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人间四月,成片的油菜花闻风起舞,又到一年清明节!
清明时节雨纷纷,每逢此时倍思亲!来到大和山的山脚下,我拉着爸爸的大手,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而上。台阶上长满了碧绿的青草,野花也星星点点,它们似乎都是守墓的精灵。虽然爬得满头大汗,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累。望着山上那一方方低矮的坟墓,我仿佛看到一个个亡灵在盼望,祈盼着思念他的亲人的到来……
爷爷,我来山上看您啦,长这么大,第一次上山来看您,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爸爸一眼就可以望到爷爷的坟墓,那是每年必来的地方,陌生而熟悉。
一瓶酒,儿女思情;少许纸钱,我们的怀念!爷爷,虽然我不曾见过您,但是从爸爸的口中知道您曾是当年的“猫王”,每次只要您一出海,抓来的鱼总比别人的要多,要大!记忆中您把大大的一条鳗鱼炖给爸爸吃,每当说起这个,老爸眼中总会有点自豪的湿润。爷爷,您是那么地勇敢、勤劳和坚强!可是,为什么上天对您有如此地不公,那么地无情!1997年的春天,也是这个时间吧,您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让生命定格在了53岁!那一年,爸爸才20岁!
爷爷,您在天堂还好吗?但愿天堂不再受病痛的折磨。爷爷,您听得见我在跟您说话吗?爷爷,虽然我们不曾谋面,但我就是您生命的延续,还有我那可爱的弟弟,您要保佑我们都好好的!从爸爸口中,我知道了您很多很多的故事,九泉之下的爷爷,您安息吧!相信我们一家都会努力的!我会把对您的思念化作学习的动力,每天进步一点点,让您也为我骄傲!
思乡情
秋季,天高云淡,瓜果飘香,人们沉浸在丰收的喜乐之中。可是张籍却独自在院中哭泣。
他已经在洛阳任职许多年了,却从未回过家乡。今日,邻居家的儿子从浙江回来了,见他们一家团圆,不禁勾起了对家乡的思念。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当时一家人开心地过中秋时的情景,还有自己年少气盛一心想当官,头也不回,就急匆匆地去赶考时的场面。
次日,张籍的老乡郑安羽来洛阳做生意,张籍心想:何不写封家书,好让家人放心呀!正好有人捎信。于是,便立刻备好纸墨。正要提笔写信,他却皱起眉头,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因为想要说的话太多了,千思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思考了很久,才开始动笔:爹、娘,身体可好?儿子不孝,不能让您安度晚年,享天伦之乐。你们不要太操劳,要好好休息,家里的事,儿媳来干就好了。娘子,我不在家的这几年,你替我照顾着这个家,还对爹娘那么孝顺,我真有些内疚,我对不起你,可家里的事,你还是要操心。儿呀,你是否每天按时去私塾上课,你会听老先生的话吗?你是个男子汉,你要孝顺娘还有爷爷奶奶,少让他们操心。
傍晚,郑安羽来取信,正当他上马要出发时,张籍却大喊:“安羽兄,且慢!”话音未落,就把信从郑安羽手中抽出,急忙打开,看看有没有什么话忘记写了。他看了半个时辰,才把信再次封好,交给郑安羽。
郑安羽出发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张籍久久站在房门前。
l啊!思乡的愁绪,剪不断,理还乱······
秋风瑟瑟,树叶黄了,草儿枯了,大树上的叶子化为千万朵蝴蝶飘飘悠悠地飞落而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枯黄的新世界。诗人站在洛阳城中,秋风忽然乍起扑面而来,对家乡魂牵梦索的诗人凝望着蓝天,想起了故园,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阵酸楚:啊!离开故园有多久了?秋天果子丰收,正是与家人共享美好时光的日子......
诗人想写一封家书,给远在千里的亲人。只见诗人来到书房铺开信纸,提起毛笔,千言万语立刻涌上心头:儿女可好?兄.姐事可顺利?父母身体可好......面对眼中那洁白的纸,作者难以发挥,手中那笔似乎有千斤重。
时间流逝地很快,一分,一秒,一时......诗人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写好了,又长长的叹息,担心由于太匆忙,有些重要的话没有说完,于是,诗人反复的读,一字不漏地读。
第二天,诗人早早的起了床,百家书跌的工工整整,丝毫没有皱纹,像捧着宝贝似的把家书递给信使,还特地吩咐信使:“此家书一定要你亲手交给我家岳父大人!”信使接过家书放进包袱,诗人又一次提醒:“一定啊......!”
正当信使准备出发时,诗人突然有急促的大叫:“等等!等等!”信使急忙赶回来到诗人面前,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诗人:“有什么事吗?”诗人用双眼恳切的注视着信使说:“让我看看有什么忘记写了?”接着,信使从包袱里拿出家书递给诗人,诗人又一次打开家书,瞪大眼睛,看看家书,又从头到尾津津有味的读了好几次,最后发现没什么错误后,便不好意思地将家书还给信使,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打佬您上路了!”信使很同情他,便安慰他说:“请您放心吧,这份家书我一定会亲手交给你的岳父大人,并告诉他您的心意!”说完,信使把家书放回包袱,跨上马,拽紧缰绳,绝尘而去。
洛阳城门只有诗人独自站在那,望着远去的信使,直至看不见人影为止,才肯默默离去......
