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这首诗是骆宾王写的鹅。我奶奶家院里也有一只鹅。星期天,我来奶奶家玩,并仔细的观察了它。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褂,两只红红的脚上长着两层脚蹼。他总是高昂着头,对别人的行为不理不睬。好像一位“大将军”。
他那大将军的气魄,更表现在它的捉鱼、带兵有方中。
这天,我带着它来到小河边。他看见水,高兴地“扑通”一声跳了进去。听爷爷说,鹅是吃鱼的。果真如此。只见他双眼紧紧盯着一条小鱼,瞅准时机,脖子一弯,用嘴一下子就叼住了小鱼,一仰脖子,小鱼就滑入了肚中。接着,他又抓了一条小鱼。放到了我手里,然后又仰起头“嘎嘎”地叫了两声,好像在向我请功似的。
下午,邻居家的狗和我家的鹅打了一架,结果打输了,便很不服气。于是,他召集了所有邻居家的狗,想“偷袭”我家的鹅,却没想到我家的鹅早就看穿了他的计策。
第二天,那条狗带领他的“大军”刚走到我奶奶家门口,就看到我家的鹅和另外三只鹅站在那儿,狗群立刻向这几只鹅扑去。我家的鹅带领那三只鹅转身就逃。逃了一会儿,我家的鹅忽然和那三只鹅转过头来。狗队队长发现不对劲,刚想撤退时,他们队的右方***出了一群鹅,左方也***出了一群鹅。我家的鹅和那三只鹅也冲了过去,把“狗军”***得大败。
你看,我家的鹅是不是一位威风凛凛的、十足的大将军呢?
我姥姥家的鹅的性格实在有些古怪。说他老实吧,他的确有时候很乖。他会找个没有其它鹅的地方,吃自己的食物,无忧无虑,谁也不打扰他。可是,他决定引吭大叫,就会打扰得人鸡犬不得安宁,任凭谁怎么抱怨,他也不肯停下。说他嗓子大吧,的确是呀,要不怎么会吵得人鸡犬不宁呢?可是,他要是想玩一玩,就会像孙悟空大闹天宫。他全身淤泥,一连就是几个钟头,非把自己玩得痛快不可!
他要是高兴,比谁都温柔可亲:老实地吃着你给他的水、泥、草、饲料,乖乖的向你走来,或是在你不备的时候突然窜出来,吓你一大跳。他还会丰富多腔地叫唤,长短不同,粗细各异,变化多端。在不叫的时候,还会哇哇地给自己解闷。这可都凭他的高兴。他要是不高兴呀,无论谁说多少好话,他也引吭大叫。
他什么都怕,总想藏起来。可是他又多么勇猛,不要说见着猫和狗,就是遇上蛇也敢斗一斗。
鹅小的时候更可爱,腿还不稳,可是已经会了淘气。一根草,一个桃,都是他的好玩具,玩个没完没了。一玩起来,他不知道要摔多少跟头,但是跌倒了马上起来,再跑再跌。他的头撞在墙上,门上,撞疼了也不哭。他到花圃里来了。院里的花草可遭了殃,它在花盆里摔跤,抱着花枝打秋千,所到之处,枝折花落。你见了,绝不会责打它,它是那样生气勃勃,天真可爱!
今天,我到南新小外婆家拜年。
在外玩耍时,突然看到远处有三个白点点在移动。
我便问小外婆,“小外婆,那远处白色的是什么呀?”
“那是我们家的鹅。”小外婆自豪地回答道。
我听后,马上拉着小外婆去看鹅。
我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奔向鹅,这次我终于有机会看清它的真面目。它真是一只高傲的动物,圆圆的红色大嘴巴,总是发出“咔咔咔”的声音,一身雪白的羽毛,使人感到它很有魅力。鹅走起路来非常的滑稽,它总是要先把脚掌往上抬一抬,再合上脚蹼,然后摆一会儿这个姿势后才不紧不慢地把脚掌放在地上。鹅即使有狗在后面追,也不会奔跑,自顾自的寻食或嬉戏。
我看到鹅那高傲姿态,便不由自主地赶起鹅来。我张开双臂,身体前倾,用力驱赶鹅,可鹅就是不动,时不时地扬起头,嘴巴向我扑来,想夹我,吓得我赶紧后退。旁边的小外婆看了哈哈大笑起来。
我不甘心,便找来一根木棒,用力地赶了起来。这时的鹅才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动起来。说它慢,可转眼把我落下了很远一段距离。眼看我要追上它时,鹅就它那有力的翅膀一闪,它的这绝招又把我甩在后面了……
鹅最有趣的是飞的时候。它扑起翅膀,脖子向前伸,嘴里一直发出怪叫,好像在说,我才是真正的天空之王……
小外婆家的鹅真是有趣!
