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世,你为古刹,我为青灯;那一世,你为落花,我为绣女;那一世,你为清石,我为月牙;那一世,你为强人,我为骏马。佛说五蕴皆空,可这红尘却总被诸多缘分填满。佛入红尘,红尘便是道场。——白落梅
仲夏,入夜,听着窗外细碎的雨声,一本相遇,一份情怀。缓缓向我走来……
其实落梅的文字中最爱的当属相遇,带了淡淡的禅意,却又入了人间烟火。不知道是怎样通透的女子,才能如此洞明,如此清澈。她该是洁净无尘的女子罢,着素色衣裙,轻倚斜栏,在某个宁静的午后,亦或清晨,素手焚香,筝曲环绕,淡淡佛语,浅浅心情,娓娓道来。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她说,只凭一个微笑,一个回眸就能找到那个缘定三生的人。是的`,她信因果,信宿缘。这是一份执著,一份期待,不由得让我心生感动,如此纷繁的世间,她的文字清凉安静,在宁静的夜里,绽放如花……是的,因了这份执著,我亦信了,信了缘。相信了会在那如流的时光里,与某人相伴,静看山水,相对俨然,从此岁月静好……
落梅,在无数个宁静的夜里,我都在追寻着你,在相遇里……在你云水禅心的茶坊里,一壶清茶,半盏时光,就醉在了那里。在绿染台阶的古刹里,看佛前的莲,亭亭玉立,仿佛看到了你,淡然静立,看着这红尘万千。有人说最通透的人也最孤寂,可是你不会的,会对花微笑,为草生情的`女子,该是个温暖的,幸福的人。在你眼里,纷繁尘世也如此简单澄澈,是的,你是以一颗简单的心来打量,以一份淡然的执著来坚守,因此你的世界里,落尽繁华却依旧灿烂如初。
相遇里,简单的笔墨道尽了你我的前世今生,相遇,久别,重逢,一首永恒的曲,一盏清透的茶。拿的起放的下,不辜负那浓浓世味熬煮的茶,我们都是世间俗子,简简单单活在当下,冷暖自知,珍惜每一次相遇,每一份重逢,将心灵的深掩的重门打开,为每朵花,每株草生情,为每份爱,每种情感动。愿世间的你我,相遇在每一次的快乐里,相逢在每一次的感动中,卧听雨声,坐看云起,做个简单幸福的平凡人。
相遇,某天,在茶香萦绕的相遇之间,熏染了无数的重逢。我愿在某个烟雨迷蒙的江南小巷,与你重逢,愿在某个清朗晨起,与你重逢,是的,重逢,因为我们早已在相遇里相知相许,你是我心中永远的江南女子,永远的白落梅。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一次的擦肩而过。所以,不如不相欠如此便可不相见。不如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念,其实所有的遇见都是一场等待已久的久别重逢。
不如不相欠,如此便能不相见。
佛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儿子却是前世的\'债主。所以,女儿温顺可爱贴心无比。儿子经常让人头昏脑胀青筋暴跳头疼不已。因为前世欠了债所以今世被追讨。才有了今生的遇见,至于是缘是孽端看个人造化。
不如不相见,如此便能不相念
世界上所有的遇见,都是前世注定的缘。有些缘有始有终,遇见便是一生。有些缘却只到遇见,最终逃不过缘聚缘散泪雨纷飞。却不是所有人都能让所有的过往随着时间的流逝随风而散。有些人有些事,因为放不下所以忘不了。最后我们都会说,不如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念。因为记忆太过刻骨铭心,我们通常舍不得遗忘。很多人都说爱上一个人可能只需要一天时间,可是忘记一个人却可能需要很久很久。更大的可能是我们会在想念中耗尽一生。当缘聚缘散的时候,我们明知道不可能,却依然希冀这不可能变成可能。总想着,只要我再坚持一下再坚持哪怕一秒,想要的以后可能就在下一个奇迹中如期而至。于是,就这么盼着盼着。从白天盼到黑夜,把心中最后一期念想掐断以后那个想象中的明天和期待已久的人依然没有来。于是,你开始悲哀的呢喃:不如不相见,如此便可不想念。你期待的未来最终演绎成了一场半途而废的散场电影,落幕了人走了。只有你一个人在原地徘徊着停留着。持续着这一场没有结果的梦。最后,梦醒了。你对着灯影下被孤寂拉长的影子声音破碎:如果缘只到遇见,我宁愿风没吹过,你没来过。
其实,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一场等待已久的久别重逢。你的生命里总会在不同的时间段出现那么一个人,陪伴你走过那么一段时光,给你一个美丽的梦。只是他们最终都会离开,或早或晚。而你,总会因为这些人的出现明白一些从前不明白的。或多或少。
其实,世界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一场久别重逢。是缘是孽,是苦是甜。都有它独特的意味。有人到来,就会有人离开。重逢即是离别的开始,或早或晚,或喜或悲。你应该学会用最淡然的心态来接纳和面对。
逢一片光阴,窥见草木,嗅及花香。午后的暖阳洒进大大的窗台,托腮望向操场,心里的波漾晃荡地寻找熟悉的身影。绿荫,红道,灰地,蓝空,淡云,墙外的小村,村道上骑行的人,护校河,楼底绿荫道……目光所及就这样由近及远,又由远及近,来来回回,不曾枯涸,不曾疲累。
三两句耳语,就过完这个午后了。课程,习卷,朗读书……又复归平静。傍晚的多色天渐变的橙、红、黄、淡黄、白、蓝。这样的色彩够我们赏好久,好久好久。二三纸条交换地看,上面的诗句,如今再也写不出的真、情、梦。圈圈点点,诗句更活了,彼此欢心,约好一起出一册诗集。但诗页,早已迷失在叫作青春的习习晚风里……那时那景,那飞鸟,那轻音,何时能再逢见啊;那人那处,那信笺,那诺言,何时能再逢见啊?