和东四的孙大姐通电话。孙大姐是居委会的,在编本地的一本志书,希望用我的一篇稿子。孙大姐这人我没见过,但话里听得出来,一提几号院,那里头装着几口子人,一百年内有过什么有趣的事儿,都在人家脑子里装着呢。聊起来,就好像回了一趟家,不知不觉,聊了将近一个钟头,话题早已经离开了稿子,转到了东四的贝勒爷、石头狮子上头。结束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跟孙大姐说,回北京的时候,看您去。
挂电话的时候,听见那边屋里其他的人在说笑,有一个清脆的女声笑得很张扬地说:“你就贫吧你。”
电话挂上了,那句话的影子,仿佛还在耳边呢。不是地道的胡同北京人。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闭上眼睛,这话音儿好熟,说这话的多半是当年胡同里我称作姐姐的那些北京女孩子们。
那时候自来水还没有装进各家,早晨起来,大伙儿得拿着各式洗脸盆子上院子中央水龙头前头排队等着去,经常看见不耐烦的女孩子,把洗脸盆放在脚边,当着人面大喇喇拿面小镜子就开始梳头。前些日子看篇文章里有说法,说有教养的女孩子绝不当着男人的面儿补妆。要照这个说法,我们胡同的姐姐们大概没一个能算淑女了,可她们的头发多半又长又亮。
这时候,往往就有自做潇洒的GG想方设法地凑过去聊天,中间不知道说了什么风话,便听见这样清脆的女声咯咯笑着来一句——“你就贫吧你。”
有多少粗线条的鸳鸯红线,就是这么串上的呢?只怕胡同里嫁了人的JJ们自己也记不得了。
在胡同里,街坊,是个很说不清的词儿。邻里吵架骂街的时候,二大爷瞪着斗鸡眼,那模样简直可以吃了四大妈,可是每天他还得照样和四大妈对门,闻四大妈家韭黄炒鸡蛋的香味抽鼻子,昕四大妈家电匣子里“坐宫”唱到精彩处要关灯睡觉喊一嗓子:“四姐您让我听完这段儿成不?”
街坊之间没有秘密。你们家还有几棵葱邻居比你还清楚,谁家的小家伙拉屎了一院儿的人都得跟着闻味儿。晚上睡不着觉,略一凝神能听见后院那谁家的新媳妇和新郎官也没睡呢,两口子叽叽喳喳能聊到半夜,当然声音都是压低了的你绝听不清两口子的'悄悄话。只偶尔那新媳妇会咕的一笑,不自觉放大了声音让你听到一句——“你就贫吧你。”
多少年后,忽然觉得,那一句略带娇嗔的话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旖旎风光呢。
更多的时候,是夏天热了,看见某个院门里面几个黑影靠着门框磕牙,间或有下夜班的回来,推着自行车从几个人中间穿过进院,还得低低地说一声——对不住。
这就是乘凉呢。哥们儿姐们儿聊着天,还能看看马路上的风景——马路上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时候大伙儿都那么着,谁也没觉得不正常。
几乎无例外的是每个人手里都抓着一把瓜子,一边聊,一边噼噼啪啪嗑得热闹。有时候,就听见嘎嘎大笑,不知道谁说了什么笑话,便有很不淑女的对着那讲笑话的男生肩膀上猛推一把。半戏虐地说:“你就贫吧你。”
那种笑声消散在胡同里,就像草叶上的露珠一样自然。
一瞬间,仿佛胡同里头的国槐已经在了眼前,耳边还是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清脆地笑着的声音——“你就贫吧你”,还有故都那淡淡的煤烟味儿。
电话里听来的一句话,就让人想家,还写了这么多,我这是怎么了我?
您还好吗?故乡的水;您还好吗?故乡的草;您还好吗?故乡的土;您还好吗?我亲爱的`故乡……
还记得那悠悠的山路吗?那条蜿蜒曲折的山路,孩提时代的欢声笑语都被树叶收藏在自己的百宝箱里,那个箱子呀!是他们一生中的珍品。听?“奶奶,快走呀,快点儿,前面就是小溪了”,“好,我快着呢!”“噢,洗澡,抓鱼了……”那稚嫩的童音在树林里穿梭着,那浅浅的脚印仿佛在诉说着昨天的故事……故乡,你有多么的美好啊!
还记得那锈迹斑斑的小推车吗?那是童年的音乐,童年的诗篇?“吱……吱”的车轮声就象那古老的故事,讲述着那童年的喜怒哀乐。“奶奶,我也会推车了,看……”“乖,你真棒,奶奶回家就给你买好吃的……”美好的回忆就像一场轮回的梦,一去不复返。
孩提时代的我,曾为一朵花儿而醉过,曾为一片叶而哭过,曾为一滴水而惋惜过,曾为一枝笔而兴奋过,呵!美好的往事也都是一滴留不住的水,一枝用不完的笔……作文
我很思念,因为我有一个美丽的故乡;我很思念,因为我有一个美丽的回忆;我很思念,因为我有一个美丽的童年;我很快乐,因为我有一个美丽的梦想;我很快乐,因为我有一朵美丽的云彩;我很快乐,因为我清澈如秋水般的思念。
花儿朵朵绽放,草儿棵棵青绿,明天的明天,我还会有说不清的思念?下次再见吧,我最亲爱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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