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家家香气弥漫,当然东东家也不例外。从厨房里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原来是妈妈这位大厨正在做着晚饭,身为球迷的爸爸也抱着电视机看着球赛,不时的欢呼着:“太好了!进了!”,而一向成绩很好的东东,却不知在卧室干着什么。“开饭喽”随着妈妈温柔的呼叫,爸爸就像个小磁石一样,被吸铁般的饭桌吸了过去,爸爸刚要拿起筷子夹一块又红又肥的红烧肉,就被妈妈制止了:“没看见儿子缺席了吗。赶快叫他去。”爸爸无奈,只好去卧室找东东。
“东东,快来吃饭,有你最爱吃的红烧肉!”爸爸大声叫道,可是没有回音,爸爸的脚步加快了,决定去一探究竟,爸爸推开了卧室门,看到儿子正在津津有味得看着一本书,爸爸推着儿子说:“吃饭了,”儿子这才记起该吃饭,便走向客厅,爸爸瞟了一下了书……
东东坐到了座位上,妈妈问:“你爸呢?”东东摇摇头,跑向卧室,爸爸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本书,儿子说:“爸爸,我不看,怎么你又看起来了,”爸爸笑着,不好意思地走向客厅。
东东边吃边想:这本书可真好看,爸爸差点就被他迷住了。
我只说您永远也收不到我的那封信了,可怎么也没有想到您的信竟能邮来,就在您死后的第十一天里。今天的早晨,天格外冷,但太阳很红,我从医院看了病返回机关,同事们就叫着我叫喊:"三毛来信啦!三毛给你来信啦!"这是一批您的崇拜者,自您死后,他们一直浸沉于痛惜之中,这样的话我全然以为是一种幻想。但禁不住还在问:"是真的吗,你们怎么知道?"他们就告诉说俊芳十点钟收到的(俊芳是我的妻子,我们同在市文联工作,她一看到信来自台湾,地址最后署一个"陈"字,立即知道这是您的信就拆开了,她想看又不敢看,啊地叫了一下,眼泪先流下来了,大家全都双手抖动着读完了信,就让俊芳赶快去街上复印,以免将原件弄脏弄坏了。听了这话我就往俊芳的办公室跑,俊芳从街上还没有回来,我只急得在门口打转。十多分钟后她回来了,眼睛红红的,脸色铁青,一见我便哽咽起来:"她是收到您的信了……"
收到了,是收到了,三毛,您总算在临死之前接收了一个热爱着您的忠实读者的问候!可是,当我亲手捧着了您的信,我脑子里刹那间一片空白呀!清醒了过来,我感觉到是您来了,您就站在我的面前,您就充满在所有的空气里。
这信是您一月一日夜里两点写的,您说您"后天将住院开刀去了",据报上登载,您是三日入院的,那么您是以一九九○年最后的晚上算起的,四日的凌晨两点您就去世了。这封信您是什么时候发出的呢,是一九九一年的一月一日白天休息起来后,还是在三日的去医院的路上?这是您给我的第一封信,也是给我的最后一封信,更是您四十八年里最后的一次笔墨,您竟在临死的时候没有忘记给我回信,您一定是要惦念着这封信的,那亡魂会护送着这封信到西安来了吧!
前几天,我流着泪水写了《哭三毛》一文,后悔着我给您的信太迟,没能收到,我们只能是有一份在朦胧中结识的缘分。写好后停也没停就跑邮局,我把它寄给了上海的《文汇报》,因为我认识《文汇报》的肖宜先生,害怕投递别的报纸因不认识编辑而误了见报时间,不能及时将我对您的痛惜、思念和一份深深的挚爱献给您。可是昨日收到《文汇报》另一位朋友的谈及别的内容的信件,竟发现我寄肖宜先生的信址写错了,《文汇报》的新址是虎丘路,我写的是原址圆明园路。我好恨我自己呀,以为那悼文肖先生是收不到了,就是收到,也不知要转多少地方费多少天日,今日正考虑怎么个补救法,您的信竟来了,您并不是没有收到我的信,您是在收到了我的信后当晚就写回信来了!
读着您的信,我的心在痉挛着,一月一日那是怎样的长夜啊,万家灯火的台北,下着雨,您孤独地在您的房间,吃着止痛片给我写信,写那么长的信,我禁不住就又哭了。您是世界上最具真情的人,在您这封绝笔信里,一如您的那些要长存于世的作品一样至情至诚,令我揪心裂肠的感动。您虽然在谈着文学,谈着对我的作品的感觉,可我哪里敢受用了您的赞誉呢,我只能感激着您的理解,只能更以您的理解而来激励我今后的创作。一遍又一遍读着您的来信,在那字里行间,在那字面背后,我是读懂了您的心态,您的人格,您的文学的追求和您的精神的大境界,是的,您是孤独的,一个真正天才的孤独啊!