我叩问那道光阴的门,尝试解开门锁和密语。门紧闭不启,漠然滞于门外,昔日,何处逢?
时已逝,地仍在,人不复,情难绝。在海边,在山脚,在巷子里,我们重逢。逢见时,往昔的时光历历浮于眼前。该是多么欢喜。时光确乎不往,而这友,这情,是逢得,寻得的啊。
万分之一的幸运,就像在沙滩上找到珍珠,在小林间寻得钻石,没有注定的注定,只有点滴的珍惜。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当我们只于人海中瞥见一眼,尔后不假思索奔向对方。相拥说“好久不见”时,那刻此生难忘,如何地跋涉,如何地期许,如何地思念,都值得了。
海浪滚滚,街边人声沸扬,我们却只沉浸在重逢里。多么想,一键穿梭光阴,我们还能再携手于那段光阴里。每一场雨,每一缕光,每一棵树,每一株花,都见证我们的友谊。天涯海角不必同情人去吧,只想和你,和你们,在天涯海角,在夕阳氤氲,永远相依。
在信笺纸上,每一笔都是熟悉的字迹,每一句都是熟悉的口吻,每一标点都是本原的情感。重逢在信里,该是多惊喜,多享受,多神奇。地远,时隔,但心在,人在,情在。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信里见。更要不时不时,在现实见。
逢及你们,三生有幸。与君重逢,幸甚至永世。
良久,我才急忙把目光移到了地上,只见一颗树影旁,伫立着一个瘦弱的人影。没错,这就是我母亲的影子。我没敢抬起头来正眼看她,因为我怕撞上她那双具有威慑力的眼睛。于是,我和母亲之间,便拉开了一段距离。我和她并排走在石板路上。我默默地低着头,不语。
注视着灯光照在树上投射在地上的杂乱的树影。我们互相走着,彼此之间并不说话。此刻,路已到了尽头,我们面临这两条选择:一是走上铺有浅绿色方砖的草坪。第二条是放弃捷径,绕圈去走车来人往的水泥路。只可惜,在当时我们心灵并没有彼此相通。母亲选择了第一条路,而我,则刻意选择第二条路。遗憾的\'在拐角处分别。我低着头走我自己的路,许久,终于到了尽头。正瞧见母亲在一棵梧桐树下静候着我。我与母亲四目相对,母亲用她的手轻轻的拉住了我的手,我们肩并肩的走在一起,显然没有了以往的隔阂。就在那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猛然蹦出了台湾女作家龙应台的一句话:“所谓的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渐行渐远的过程。”我觉得,这句话说的并不完全对,因为,当父母和儿女分别后,经过漫长的等待,彼此必会在某一处的终点相逢。
于是,我把目光投像了未来的十年,甚至二十年以后的我,亦许那时我的还在大学中深造或是在我衷爱的事业上打拼,而我的父母却在千里迢迢之外的故乡默默地注视着我远去的背影孤自感叹。当我走南闯北、在人间漂泊无依,一心拼力想在事业上崭露头角时,而我的父母,这一对被我忽略和冷漠了的父母,正在家中做好精致可口的菜肴,祈盼着我这个不可能归来的女儿与他们共餐。当我逐步迈入天命之年,互让明白了这世间的人情世故,在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和太多的人间的沧桑磨难时,我便不顾一切,、马不停蹄地赶到家乡,去陪伴我家中的衰老的父母。龙应台先生的话,并非十全十美。当父母目送着自己的儿女踏上其人生之路时,自己则踏上另一条与之相反的道路,当漫漫岁月消逝后,你会发现,你的父母正在和你所走的路之交汇处,在那里,静静地守候你,期待你的到来。我愿意在那两条路的交汇之处,默默的等候我亲爱的父母,陪伴着他们,直至终老。
我希望和我所期待的,不是一个终生悔恨的答案。亲爱的父亲母亲,你的女儿会在终点处默默地等候你们,直至你们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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