同的,步骤是相反的。郭老师先给我们示范了一下,他给我们画了一幅有山有水有树的画,接下来又画了一个啤酒瓶,在这个啤酒瓶上,只见郭老师灵巧的手上下翻飞,于是各式各样的图画就出来了。随后,郭老师告诉我们今天来还有任务,让我们目瞪口呆。郭老师说:“今天的任务是画山水图,画完以后让我看,合格后,自由活动想画什么画什么。”那时我紧张死了,因为我是第一次画沙画,我当时既紧张又害怕。我画了大概10遍都没有成功,这时我的救星到了,她就是龙老师。龙老师帮我把难画的山画了出来,我感谢不已,然后我迅速的把水和树画了上去。郭老师看后对我说:“这位同学画得不错,自由画吧。”我一听立刻松了口气,完成任务了,我高兴万分。
这次沙画之旅让我明白了做什么事有耐心,没有耐心一件事都不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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