现在,人们到处都在说着您,书店里您的书被抢购着,热爱着你的读者在以各种方式悼念您,哀思您,为您的死作着种种推测。可我在您的信里,看不到您在入院时有什么自***的迹象,您说您"这一年来,内心积压着一种苦闷,它不来自我个人生活,而是因为认识了您的书本",又说您住院是害了"不大好的病"。但是,您知道自己害了"不大好的病",又能去医院动手术,可见您并没有对病产生绝望,倒自信四五个月就能恢复过来,详细地给了我的通讯地址和电话号码,且说明五个月后来西安,一切都作了具体的安排,为什么偏偏在入院的当天夜里,敢就是四日的三点就死了呢?!三毛,我不明白,我到底是不明白啊!您的死,您是不情愿的,那么,是什么原因而死的呀,是如同写信时一样的疼痛在折磨您吗?是一时的感情所致吗?如果说这一切仅是一种孤独苦闷的精神基础上的刺激点,如果您的孤独苦闷在某种方面像您说的是"因为认识了您的书本",三毛,我完全理解作为一个天才的无法摆脱的孤独,可牵涉到我,我又该怎么对您说呢,我的那些书本能使您感动是您对我的偏爱而令我终生难忘,却更使我今生今世要怀上一份对您深深的内疚之痛啊!
有时候,我呆望着这片蓝蓝的天空,心中小小的天总会不由自主地从我心灵深处慢慢地撑起。记忆的空间荡存了许多,我在这里巡游了一番,幸运地找到了它那份值得的友谊。
人生的初中阶段是我们的黄金时期,它为我们诗写了青春的风采。初一早已成为过去,在学习的忙碌中淡淡忘记了它的存在。初二虽是过去,但为我们铺上了一层垫脚石,是冲刺初三的闩门。而现实却很残酷,俗说是减压,而这样的分数加压更重了,挤的人喘不过气来。如此情况之下,好朋友梁宇芳搬出了求救箱。每一次谈话,她总苦苦叹息自己的`数学怎会如此差?岂求我能帮助她。她有很强的上进心,我很欣赏,但我也有自己的追求。
暑假,为我们的人生诗写了一份自由,诗写了一段学习的路程。她常常生活在自己的感情世界里,常常不理解别人的不是,常常为自己的利益,竟抛下了别人的追求。这样的朋友,谁会稀罕?有时还会跟我耍脾气,说什么再也不理我,说什么再也要放弃我这个朋友,完全是地地道道的歪理。结果事实证明,她做的一切一切都在伤我心,一直一直都在误会我,而我只好认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即使别人在每一刻伤我,也会慢慢地融化心中的那股怨恨。这样的朋友,值得吗?算了,我不理了。
朋友就像是夜空里的星星和月亮,彼此光照,彼此星辉,彼此鼓励,彼此相望。朋友也就是镶嵌在默默的关爱中,不一定要日日相见。永存的是心心相通,朋友不必虚意逢迎,点点头也许就会意了。有时候遥相辉映,不亦乐乎。流星虽逝,美好的愿望依旧在心底。于是,所有的日子都轻松,所有的负重都甜美;于是过去了的成为了回忆,于是今天拥有的不会再无奈。拥有过的,永远不会失去。没有得到的,亦无须苦苦追求,是你的,迟早都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都不会属于你,只要你不为天长地久而苦恼,不必为失去的而遗憾,不必留恋昨天,只在乎曾经拥有。而她又做到了哪一点?曾会兴冲冲地跑到我家,不经我允许,东摸西碰,一不小心会打翻这个瓶子,而这个瓶子对我来说是意义重大,时时视它为掌上明珠。我哪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免了,再也不理她了。
事情暂时发展的如此糟糕,可时间久了,她也会为自己的过错承担责任,在我生日那天,她送来了我最喜爱的小木屋,我的心因此舒服了很多,她为了把数学成绩赶上来,情非得已地说:你住我家,教我数学,成绩赶上来了,我一定会感激你。话音刚落,我的心顿时凝固了,她原来友谊如此真实,原来友谊如此令人心动。
在阳光温和地抚摸下,我珍藏了这份值得的友谊。
路是自己选的,没有值不值得,只有自己走没走好。现在有好多的同学放弃了读书,我在家里自暴自弃。你可以不读书,当时请你不要不打拼。趁自己年轻,还走得动的时候不要做自己后悔的事情。
人生没有定义输赢,我们也都说不好。输家也许就是最大的赢家。我们经历的事情我们都不知如何评价,凡事都具有两面性,有利必有弊。没有所谓的值得与不值得,变更的只是我们看事情的角度。
有一些事情,我们的确是吃了很大的亏,可是我们的确也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就像孙悟空为了保护唐僧划得那个圈,虽然起到了保护作用,但却实也画地为牢。
人生短暂,数十载。太多的事情我们没办法解决。坦然或许有些逃避现实,可这也是一种面对的方式。明天的太阳,不会因为我们失落或者伤悲就不再升起。既然有些事情已经成为定局,我们就不要再去衡量值得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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