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路,没有选择,必须经过,生命历程!多少年少浪事汇聚一部人生故事,青春,一个迷惑,憧憬的年段!
多少次在这深黑的夜中,独自凝视夜空。风迷了心灵的故事,夜凄了梦想的桥梁!总在心与梦之间徘徊,希望找到一个能平衡的天枰。然而,是天捉弄,还是命不公,常常让这颗疲惫的心迷失在这浩瀚的夜空!
子夜,万物寂静,一颗泪从眼中滑落!惊醒了睡梦中的晓月,淡黄的光散落在晶莹的泪珠上,落入水中,荡起阵阵涟漪。何事让这天涯的人儿,叹长空,独饮泪的苦涩!是累了,还是痛了,或是懂了!仰视着夜空,除了黑暗,看到的是一片苍茫。静了,天静了,夜静了,世界全都静了!
不知何时,喜欢将心情寄予这些散落的文字。片片字语,漂浮在这狭隘的空间!在人海中寻找,寻找那属于灵魂的支点。苦苦的追寻,可惜天不遂人愿,迷失在浩瀚苍茫!万物尘世,在这个迷失人的眼中,只是一片孤寂!有时,只想要片刻的安宁,却偏偏连这点点小小心愿都得不到,已经成了一种奢望!
谁愿意为梦舞一曲繁华,谁愿意为叶驻足短暂的期盼!我们都以孤傲的姿态,在这片陌生的舞台上跳着陌生的舞蹈,听着一些与自己无关的故事,看着一些与自己无关的风景!多少次那些曾被我们所追逐的事物,早已成了往事云烟。以为已经将那些生命的曾经搁浅在记忆空白的地方,不再去触及。可又在风再起,雨再飘的季节莫名浮现,远走的记忆,像梦一般,当记起的时候还是那么清晰!
还想再梦一次,哪怕是永远的停留在那虚幻的空间!深黑的.夜,凄迷的天,望着同我一样难眠的月。被那淡光渲染的脸庞,静静的凝望!月亮啊!月亮!你是否能看懂这些迷失者的悲哀,你是否知道他们的命运是如何!痴痴的望着,傻傻的望着,没有回答。只是夜更深了,一丝凉风掠过,知觉告诉薄弱的的躯体,天凉了!那些在梦中的春暖花开,虽只是幻想的画面,但仍叫人去回味。
梦落天涯,何人寻。心走海角,谁人盼!就这样疏疏落落的听着离歌,看着星空,晓月依旧如初!繁星没有为谁陨落,世界没有为谁哀叹!原来只是自己走不出那狭隘的空间,灵魂被锁住最初的地方!
隔着忧伤问候心灵,是否一直这样的沉睡!梦会醒,人会离,烟会散,云会走。一切待到梦醒都只是虚无!
岁月无声,正值青春年华,却无少年情!梦落成歌,歌诉痴人心花落。点点忧怨萦绕着异样年华,流淌在如梭光年。
夜,已泛白!心还在继续游荡!无声无息流走的岁月,已将年华渐葬!
转眼又到了岁末,春节和寒假悄悄地来到了我身边。没有隆重的仪式,也没有热闹的祝福,新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来到了。
新年没来临时极其盼望新年的到来,计划好好地度过它,可当新年真的降临时,一切又显得那么普通,那么平凡,时间在等待中、吃喝时悄悄溜过。似乎在什么也没有发生中,我又长大了一岁。
毫无疑问,现在社会进步了,人们的生活品质也提高了。可是,年意在加深吗?年味在变浓吗?答案恰恰相反。梁实秋在《过年》中曾说:过年须要在家乡里才有味道。但是,现在除了在农村,已找不到“原汁原味”的过年气氛了。
鞭炮,这个人们熟识的东西由于易燃且影响人们的生活,在城市里已经被渐渐地取缔了;年夜饭,人们为了简洁方便早已把它搬到了饭店的酒席中;走亲戚,拜年、送礼,吃团圆饭,必不可少。可如今已简洁到就剩吃饭了。而且亲戚们总是那么忙,匆匆赶到,又匆匆了事。毫无春节的喜庆。
不仅年味淡了,我国民间的文化正受到空前猛烈的冲击。冯骥才先生认为原因是多方面的:一是西方文化的冲击,如今西方文化已走进了千家万户;二是人们的社会活动和经济行为多了;三是年文化的传统含义与现代人的生活观念格格不入;四是年画、鞭炮、祭祖等方式一样样从年的活动中撤出。
中国的.传统文化因为它正在与现代文化发生冲突,而陷入两难的境地,我们既不能全部保留它,也不能扔掉它,但现实是它正在离我们远去。建设年文化已经成为建设和谐社会一项重要的内容了。
最后,我想引用冯先生的一句话作为本文结尾:建设年文化,是一个太大的、又不容忽视的文化工程。
小时候,喜欢拿着一张小小的椅子,坐在不高的小山上,和爷爷一起看太阳缓缓升起。那时,爷爷的头发是黑的,太阳的光芒是亮的。
“太阳出来了!”我惊呼道。爷爷只是坐在太师椅上,手拿着一把有些破旧的蒲扇,太师椅在轻轻地摇,蒲扇在悠悠的扇,爷爷对我的惊呼声,只是浅浅的笑。布满皱纹的粗糙的脸,在那日出的光芒里是一朵背对阳光的向日葵。
我记得,从出生之时起,便在故乡的摇篮中成长。
能够陪伴着我的,只有那红彤彤的日出。
当时爷爷的年岁似乎并不大,还有些力气。在家乡,老人们似乎有条不成文的约定,只要有力气,就到农田里干活。他们似乎已经把土地,当做了归宿。父母总劝爷爷不要出去干活,年纪大了,要好好养身子。爷爷对于父母的劝导,总是像孩子一样耍脾气。
于是,总在天快亮时,爷爷便扛着锈迹斑斑的'锄头,披着日出淡淡的光芒,走在地上长长的影子,出去了。
爷爷只读过一年书,但他很聪明,能够认得很多字。所以,读书的时候,总是他叫我认字。
又是一天日出,红霞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了床。爷爷骑着一辆旧式的老单车载着我去上幼儿园。
“我会写自己的名字咯!”我幼稚的炫耀道。爷爷只是稳坐在单车上,手紧紧的握住车头。车轮在慢慢地转动,车头在微微地颤抖。爷爷对我的欢呼声,只是语重心长地叹道:“诶!……爷爷没读过书,现在都指望你了。我很想看到你学成的时候,真的很想……”爷爷的脸上是化不开的惆怅。
我才发现,爷爷的头发已经白了半边了。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那布满皱纹的粗糙的脸,在那日出的光芒里,是一朵背对阳光的向日葵。
光阴像个永远不会累的孩子,一直在奔跑,一直在偷跑。
一晃十多年过去了,以前的一切一切早已尘归尘,土归土了。我又拿着一张小凳子来到那个不高的小山上。在我旁边,是那张写满倦意的太师椅,爷爷睡在上面,看着初生的太阳,浑浊的双眼里是两棵炽热的向日葵。
一天很快过去了。太阳脸上也是满脸的疲惫,晚霞如同爱闹的孩子,在临走前,还调皮一下,把天空染得一片血红。太师椅对着残阳的方向,上面似乎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朝着西方,背对着日出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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