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清明,当我踏上去公墓的路时,看着蓝天中飘过的几朵浮云,感受着拂过小路的微风,我知道,父亲在这里一定很快乐!
父亲是在我8岁时去世的,他的死仿佛让我在一夕之间明白了许多。屋里到处都是哭声,熟悉的、陌生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而他却安详地躺在那张特殊的床上。于是,我莫名其妙地放声大哭,这大概不是因父亲去世而哭,只是想到他再也不会起来陪我一起游玩,教我作业了,我坐在妈妈身边,哭闹了很久,很久……
死亡,总是让人缅怀与逝者相处的点点滴滴。
又一次春天来临了,油菜花又开了!看到这满田的油菜,我由此想起了我的父亲。因为每年油菜花开时,他总会和我一起放风筝。今年,我独个把风筝放上了天,“风筝啊,风筝啊,希望你能代我去天堂看看父亲。”眼泪情不自禁地从眼里划出,一滴一滴,滴在了心里……
每到清明,当我走在家乡的路上,看着蓝天中飘过的几朵浮云,我总觉得父亲就在我身旁静静地坐着,直到永远,永远……
冬至是十分重要的节气,也是中华民族的一个传统节日,冬至俗称“冬节”、“长至节”、“亚岁”等。从冬至开始,进入一年中最冷的时候。
从冬至开始,同学们可以写作九九消寒图,在九九八十一里,每天画一笔,直到八十一天之后,消寒图制作完成,是个很好的文字游戏。
在古代,在冬至这一天会举行祭祀活动,以祈求明年风调雨顺。明清时期,冬至的“祭天大典”在天坛举行。最后一个到天坛祭天的人是袁士凯,1914年12月23日,当时任民国大总统袁世凯携内阁成员在天坛圜丘举行了中国历史上最后一次祭天典礼。袁世凯死后,民国政府停止举行祭天典礼,绵延中国历史长达三千多年的国家祭祀也就此终止了。
起风了,空中扬起柔顺的发絮。叶,落了,真是熟悉的场景……
枝上寥寥无几的旧叶宣告完与树牵连的斩断,结束了成长历练的落幕,便随风卷入混乱的旅程。那染着淡淡枯黄的落叶体验了时起时伏、颠沛流离的生活,接受了茫茫岁月一遍又一遍的洗礼。它微微皱起的叶面上已爬满了饱经风霜的脉痕,平复心情,安静下来。便会发现那日夜思念的树根不正在眼前!回家了真好,一切又回归起点。
在日历上圈画出时间,这是没有书声琅琅的一天。我伏着书桌与那摊开的作业大眼瞪小眼,紧盯着那看似简单的题目却没有丝毫头绪。“哎,文~”熟悉的声音从窗外流泻进来,一抹喜悦跳上眉梢,我连忙拉开窗户寻找,却不见那熟悉的身影,低低应了声“在呢。”雨招了招手,道“跟我一起去公园吗?”我扯起一张笑脸“不了,下次吧。今天我要写作业。”“那…好吧”我看着她遗憾的背影也坐回了椅子上。似乎太过松懈了呢,抬头望向窗外,片片画面在风中翻过……
那是一部精妙绝伦的小说,正是进行到激烈高潮的时候。笔与习题不断碰撞,发出“沙~沙”的声响。思维运行起来,解决了一个个几何问题。神经紧绷起来,传导着一丝丝麻木感觉。“呼”轻舒一口气,目光转向语文课本,默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记住。斜射到教室里的阳光越发的强烈,汗滴点缀着我的额头,悬挂在紧蹙的眉毛上。“文,我们出去一会吧。”耳边响起刘甜甜的嗓音,“嗯,好吧。”我放下手中的书,随她走了出去。走下楼梯,风温柔地吹抚着我,慢慢平缓了心情。这时“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刘转过头,笑着示意我背下去。“嗯…”我低头思索一番,“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抬起头,我与刘对视嫣然一笑。风过,发絮扬起……
久久不能回神,突然发现一片枯叶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我的作业。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在一旁,提起笔,将题目再浏览一遍……
我们一路走来,从懵懵懂懂迈向清清楚楚,我们吹灭了生日蜡烛,在年龄后面不断加一。我们踏上一层又一层的台阶,不知不觉中已站到了很高处。一个个相识的人影已伴着年华逝去,一幅幅熟悉的场面也已是尘封记忆。我们在蜕变,在忍受了结茧的孤独后,最终会由笨拙丑陋的毛毛虫化作轻盈美丽的蝴蝶飞舞于空中。
深秋,落英缤纷,枫叶似火。又是一年落叶时……