邻居家养了一只大白鹅,一天到晚叫个不停。大人们说大白鹅会咬人,不可以招惹它,我偏偏不信这个邪,要教训教训这个烦人的家伙。
这天下午,我和弟弟各执棍棒,悄悄地靠近大白鹅。大白鹅似乎没有看见我们,还在岸边悠闲地喝水。趁其不备,我俩从草丛里***出,大白鹅一惊,急忙跑上岸,匆匆逃走。我们洋洋得意指着大白鹅说:“大人还说会咬人呢,分明是一对呆头鹅嘛!”大白鹅似乎听懂了我们的话,十分生气,只见它低着头慢慢地接近,冷不丁地咬了弟弟一口。弟弟吓得赶紧扔下武器,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尽管丧失了同盟军,只有我一人孤军奋战,但我丝毫不害怕。为了取胜,我掏出了秘密武器——鞭炮,不停地划着导火线,对准大白鹅用力一扔,“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大白鹅惊慌失措地走进了死胡同,天空中乱羽纷飞,地上一片狼籍。我立刻跑过去堵在胡同口,眼看就要得手了,忽然,大白鹅厉声叫嚣,扇起两只长长的有力的翅膀,用力扑打着地面,周围的尘土被扇了起来,死胡同里立刻弥漫一阵阵“沙尘暴”。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当我冲进死胡同的时候,大白鹅早已溜之大吉。败下阵来的我只好灰溜溜地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我看见大白鹅昂着头,挺直着身子,步态从容地走到池塘边,“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塘,嘴里还不时地唱起欢乐的歌,仿佛在向我炫耀。我在岸边气得直跺脚,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咱是”败军之将“呢!
一天,去阿姨家玩的时候,看到了那只神气的鹅。
我慢慢地接近它,它高傲地站着,一动也不动。“喂!过来!”我叫道。
可是,鹅却把我的话当作了耳边风,仍然一动也不动,就叫了个几声,似乎在说:“你过来不就得了,干吗叫我过去了?”
我很生气,忽然又想出了一个妙计,学鹅叫,把鹅引过来,但是,这招也以失败落终,这只鹅不管你怎么叫喊让它过来,它就不过来。
我见它这样的神气,我便想:一定要想一个法儿治治它。突然,我想起来,鹅比较喜欢吃草,就想找一株草来引诱它,突然,我发现了一株五星花,想:对于鹅来说,这肯定很好吃吧?正想去采,没想到这只鹅动作比我还快,一下子走上去,用嘴把草“拔”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我无计可施。这鹅也太厉害了!我想。
鹅看看我无计可施,更是傲慢了,头翘起来,挺着胸,“嘎嘎”地叫着,渡着方步向前走,看它向前走那神气活像一个得胜了的将军!这时一只鸡从鹅面前走过,鹅不仅“嘎嘎”地对它大叫,而且还伸过颈子咬它一口。
那只鹅不但神气,而且好吃。因此那只鹅被我断定有“好吃症”,大概它脑海里只有一个字——吃。
鹅站着的时候,眼睛骨碌碌地转,嘴巴什么也不放过,大概它也是个高度近视吧,衔上来吃的大多是石头,觉得不是好吃的,就吐掉了……
这就是我亲眼所见的既神气又贪吃的鹅。
我一向讨厌鹅。
