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我这个年龄没有资格高谈阔论,但人生在我看来,就是由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拼凑而成,每一件事就是一块小小的拼图,缺一不可。有的以白色为主色调,那是因为我哭了;有的主打黄色,那是证明我笑了;有的全是紫色,那一刻我无比的幸福;有的遍布红色,那时我被感动了……五彩的拼图拼出了我多姿多彩的人生,然而——有一块蓝色却尤为醒目,那一天我改变了自己、突破了自己、超越了自己……
现在的我开朗大方、当着几百上千人讲话,也是丝毫不乱分寸,老师都说我有超常的语言表达能力,但是以前,我可不是这个样子——
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我害羞的有如一只绵羊,见到生人会脸红、向老师问好细声细气,好像生怕吓着别人、上课回答问题有时要重复好几遍,老师才听清。为此家长、老师都忧心忡忡。那一日,班主任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下周轮到咱班升旗了,我想把演讲的任务交给你,行吗?”“啊……我……”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谁知老师却不容我说话:“老师知道你一定行的,身为我的课代表,你可不能给我丢脸呀!”说着便将我“请”出了办公室,关上了门。“唉”,只好接受,回家后我拿起稿子一遍遍地读呀,背呀,心里却盼望星期一永远不要来。经过整整一个周末的不懈奋斗,五、六百字的稿子被我记得滚瓜烂熟。转眼,到了周一早上。
“升旗仪式进行第四项:国旗下演讲,本周由……”我连忙跑了上去,敬完队礼开始演讲,我心里把观众都当成“大白菜”,腿却在不停地抖,声音也是若有若无,后来我慢慢的放开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因为稿子背得熟,讲的也是行云流水。讲完了,台下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刹那间,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那日回家,我翻开了尘封已久的本,记下了一段文字:“今天我永生难忘,今天我改变了自己……”
以前的我对于帮助他人一直都是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直到那天发生的一件小事以后,我的态度发生了质的改变。
每天放学时分,都是公交车的高峰时段,这是的公交车都极其的拥挤,我像往常一样在车站静静地等待,不一会儿,A路公交车就缓缓地向前驶来,我连忙跟了上去,随意的找了个位置,拉好扶手,静静地矗立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车上的空间越来越小,上车的人越来越多,下车的人却越来越少,很快,车厢内挤满了人,前门再也没有任何空间给人上车了,司机只能无奈地打开了后门,我渐渐感受到来自后方的压迫感越来越大,甚至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地抱怨起这拥挤的车厢。就在这时,我的肩膀被拍了拍,我回过头去,是一位中年女子,指了指手里的几张交通卡和几个硬币对我说:“来,帮忙传一下好吗?”我一看,连忙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就在我想将他们传递给下一个人时,硬币还是不慎落了下来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响声,顿时,我心中的一种责任感油然而生,于是我立刻低下头去寻找那两枚硬币,很快我就发现了他们掉在了我前方的座位下面,我连忙弯下腰,伸长手想去把它捡起来,就在这时,司机突然一个急刹车,我由于惯性,瞬间向一旁倒去,正当我即将摔倒时,一只有力的手托住了我的身体,将即将摔倒,面临危险的我挽救了回来,我立即感激的回过偷取,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子,我连忙向他道谢,它只是笑了笑,:“把零钱,交通卡给我吧。”我顿时感到刚才的压迫感,拥挤的令人厌烦的车厢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处处传递着爱,温暖的家,不久后,我便听到了硬币与投币箱发出的清脆响声,我不禁做了个深呼吸。此时整个车厢的气氛都缓和下来。
不久后又有一批乘客走上了车,车厢内每个人都自觉的传递着交通卡或是硬币,每一次传递都那么小心翼翼,都传递着爱,此刻我猛然意识到到人与人之间的互帮互助是一件多么令人身心愉悦的事。
在这之后,每当看到有人需要帮助,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无论是陌生人亦或是同学,老师,家人我都会毫不犹豫主动走上去询问是否需要我的帮助,因为每一次这种过程都能让我感到心安理得,这件小事彻底改变了我。
“好累啊,跑不动了,还有最后一圈了,慢慢混过去算了。”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心里暗暗想到。慢慢地,慢慢地,脚步移动速度越来越慢。忽然一个身影从身后越过去,我呆呆的望着他,“你就是没我跑得快。”他得意洋洋甩给我这么一句话。“就你这次能啦,以前你啥时候跑在我前面了?”我不服气,气呼呼地回应他。“好汉不提当年勇,有本事现在跑在我前面啊!”他激将我。“大丈夫怎能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我咬紧牙,“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迈开步伐,甩开双臂,一圈过去,我还在他后面,两圈后,我和他并列,三圈后,我在他前面。到冲线的时候,使出吃奶的劲,把他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跑道上,如果没有那份努力,我就不会超过他,也不会有长跑这份小小的成功。
