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附中语文特级教师黄玉峰说,有的阅卷老师在打分时也是顾虑重重,打低了或打高了,都生怕复评人认为自己的水平不够,连作文的好坏也看不出,所以一般都是给个中间分数,高考作文指导《高考作文判分为何跌宕不定》。
10多万份作文,要求100多名老师在7天里判完卷,工作量很大,极个别作文被看走眼,也在情理之中。上师大附中语文特级教师彭世强说,为了适合应试的功利,有的老师就会传授一些所谓的 高考作文“技巧”,比如要求考生开头与结尾一定要写得精彩,最好多用排比句,多用名人警句等。如此教法,简直是把有血有肉的作文,变成了纯粹的'技巧性机械训练。
对那篇已经见诸媒体的被提高到64分的作文,黄玉峰老师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认为如果中学生们模仿该文的文体和立意,以为这样的“创新”就能在高考中得高分,这就很有可能形成误导,因为高考作文毕竟不是文艺创作,更注重考查的是学生对社会生活的辨析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
而彭世强老师也无奈地说,高考毕竟要求多拿分数,不能太冒险,对于平时写作水平处于中等以下的同学来说,最好不要轻易地搞所谓的“创新”,对于写作基础较好的同学来说,可以在角度、结构上赋予点新意,但也不能太标新立异,要能让阅卷老师在短时间内看得下去,说得直白一点,考生作文中有好的东西,要善于主动“喂”给阅卷老师。
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既有阳光雨露呵护,也有寒风雪霜相伴,它们都是人生的宝贵财富。经历与体验,使我们逐渐摆脱了蒙昧、幼稚,走向了成熟。
每次吃饭的时候,我都会在餐桌上掉下好些饭粒,大人们看着心疼,总会唠叨:“孩子,粒粒皆辛苦啊,你吃饭为什么总是掉饭粒呢?”
妈妈见我老是浪费,老是不改,就想了一个办法,她说:“从下顿饭开始,咱们数饭粒,如果掉下的饭粒比上顿多,多几粒,就从你零花钱中扣几元钱。”我认为这个条件对我是不公平的,为什么不说少几粒奖几元钱呢?
本以为妈妈是随便说说,谁知她却当了真,当天晚饭时我比中午饭多掉了三粒米,妈妈硬是从我的零花钱中扣掉了三元钱。我的`三元钱啊,能吃好几个雪糕,怎么就这样没了呢!
为了不让零花钱就这样白白流失,每逢吃饭时我都非常小心,确保掉下的饭粒要比上一顿少。有一次,我没有掉下一粒饭,全家人非常高兴,像看到什么大稀罕事一样直夸我,说我长大了,懂事了。我没想到自己仅仅做了这样一件小事,就能为家人带来这样的喜悦,为了能经常得到家人的称赞,每次吃饭我都小心翼翼,尽量不掉饭粒。
童年养成了不浪费粮食的习惯,后来上学了识字了,终于明白了“粒粒皆辛苦”的意思。粮食来之不易,它是农民伯伯用汗水换来的,所以我们要珍惜它,不能让农民伯伯的汗水白流。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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