独自一人站在微微的风中,徘徊在大树下!天气又要冷了,尽管身上还穿着短裙,但是空气中满满都是冬天的气味!我很想哭,很想哭``望着满地的落叶,忽然感到好冷!仿佛雪在此时落了!我僵在原地,真的不愿意离去,我蹲下了,我把脸埋在双手你,狠狠的哭,此时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终于,把眼泪一滴不剩地流完了!我站起来望着远方,我看到了以前,看到了那些回忆,看到了```那只叫“曾经”的鸟儿,飞走了!我看见它把回忆丢了。原来我早已什么都不是了!我还在那里徘徊着…望着满天的灰色,我实在不想看,但是又忍不住去看!因为它曾经很美,曾经我认为它是最美,最可爱的!但是现在,我真的有点害怕去看到他!也许这都是时间留下的伤悲吧!我不敢抬头望…总是会在秋,冬季时感到孤独,落寞,难道就不可以例外一次么,哪怕时一秒钟那么短暂,我都会觉得美好!身体顺着墙,向下滑,坐在地上,地上仿佛忽然间变得异常地干净,象我的心,此时的心一片空白!空白的心痛痛的,鼻子酸酸的,我不想哭了,刚刚哭得好累!好累!落寞,悲伤,来来去去,反反复复!落寞的秋冬,我``一个人过```
不知道春运这个词,算不算得上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最有特色的一种社会现象。伴随着火车客运不提价政策的出台,春运这个伴随着城乡交流而产生的名词,在今年的春节前后,异常火爆起来。
我的家乡阜阳是全国著名的民工输出地,那些怀揣着美好梦想的人们,总是在春节前后蜂拥而至地汇集在这里,奔赴全国各地去追寻梦境中闪闪发光的财富。人潮汹涌中,那些还未洗去节日喜庆气氛的乡亲们,又肩扛象征着特定身份的蛇皮口袋,不约而至地奔向那条呼啸着前行的巨龙。带回来的满脸的荣耀和自豪,带出去的是殷切的期盼和祝福,争先恐后的身影中,谁也不肯将满心的疲惫与无奈抖落一丝一毫。
听说今年铁道部的高官们亲临现场指挥交通,我实在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贫瘠家乡的一种荣耀,每当电视镜头中出现熟悉的站名和汹涌着前行的人群时,一度麻木不仁的心中,总会渗出一丝挥之不去的苦楚,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家乡以这样的一种名义被关注。
那些和我年龄相当的兄弟姐妹们,为了那几张少得可怜的钞票,心甘情愿地成为别人财富的创造者,把自己短暂的青春义无反顾地交付给迷茫得不知所终的远方。他们是最富活力的一群生命,但却没有一点本属于这个年龄的浪漫,他们是最弱的一群,只要一点不着边际的允诺,任何人都可以对他们颐指气使。有些人福了,衣锦还乡,成为同类中的'主人;有些人伤了,带着满心的不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梦想飘忽着远去;有些人死了,寂寞无声,永远留在那片原本与自己毫无干系的土地上,但成长起来的后来者依旧前赴后继地沿着他们凌乱的脚步前行,这种心甘情愿的悲壮每每想起总令人无限地心痛。
我曾经作为一名学生,夹杂在他们当中,随着摩肩接踵的人流去远方追寻自己的梦想,瘦小的躯干,承载着亲人们太多的希望,迷蒙的眼神,逾越这一片一片的虚无,不知道在何处栖息。民工流和学生流成为家乡人口流动中最为强劲的两支,不管哪一种都是以远方为方向,无论哪一种都是对地理意义上故乡的一种逃离。坐在奔驰的列车上,透过窗口看到低矮破旧的房屋和枯小赢弱的庄稼飞速地向身后消逝,驿动的心灵已经没有原本意义上的悲喜,只剩下一片不知所终的迷茫与飘渺,如同村口的那棵老树,突兀在原野间,任由那不知何处吹来的料峭寒风肆意摇摆瘦骨嶙峋的枝干。
记得一位高中的老师,在高考前谆谆地教导我们:能出本省就不要回来,能留在省城就不要回到地方。我知道这是他几十年人生的之谈,但畅想的同时总有一点高处不胜寒的悲凉。记得曾经看过我的一位老乡写的一篇叫做《每个人的故乡都在陷落》的文章,看似冰冷的笔触中,潜藏着对家乡无限和无奈的热爱。我必须坦承自己不是心若想事就成的天才,也不能写出那样逻辑严禁结构精巧的华章,但对家乡的隐忧是一样的,隐忧于对家乡父老乡亲苦难的无助,隐忧于守望家乡时满眼的贫瘠与凋零,隐忧于对家乡身不由己的逃离。
圣经上有洪水来临之前的逃离,那是以先知高瞻远瞩的预言作为前提的。同样是一种身不由己的境遇,但这种形成春运这种壮观的远行所形成的苦痛尤其来得真切,我们的洪水是什么呢?是家乡那种根深蒂固的贫困吗?我们的先知是谁呢?是远方如同肥皂泡般绚烂夺目的财富吗?我们的方舟是什么呢?是那列呼啸着远去的列车吗?义无反顾的逃离之后,满怀期待的人们能够找到自己丰衣足食的永生吗?
