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个帅气的小男孩,他叫李凌宇。他的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十分秀气。可惜他只是表面斯斯文文,脾气却很大。而我呢,也是班上出了名的“女汉子”,所以在我们同桌的时候,看上去挺平静,底下却“波涛汹涌”,发生了许多故事。
有一次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胳膊,他马上用手肘撞回我一下,我气坏了,大声问他:“你干嘛呀?”他就凶巴巴地推我,啊!气死我了,我“蹬”地踩了他一脚,他立即伸手掐了我一下,正在我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杨老师来了,吓得我俩立刻停止了“战斗”。
我的同桌还特别爱哭鼻子,有一次黄璟奕不知道说了他什么,他先是说了一堆辩解的话,然后就眼睛红红的,抽抽嗒嗒的哭了起来,我好心肠的问他怎么啦,想安慰一下他,却被他恶狠狠地推开,还被他骂了一句“要你管,神经病”,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看看,我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的脾气可真坏啊!
不过他的成绩倒是很不错,国际象棋也下得很好,是我的竞争对手,更是我追赶的动力。现在这位可爱淘气又脾气大的同学已经不是我同桌了,我们终于结束了“敌对”的日子。
我有一个坏脾气的同桌,她的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别看她身高不高,力气可不小。
同桌名叫黄馨怡,头圆圆的,像个皮球,一头乌黑的秀发,还有一对顺风耳。只要她瞪你,就感觉她像在生什么气似的。
你们可别看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凶起来可像只恶鬼。但也不能说是很可怕。她也有几个优点,比如做题时非常认真,提醒了我好几次。她人缘也很好,有很多朋友。比如有:何子曦、文汝湳、蒋静煕等等都是她的好朋友。
她经常无缘无故打我一下,踢我一脚,重重地拍我的头一下,弄得我很生气。
我这个人很容易生气,所以一件芝麻大的小事,闹到最后变得用拳脚才能收场。不知道为什么,黄老师要把我们两个性格不合的人安排到一起。
黄馨怡还偶尔偷走我的水,而且每一次偷,都是选在有体育课的那天。以前,她每次都是一次性的把水偷光,现在她可变得聪明多了,不会一次性就偷完,而是一点一点地偷,这样就可以不被我发现。原来做什么事都可以吸取经验。
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同桌,但是她很多地方都能比过我,比如做作业比我认真,字也比我写得正,胆子也比我大,是个不错的同桌。
我的同桌叫谢雅琳,别看她平时很文静,对任何事物好像不理不睬,可一到上课的时间,我俩就会因为领土发生矛盾,整个教室都笼上了一层火药味。所谓领土,也就是课桌桌面。也有领海,桌下是海。我们分了国界线,也就是两个桌子之间的空隙,海面是两个桌脚之间的空隙。我们桌面上空也有分界,是桌面缝隙对应的上方。
首次战争发生在我和谢雅琳坐在一起的当天下午。
那天,我安静地在写作业,谢雅琳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得两只手用力挥舞起来,但又不敢喊出声,我一咬牙把她的手从我的耳朵上扯了下来。我连忙捂住耳朵,边搓边揉,问:“干什么?”她没有说话,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是我超越国界线了,第一场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次,我知道了她的霸道。我在教室里读书时向她那边瞟了一眼,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领土上,我带着报复心理,给了她一个重拳,结果她又揪住了我的耳朵,把我差点气晕。我明明看见是她超越国界线了呀!“哼!你真霸道”,我不得不这样说。
直到现在,战争还在继续着。
啊!瞧,她又打我了。
我们班里有许许多多的同桌都是冤家。其中,就有我和赵候亮。
每次晚读时,我都会超过分界线,你知道分界线是什么吗?原来是一张长课桌的处,有一条线,那条线就叫分界线。今天晚读跟往常一样,同学们放声朗读,读着读着不知不觉的,我的膀子就超过了分界线,把赵候亮给挤得缩成一团。赵候亮发现我超过线了,握紧了拳头,对准我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赵候亮打的,可赵候亮却解释道:“是王佩玉打的,不是我打的。”
我气冲冲地对王佩玉说:“你为什么打我?”王佩玉一脸无幸,不服气地说:“不是我打的,你为什么说我打的?”这时,我把目光投向了赵候亮,只见他幸灾乐祸地咯咯笑个不停,我知道一定是赵候亮***,趁其不备,也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他痛得嗷嗷直叫,嚷道:“明明是你超线了吗,为啥还要打我呀?”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自知理亏:“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好女不跟坏男斗。”
虽然,我们平时经常打打闹闹,但在学习方面,我们还是会互相帮助的。
天气晴朗,阳光照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可我的心情却与这晴朗的天气截然相反,堪称乌云密布。
“超线!”突然一声大吼如雷贯耳,在我耳边划过,这是同桌赵润琳的吼声。我生气地说:“叫什么叫,什么时候规定有‘三八线’了?”同桌理直气壮的向后面指了指说:“看茅锐和黄文麒他们,不是也有‘三八线’吗?”说完这句话后,我们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看谁了。除了上课,我们总是要离上个10米多,就像两个相斥的磁极,怎么也碰不到一起。
时间飞快地溜走了。没过多久,就到了放学时间,我们依然谁也不理谁。我的耳边总划过一个又一个“超线,超线……”这样的话语。
第二天,我们来到学校,见面依然是谁也不搭理谁。就在第三节课下课时,我们都在写作业,我故意碰了碰她,看看她的反应,可她一动也不动,一直在写作业没有回应。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中。
到了中午时,她的胳膊超出了那条罪魁祸首—“三八线”。我当作没看见,继续写作业。她看我没反应,过了会疑惑地问我:“我超线了,你为什么不说呀?”我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说你呢?我心中根本没那根线呀。你知道吗?‘三八线’就像一个魔鬼,只要你把心放宽一点,不就没有了吗?”
她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立马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画‘三八线’。”我说:“没关系,没了那根线,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们笑了起来,又成为了好朋友,以后也不会再因一件小事而吵架了。
“你给我滚!”我冲他大叫起来,可他却把嘴角向上一扬,露那两颗耗子牙。看他那样,我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啊?”我瞪了他一眼。
那天,我刚做完练习册上的题,他就向我借,我凭什么借他呀,他便采用了一种特殊方法:一道题一道题地问。
我终于忍不住了,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他在那说:“一道一道问,好麻烦呀,不如把本子都借我,不仅方便你,也方便我。”
“方便你个大头鬼!”我狠狠地说道。可他呢,却自以为我总会借给他,索性拉出我的书包,一把拿走了我的作业本。这也就算了,可是,他又伸出一只狗爪子:“借我铅笔、借我橡皮、借我涂改带。”“你想干嘛啊?”我问道。可他早已从我的书包里,拿走了他所需要的文具。
我越看越生气,越看越生气,于是,我马上轻车熟路将他的耳朵拧了一下。可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我看他桌子上的东西问:“除了你的数学练习册外,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他答得理直气壮:“还有我这双手!ohmygod!”
“你到底想干嘛?”“不想干嘛!”“不抄我东西,行不行?”“不行!”“你死去吧!”“不行!”“你脸呢?”“落家了!”嘿!他答得倒干脆。可我旁边的那些同学早乐得直不起腰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下课了,他低头一看,鞋带开了,然后,他竟然踩着我的椅子系鞋带,气死我了!
后来,朱老师让我和贾梦雨一桌,当时我特兴奋,老师,我太感谢您给我换座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