听吧,鹅每天都“仰天长叫”,而且嗓门特别大。连我们一家人出家门时,那四只鹅都“如临大敌”似的叫个不停。太吵了!每天我们家免不了是陌生狗来“串门”,也少不了我们自家的两只狗到处闲逛,可鹅不管见了它们多少次,总是昂起脖子,没完没了的大叫,也不知道是欢迎还是驱赶,而这时,狗都会马上溜走。我猜,是因为狗的听力太好了,一定是忍受不了鹅的“高歌”。我讨厌鹅,讨厌它们的“大嗓门”。
有时候闲着没事,弟弟就会去逗鹅玩,我也会去“探访”它们一下。可当我接近鹅的时候,它们就会转身,摇着屁股,跺着他们的大脚蹼,边跑边叫,一副气消胆夺的样子。可当我转过身,正欲离开时,四只鹅又都“异脚同步”地转过身来,脖子趴的极低,差一点就要贴到地上了,又大叫,是那么的气焰嚣张,仿佛刚才我是被它们吓跑的。但当我再转过身去时,它们又落荒而逃。我讨厌鹅,讨厌它们的只敢在背后,而不敢正面面对的胆小。
有一天,来了两只陌生的流浪狗,四只骄傲的鹅又一如既往的大声喊叫驱赶狗,甚至还有向上扑的意识。可是,这两只狗没有“识趣”的离开,反而俯下身子,做好了向前扑咬的架势。“旺!”两只狗后腿一蹬向前扑去,那只领头的公鹅也伸长脖子大声叫着摇摇摆摆冲过去。两只狗与四只鹅撕咬起来,不时有鹅毛飘飞、狗的惨叫。但结局是——两只狗夹着尾巴狼狈逃离,但四只鹅坚定地屹立在原地,毫无疑问,它们胜利了!公鹅洁白的羽毛凌乱不堪,也有斑斑血迹。那三只母鹅就是受了点惊吓,都在为那只受功的公鹅整理羽毛。但四只鹅又骄傲的“仰天长叫”,不过这一次我不再讨厌,而是充满敬佩,对它们刮目相看!
我要对鹅道歉,这么长时间没有发现你们的勇敢、你们同伴之间的互爱。你们值得我尊敬!你们的品质值得我学习!
我不敢再讨厌鹅了。
然而,鹰是饥饿的,而且常受风寒鞭挞。他从不接受白米的喂养,也没有在梁上建个暖巢。他企望的并不是这些,他爱天空一样辽阔的自由,他爱万物的母亲——那煌亮的太阳。
胖得连走路都非常艰难的鹅太太,伸着长颈项;望着鹰叹息说:“可怜的鹰啊,你饿得太苦了。但是,你为什么还这样高兴,一边飞翔,一边歌唱。啊,真令人不解哪!”
鹰听见了,回答她的是傲然的沉默。
可是鹅太太却是仁慈的,她用纯白的翅膀向鹰招呼,带着怜悯的声调说:“来吧,可怜的东西!我们主人喂我的`食料太多了,这儿有不少剩下的,你来享受吧!”
鹰连头也不回,只是将身子向高处仰冲,向着太阳——那万物的母亲,那生命的炬火。
鹰宁愿让自己饥饿,而不愿吃这些脏东西;他鄙夷鹅的受人豢养。 、
风,雨,霜,雪;阴云,惨雾;暴风,骤雨;雷霆闪电;饥饿寒冷……,鹰都经历过,而且都斗争过来了。他什么都不怕;为着一个理想,为着自由和光明,他连生命都在所不惜。
鹅太太摆着肥肥的屁股,唠叨地咕噜。她感激着主人用白米饭,糠屑,麦麸,青菜来喂养她;她也感激着主人用稻草铺的鸡埘给她睡觉,晚上简直象睡在天鹅绒上似的,温暖又舒适,使她早晨都懒懒地不愿起来。
她眯着眼睛,醉洋洋地想:“呵,我多么幸福呀!”
主人出来了,手里握着刀,笑着对鹅赞美道:“呵呵,多肥的鹅呀!”
鹅高兴地一摇一摆走向主人。她为自己能得到主人的赞赏而骄傲。她撒娇地向主人叫道:“好主人,我的仁善的主人……”
主人捉住鹅太太的长颈,用白闪闪的刀割了,星星点点的鲜血溅在白色的羽毛上。
鹰仍在碧空翱翔。他殷切地渴望着暴风雨的到来;他知道,暴风雨之后,便有美丽的太阳出现。——选自1942年《浙江日报》副刊《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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