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并不陌生。如果我是禾苗,那老师就是一缕阳光,滋润着我;如果我是一朵花,那老师就是辛勤的园丁,培育着我。
记得我在读一年级的时候,我的班主任曹老师。她留着乌黑亮丽的头发,鼻梁上驾着一副黑白相间的眼镜,一脸的严肃。俗话说的好,严师出高徒嘛,曹老师很严厉的,早晨一进教室总能看见她在一丝不苟的观察所有读书的同学,不读和读不好的同学就会被留在放学的时候再读!起初,我对曹老师的感觉总有点“不舒服”。可是,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对的曹老师感觉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个炎炎夏日,班里正在沸腾着。欢呼声雀跃声……震耳欲聋,原来是曹老师让同学们在操场上自由活动,要知道,曹老师以前可不让我们自由活动的啊!难怪同学们那么乐不可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刚才的一窝蜂已经在操场上了。同学们自由活动着,我则在树底下乘凉。看见曹老师,我便想走过去向她打招呼,“啪”的一声,我被一颗石头绊倒了,顿时膝盖上鲜血直流。曹老师看见了,一股劲地向我冲来。因为疼痛的原因,我哭出声来,曹老师一边急切地说:“没关系,坚持一下就好了。”一边拿出纸巾帮我止血。我的心头立刻涌起一阵暖流,我仿佛感受到了“母爱”。
时光辗转流失,三尺讲台依旧是老师奋斗的“战场”,我感谢老师,感谢她对我的培养和教育,让我茁壮成长!
微风拂过,碧绿的树叶翩翩起舞,路两旁的天线被无形的大手拨动,和着风声、绿叶的“沙沙声”,形成了自然而和谐的小调儿。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像点点繁星,撒落在地上。
再往前望去,树叶逐渐稀少,是一片绿浪翻滚、广阔无比的田野。阳光像一层薄纱铺在上面,金光闪烁着。
广阔的地平线上,突然出现了两个小黑点。等到两个黑点走近了,我才发现,原来是一老一少。老人看上去上了岁数,皮肤苍老,褐黄的皱纹爬满了她的脸颊。稀疏的白发在风中飘舞,脸上笑眯眯的,穿着淡蓝色碎花布衣,一手挎着个木篮子,一手与少年的小手共提一个硕鼓鼓的布袋子。那个少年大概八、九岁的样子,身量不高,白白净净的,长得十分可爱。他的脸涨红了,上面布满汗珠儿,一副很吃力的`样子。
我正奇怪时,却听见老人说:”乖孙子,你是不是又把袋子向上提,想减轻我的负担啦?你可不用这样,奶奶身体结实着呢!倒是你,我的乖孙子,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累着。”说着,老人将袋子往上提了提,与少年齐平。
少年郁闷地看着袋子,企图将袋子再提高些,但他太年少了,还矮得很,根本无法再抬高一点儿,只好闷闷不乐地说:“奶奶,你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样大的重量的,你将袋子放低些,好不好?或者你可以将篮子给我呀。”老人不说话,笑眯眯地拒绝了。少年再三恳求,老人依旧不为所动。少年只好气鼓鼓地一直提着袋子重量稍轻的那一端。
一老一少的身影路过了我,走向了远方,越来越小,直到再次变成小黑点,消失在地平线上。阳光洒落在他们走过的每一个地方,留下了温暖,暖得让人心醉。
直到如今,我还记得那幅画面、那次对话、那天的阳光、那种温暖。我的心都要快要熔化了,沉醉在老人与少年浓浓的亲情中。
“妈妈,妈妈……”半夜,我醒了,感觉头上火辣辣的,恐惧地喊起了妈妈。妈妈闻声跑了过来,看着我发红的脸颊,连忙找出了体温计,坐在我身旁,给我量上了体温。五分钟过去了,妈妈拿出了体温计一看,马上就变得着急了起来。”怎么了妈妈?”我轻声问道。“不行啊,孩子,咱得赶快上医院,你看,这都快40度了!”妈妈说着,就给我穿上了衣服,背着我就往外跑。外边真黑呀!伸手不见五指,路边只有一两个路灯再照着前边的路。妈妈艰难的背着我走在坑坑洼洼的路上,风儿把妈妈的头发吹到了我的脸上。一缕银发顽皮地在万黑中驻足。想起妈妈平时对我千千万万的爱,再看看这缕银发,我哭了……“孩子,你怎么了?”妈妈关心的问道。“啊, ,没事儿。”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伏在妈妈的背上,睡着了……
不知怎的,醒来时我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打上了点滴,为我劳累了大半夜的妈妈此刻也趴在椅子上睡着了。看着妈妈苍白的面孔,我又一次哭了,任由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淌,一股暖流顿时涌上了我的心头。一件件事情映在了我的眼前:下雨时妈妈为我打着的`雨伞;放学时妈妈为我背着的书包;夏天时妈妈为我买的冰棍;冬天时妈妈和我堆得雪人……
从那天开始,我长大了,每天为妈妈分担分担家务,向妈妈说些甜蜜的话语……那一天,我真正的到了母爱的伟大和妈妈对我那无私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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