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妈妈从街上买了5个洋葱,爸爸提议说:“让我们来玩一个切洋葱比赛吧!”我和妈妈异口同声地说:“切洋葱还用比赛吗?”爸爸得意地笑了笑,说:“干什么都可以比赛啊,让我先开始吧!”说完,只见爸爸随手拿了一个洋葱,拿起刀,切了没几下,就流下刀眼泪,他只好败下阵来。
第二个出场的是妈妈,她右手握菜刀,左手拿洋葱,“嚓嚓嚓……”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响声,洋葱一片接一片地掉了下来。妈妈得意地说:“看见了吗?大厨的手艺就是这样的。”我和爸爸被逗得哈哈大笑。可是,好景不长,妈妈只切到第二个,那不争气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洋葱那股辣辣的气味使她睁不开眼,妈妈不好意思的败下阵来。
该我出马了,我按照电视里传授的秘诀,先把洋葱放进冰箱,十分钟后再把洋葱拿出来,胸有成竹地切了起来。一片一片又一片,当我顺利地把洋葱切完时,妈妈目瞪口呆,我高兴地笑了。
爸爸笑眯眯地说:“没想到我们两个大人竟然比不过你这个小不点儿!你能说说其中的道理吗?”我得意地说:“这很简单,洋葱经过冷冻,就不会散发辣味了。”
爸爸高兴地对妈妈说:“这次我们输的心服口服,下次一定赢他。”
切洋葱比赛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终生难忘!
孰真孰假,孰是孰非?——题记
夏日的蝉鸣,枯燥而乏味,为炎热的夏天更添一分热度,直烧得人心头火四窜。
我是讨厌蝉的,向来讨厌的,常常拿起家中晾衣的竹竿对蝉赶尽***绝,或是带上父亲和兄长,在不那么炎热的傍晚,到林间捕蝉,捕到后放在盒子里,或是摇晃或是用手去戳,极尽残忍。
后来会认点字了,就更讨厌,可不是么,“如果你夏季唱歌,冬季便去跳舞吧。”书中便是如此说的,它大肆赞扬蚂蚁的勤劳,贬低蝉的好逸恶劳和贪得无厌。
上了初中便搬家了,新家周围少树,自然少蝉,身居高层,听不见蝉鸣,只有车辆的鸣笛声和喇叭声。一时间,竟无比地怀念,怀念那聒噪又贪婪的家伙。
偶然路过一棵树,树下草丛中突然发出锐利的鸣叫,后劲不足似的转瞬即逝。被好奇心指引着,蹲下身扒开草丛,却被眼前景象吓得一抖——一只尚有半丝气息的蝉,嘶嘶哀鸣着,周围围了一群蚂蚁,它们井然有序地搬运着蝉的残骸。算不得有多血腥,毕竟只有肢干而并无血迹,但蝉的哀鸣却听得人心底一阵发凉,那是绝望的歌声,是哀乐。
后来再去看时,蝉早已被蚂蚁肢解运走了。树还是原来的树,泥土还是原来的泥土,好像没什么不同,又好像什么都不同了,于是无奈地感慨一声,再走远,在长大些,便放弃了幼稚的动画,拾起纪录片,以上帝视角观看动物世界,也着实有趣。影响最深的一次约摸也只是讲蝉的那一集。它说,蝉在土下被掩埋数年之久,只为了几个月的真情演唱和自由地翱翔。大约也是在那时,对蝉起了真正意义上的心态转变。
这是蝉,真实的,鲜活的。它在地下阴暗的角落里被遗忘,然后在盛夏阳光的照耀下,毅然爬出地穴,在痛苦的蜕皮后于阳光之下晒干它的羽翅,骄矜地扑向蓝天,接着开始放声歌唱,嘹亮而真实。那是为了歌颂生命,为了歌颂爱情,歌颂阳光的火热和月光的清冷,歌颂日出的温暖和黄昏的幽寂。
直到看了法布尔的《昆虫记》。当时老师说看出要做批注,那么我在蝉的篇章中所写的批注怕是最多的了。
蝉,它骄傲又不自满,它歌唱,不论旁人如何猜忌,它大口喝它的琼浆玉露,也不管旁人腆着脸上前求一口水喝。人们说,蝉冻死于冬天的厚雪里,可最终,却是死在了乞求水喝的蚂蚁手上。它们踏着整齐的步伐,唱着我们听不见的歌,回它们的洞穴里。
人世又何尝不是如此?孰真孰假,孰是孰非?真相往往藏在腐烂的尸首背后,但在烈日的照耀下,尸骨会化为灰烬,唯真相永存。
快到吃饭的时间了,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我在书房里津津有味地看着动画片。忽然妈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快给我一张面纸。”我抬头一看,呀!妈妈泪流满面,我呆住了,急忙问妈妈:“妈妈,你怎么哭了?”妈妈看我紧张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我更糊涂了:才泪流满面的人怎一下又笑了?“傻瓜,我不是哭,我是被洋葱呛的。”妈妈回答说。“哦,原来是这样的啊!”我松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关于洋葱的知识,我要考考妈妈!
“妈妈,你知道切洋葱为什么会让人流眼泪吗?”我大声问妈妈。“不知道。”妈妈一边擦眼泪一边回答。“告诉你吧!洋葱里面有一种东西,通常被洋葱皮包住,你切碎后外表后,那种东西就会四处扩散,使人流眼泪了。”我得意的说。“你知道怎么切洋葱,不流眼泪吗?”我继续卖关子。妈妈摇摇头。“你只要在刀上洒上一点凉水,切洋葱的时候,那刺激人眼睛的东西就会散发到水里,这样就可以了。”我回答妈妈说。妈妈试了一下,果然不流眼泪了,妈妈高兴地说:“我家宝贝,说的方法还真灵。”
哈哈,看书的好处真多,还让我做了一回妈妈的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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