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我们的相遇。那天,在街上躲雨的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相遇。我们天南海北的聊,从东聊到西,谈到了名字。你说你叫澜。我说很美的名字,跟你本人一样,稳重干练。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我就在想,我们既然能像童话里一般相遇,是否也能像童话里一样当一辈子的好朋友?
记得你说,我虽不是花木兰,谁说女子不如男!充满气势的话语,让我被你带动。从此,爱流泪的自己也很少滴下一滴泪水。只有一次,是为你而流,你白皙的脸上印上了红红的指引。我得知,你的倔强使你的脸上多了个烙印。我说:疼么?很傻的问题,泪水在许多个月后第一次恣意的流出。你轻唤着我说:傻丫头,不疼。我自己很清楚那样红的指印,又怎么会不疼。
还记得在老师提问我不会时,你匆匆忙忙在一张纸条上写上答案塞给我。我看不懂,结果你比我更着急。下课就骂我是猪。回忆起与你同桌的日子,就像一阵清风拂过心田,很清新,很纯洁。原来在小学的这一路上,你这个同桌一直陪我走过、打过、闹过、笑过……有一种同桌之间的友谊才是最能铭记一生的。
读一本好书,等于交了一个好朋友。而有个好同桌,却胜读十年书。同桌的好坏,不是我们能选择的,但跟一个争取进步的人成为同桌,确实是件幸运的事。
同桌,大家都有,我也不例外。我的同桌叫——汪新建,他外向,活泼,不过有时,也很无赖。由于皮肤黑,像猴子,我们叫他“猴王”。
一次,他心血来潮,想和我们女生比力气,跑来向我们“宣战”:“我想和你们比力气,看看你们是不是名副其实的‘暴烈女’。”我们也接受了挑战。我们让力气最大的女生上场,给女生争光!比赛开始了,有许多人来观战,赛场上僵持了几秒,女生一用力,战胜了他。当然,他的手很疼,上课时把手直直的放在课桌上,以求暂时的休息。一想到当时他***猪般的叫声就想笑!
他也会关心人。一次我准备吃饭,发现几个男生偷吃了鸡腿(包括他),很生气,就和他们说:“我们帮你们打菜、打饭,自己饿着肚子,都没偷吃,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我的腮边滚落。他看见了,拿来一张纸巾,递给我:“擦一下,我们又不是故意的,大不了,下次不吃了。”一旁的男生向他投来奇怪的目光。
这就是我的同桌,一个奇怪的“猴王”,一个友好的“猴王”。
一头乌黑的长发,薄薄的嘴唇,一笑起来就露出两颗大板牙。一乐开怀,便把眼睛眯成两条缝,这便是我的同桌——季蓉蓉。
我总喜欢叫她“老季”,也许是因为她比较man吧!有一次,“欠揍大王”李宇繁又来给她起外号、造绯闻了,她两眼一瞪,双腿一抬,小李立马四脚朝天,瘫坐在三米之外的地上。
老季是我们的组长,她大概是除女汉子罗雨洁外最凶的组长了。有一次,我迟到了,刚跨进教室,她就一声河东狮吼:“怎么才到,就差你作业没交了!”她夺过我的书包,一把扯出作业本,叠在课桌子上。我吓得两腿发抖,一边坐下,一边向她苦苦求饶:“组长大人息怒,组长大人息怒……”她两手一抄,哼了一声,抱着作业走了。
她成绩不错,我从第三名的宝座退下来后,这把交椅就交给了她。即便这样,我们偶尔还会打打组合拳。一次数学考,她有几道题不会做,我也有几道棘手题,我们趁老师不注意联手作弊,互抄了事。有一道题,我俩都一筹莫展,于是低声讨论起来。没想到,数学老师一回头,两眼放光,“唰”地就是两个粉笔头,全都正中靶心,数学老师“武林高手”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我俩赶紧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六年了,50位同学很快就要各奔东西了。每当想起校园里发生的那一幕幕,依然是那样的难忘与美好。是吧,同学们?是吧,老季?是吧,我的可爱的同桌?夜已深,今天无眠。耳畔回荡着优美而熟悉的旋律:“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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