时间像流水一样,过得真快,转眼间我已经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了。在这四年里,我忘不了老师对我们的谆谆教诲,老师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记忆最深的就是我的启蒙老师张老师对我说的一句话。
有一天放学,张老师特意让我留下来说找我有事。我便不以为然地留下来了。过了一会儿,张老师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到我面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张嵋清,马上就要上三年级了,你的作文水平不能在原地踏步了,要多学点课外知识,要好好的加油啊!可不要让老师失望哦!”回到家,我就对妈妈说:“妈妈,我想学作文!”妈妈犹豫了一下问我:“你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学作文呢?”我回答道:“因为我感觉写作文有点难,张老师说随着年级的提高,我的作文水平也应该不断地提高。”妈妈听了我的话便爽快地答应了。
在那年的暑假里的一天,我跟随着妈妈来到了那个陌生的教室里,心里有点忐忑不安,看到了教我们的两位老师,她们给我的印象特别和蔼可亲,说起话来就像是我们的朋友一样,一颗紧张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那里的教学也非常特别,每一节课都是在快乐的玩乐中不知不觉地学到好多东西。学习时、同学间、师生间先开始玩互动的游戏或做一个实验,然后全班展开讨论把每个人在活动中所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都讲出来。老师说这就是写作文最关键的一步,运用自己的大脑充分地调动自己的五官,利用平时积累的好的成语、好的词句,再在作文中大胆地表述出来。
虽然我现在的作文水平还有待于提高,但不至于像以前那样讨厌写作文了,老师的一句话改变了我。谢谢你,张老师,是你让我对作文产生了兴趣,对我自己以后也能写出优秀的作文而更有信心了。
夕阳的余辉照在门口的修鞋摊上,剪子、刀、锤子……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出耀眼的光芒,夕阳也照在那个修鞋匠身上,他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大。
—题记
“倒霉,现在的鞋质量真差,刚穿上一个星期,就开胶了!”
来到那个修鞋匠面前说:“哎!我的鞋坏了,能修吗?”他头也没抬,慢条斯理地说:“你拿过来我看看,修修试试。”“好,小心点,别你修修,在没修好,又把别的地方给弄坏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埋头修鞋了,过了一会儿,他大声地对我说:“给修好了,试试吧。”“多少钱?”我边掏边说,“十元。”“什么?十元,你干脆去抢得了。”我不满地顶了他一句,他愣住了,然后笑着说:“你这鞋,本来坏的地方就很多,十元钱又没多收你的。”听了他的话,心想: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明明多收了我的,还充好人,这年头,人都钻钱眼里去了。”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记得一次下雨天,我刚刚走出几步,感觉脚上松松的,一看,我的鞋又坏了,心想:天哪,这可怎么办,鞋坏了,怎么回家呀?遇上这个倒霉天,我又身无分文,可怎么办呀?”“鞋坏了,脱下来,我给你修修。”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位修鞋匠,我看了他一眼说:“没事,我自己能回家。”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不要钱,你就放心吧。”我半信半疑的坐下了,他慢慢地粘着,细细地缝着,过了一会儿,他把鞋递给了我说:“修好了,快回家吧,不然家人好担心了。”我的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不由的说了一句:“谢谢。”说罢,便高兴地走了。
在那蒙蒙细雨中,那矮小的身影,显得格外的高大,从此,我便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每次路过他的鞋摊,我都会默默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
“哈哈!怎么样?扛不动了吧!”爸爸在一旁戏谑我。我抬起沉重的头,看着爸爸虽然满头大汗,但依然神采飞扬的样子,又看看我肩上的东西比爸爸的少很多。我不服气的嚷嚷:“谁扛不动了?开什么玩笑?”说完我故作轻松地往前方迈进。爸爸迅速追上来,我心里直打鼓:“怎么办?怎么办?”我咬紧牙,在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我可不想被人称为狗熊,我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呢!”坚持,坚持,再坚持,胜利一定属于我。终于,我和父亲背着重物终于到达目的地。卸下身上的重物,听着爸爸的夸奖,心里好轻松。
生活中,如果没有那份努力,我在爸爸眼里一定是个知难而退的人,也就不会有爸爸夸我是个男子汉时的那份自豪。
努力,你改变了现在的我,我相信你将一直伴随我,改变我的未来。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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