不管怎样,在人流熙攘的站台上,在春运这样一个特别的时刻,我还是要真挚地祝福我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好运,就像一篇文章中写到的那样:“是起点,但愿不是终点,是开始,但愿不是结束,是出发,归宿尚待寻求,是离散,欢聚当可期待……”
青瓦白墙,天井祠堂,我生在这样一个典型的南方家族里。随着父辈们纷纷外出发展,家族所能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但唯一不变的是,每年清明全族相聚,共同祭奠已故的爷爷奶奶,一尽儿孙的孝道。
绵绵的细雨笼罩着整片山林,遮蔽了爷爷奶奶的坟墓,却遮不住游子思念亲人的心。一大早,家族里的每个人都从不同的城市赶往乡下老家,大家总能心照不宣地同时到达。伯伯们在祠堂里点上几炷香,让妻子们张罗午饭,再驱车赶去祭奠那已故的双亲。
据大伯的说法,爷爷临走时说:“找一处地方埋了也好,或者把灵魂洒进河里也好。”但是伯伯们商量以后,还是决定在幽静的山林中,给爷爷找一个与花鸟相伴的`地方长眠。长眠地下,本是睡在哪里,都是睡在夜里的豁达,可是到了子女的心中,却是一份沉甸甸的孝心。从小到大受到的孝道教育告诉他们,要铭记“叶落归根”,更要让父亲体面离去做最后奉献。在父辈的心中,孝是一个家族的颜面,更是刻在心中的传统!
祭奠有一套烦琐的程序,摆盘,倒酒,烧纸,焚香,祷告,但父辈们都能分毫不差地做完。想必,他们之所以能如此连贯,不是后天的刻意学习,而是儿时父辈行为的耳濡目染。这是中国人言传身教。
清明,一个令人悲伤的日子,一个令人沉痛的日子……“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是大诗人杜牧对逝去亲人的留恋之情。而如今的我,不亦是如此吗?
小时候的我,爸爸妈妈工作比较忙,没有时间接我上下学。都是爷爷,不管狂风暴雨,还是烈日炎炎,一如既往的送我接我上学。渐渐地,我从那辆虽然小却温暖无比的三轮车中慢慢长大了。
但是,现在的我,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它像时间一样,去了就不再回来了。
此时的我,站在与世长辞的爷爷“面前”,我浮想联翩,想起曾经与爷爷逗趣的情景,曾经与爷爷吃饭的情景,曾经与爷爷……想着想着,我便拿出手中的饭菜,“递”到爷爷面前,上了一炷香,给爷爷跪拜一下,并告诉他,孙女儿好想他!
“嘀嗒——嘀嗒——”时间匆匆忙忙的过去了,我恋恋不舍的与爷爷“告别”,拿起地上的饭菜,装进篮子里,盖上盖子,与爸爸妈妈一起回家了。此刻,我感觉大地是属于我和爷爷两个人的,花儿为我们哭泣,树儿为我们感叹,所有的一切,都披上了泪的装束。
……
我缓缓地离去,带着伤感,带着泪水,带着满满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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