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天上的白去真漂亮啊!小河的水真清啊!地上的小草都干枯啦!大树上的树叶已经全部变黄了。一片一片向下落,树底下有许多蚂蚁爬来爬去,都找到了食物,每只蚂蚁都把食物给“皇后妈妈”储存起来准备过冬。
忽然有一条小河挡了去路,于是有一只蚂蚁找到一片树叶和一根树枝浮在水面上,划呀划呀!终于划到岸边,它们都高兴极了。
秋天到了,天上的白去真漂亮啊!小河的水真清啊!地上的小草都干枯啦!大树上的树叶已经全部变黄了。一片一片向下落,树底下有许多蚂蚁爬来爬去,都找到了食物,每只蚂蚁都把食物给“皇后妈妈”储存起来准备过冬。
忽然有一条小河挡了去路,于是有一只蚂蚁找到一片树叶和一根树枝浮在水面上,划呀划呀!终于划到岸边,它们都高兴极了。
蓝蓝的天上飘着几朵白云,弯弯的小河边长满了青青的小草,小河的水真清啊,一眼能看到河底。蚂蚁王国的王后派小蚂蚁去寻找粮食,小蚂蚁走呀走来到了小河边,河上没有桥,也没有船,小蚂蚁也不会游泳,它着急的绕着河边走了好几圈,这时一片树叶飘落下来,小蚂蚁很兴奋,它想,我只要把小树叶当做小船儿,用小树枝当做船桨,不就可以坐着树叶船过河了吗?
它把树叶推到河边,轻轻一跳,跳到树叶上,小蚂蚁用小树枝划呀划,终于划到了河对岸,在那里找到许多粮食,小蚂蚁大声喊:“我找到粮食了,我找到粮食了。”小蚂蚁又高兴的划着船回到了蚂蚁王国,报告王后,王后让许多蚂蚁一起去搬粮食,它们不再为过冬的食物发愁了!
这是个带有一点泠气的雨后午后,我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一封信,想起了几个人。
很久没有跟他联系了,我记得是在无聊时加上他的,自我介绍是:喜欢上海的陌生人。然后在某次通宵时慢慢地变熟悉,然后也慢慢变陌生了。他带给了我一些惊喜,尽管只是网友。很多东西都忘了,请原谅,若不是看了这封信我甚至忘了他。我没有想到竞跟他聊到这种地步。我清晰地记得收到他信的那天,课间操的时间,信封里是用纸带扎好的一叠,是十张,很白的纸,我是惊讶的,也为他的文彩。是那种洒脱的局外人,给人以华实的感觉。再后来,我怎么收拾也不能始这封信回复收到时的平整。我第一次叫一个人哥,不是哥哥,是哥,因为我真被感动了……
那还是高一末期高二开始的时候,在写《梦殇》,我已经忘了自己曾动过笔了,那封信的下面压着的便是《梦殇》的初稿,最后一句是(历时十五天,一万五千字)我至今最喜爱的也是这本了。我曾说给他看,却在抄完的瞬间心疼得不得了。所以,那个故事没有读者。
其实是有的,是凌宇,我的本至今还在凌宇那里。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看了没有。我想起的第二个人是凌宇。高一圣诞节时在给他祝福的同时听到他说的:我有东西想给你看。是他的日记,他流浪的梦。而后我们交谈过很多次大多是信,我忘了内容,仅收藏了感动,我记得他的一句「我向来在地狱呆久了,不想拉个人进来,何况是你」我没有赞同,亦没反驳。
自己的语言一向单薄,像青春华年一样的单薄……一直都在写着不知所云的文字伤感和梦想,只温暖了自己……总于暮色四合里忆起冗长的曾经,微蹙的只是一弯眉……
蒲公英的约定,我和凌宇互传的.那本日记本,最后的一段话结束在他成年那天,我已经忘了,是他成年的感叹以及我的祝福。因该是诗意兴浓的,但也忘了,我知道的只是这是我十七八年来最真诚的祝福。
我想起的第三个人,我说清对她感觉,我总是轻易地忘了她却是认识十六七的朋友,那首《成年礼札》是写给她的,实在话,我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创作歌词,动了念头后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改好了,花费了一天的时间也随意把吉它乱配好了,唱完的那瞬间竞哭了,有些说不上的情愫涌上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哭……
岁月的光,透过年华的影,投下我们紧紧依靠的身影。
我的十八岁生日,我过得很潦倒,却也很开心,只是我仍是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但一直也没有想起。现在,我记起了,是少了一张写满纸的祝福,尽管我知道,礼物是有了,祝福也不少,但独独少了像以前一样大片大片的信。我知道她们都忙,可还是失落。分开一年,三年,甚至六七年了,我们都渐渐失去了那份默契,不是不想说,而是找不到话说。
岁月的潮,漫过生活的沙堡,留下的是满目惊心的平坦……时光奇妙得让人觉得不可思异,却又理顺成章。
你瞧,这是一年多前在《梦殇》里写的,若不是昨天看了,又怎能记得?
窗外是依旧的潮湿雨天,尽管昨晚的雪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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