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姐姐的书桌上,有株变色龙,我可喜欢它了,可姐姐不给我养,我只好没事就跑到姐姐那去看它。变色龙长在一个漂亮的花瓶里,花瓶上的胖肚子弥勒佛总像在笑我傻。
这株变色龙长得很细小,一片片有着锯齿边的叶子向外扩张着,绿绿的叶子里藏着好多个花骨朵,你可别小看这些花骨朵,姐姐告诉我这可正是“变色龙”名字的来由呢。
你瞧,花骨朵儿悄悄地探出了头,淡淡的黄色就像邻家刚落地的娃娃,嫩嫩的;没过几天,花苞整个儿溜出来了,它好像是不小心弄翻了姐姐桌上的墨水瓶,染红了身上的袍子;渐渐地,它咧开了笑脸,换上了黄灿灿的新衣裳,别提有多神气了,连花蕊也戴着黑色的礼帽为它欢舞。
岁月总是不饶人。它慢慢褪去了全身的色彩,从花瓣尖上开始淡化,淡了,淡了,淡成了不起眼的粉红色,就像岁月磨炼下的农妇,让人分外怜惜;最后它像步入暮年的老妪,身上罩的那不起眼的紫色外衣也一瓣瓣地飘落在黝黑的泥土里,尽着自己的最后一份力,默默地滋润着泥土。
多么美丽而又伟大的变色龙啊!人的一生不也应如它一样吗?
星期天,我在马路上闲逛,不只不觉走到一家音像店门口,便进去看看。老板看见我,很热情地问:“想要点什么?是不是CD?这儿有古天乐的、陈惠琳的、王力宏的、那英的,还有周杰伦的……”我摇摇头:“不是,我只想看看。”“只想看看?”老板的热情一下子降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我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老板有些不耐烦了:“看完了没有?不买就快点走。”那么凶干嘛,我又没欠你钱。我想。老板又不耐烦地重复一遍:“不买就快走!”我装作没有听见,问:“有SHE的CD吗?”老板的热情瞬间“复活”了:“有有有,你等一下。”他马上从架子上取下十几盒音乐带,摊在我面前:“要哪一盒?”“这些我都听过了。”我一边翻看一边说。“可以再听听嘛!”老板不死心。见我没有买的意思,老板的热情再一次化作烟云:“你到底买不买?”“那就买这一盒吧!”我抽出一盒音乐带。“好的好的,15块钱。”老板欢喜得舌头打结。15元!我很惊讶:“这样一盒CD在人民路只卖10块。”“那是盗版的,你想要的话14块钱也可以。”老板说。我掏了掏口袋,心想:奇怪了,应该有20元钱在这儿。我着急了--那可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呢!老板更着急--那可是14元钱的生意呢!我找遍所有的.口袋,这才想起来,便对老板说:“对不起,我把钱忘在家里了。”老板的脸色比前两次更难看了:“没带钱买什么东西!”这时,又来了一个看似挺时髦的男生。老板的脸上立刻又笑容可掬了:“要点什么?CD吗?这儿有周杰伦的、那英的、王力宏的、陈惠琳的、古天乐的……”一模一样的开场白。“我来看看。”那个男生掏出了50元钱。老板立刻露出贪婪的表情:“随便看,随便看……”走出这家音像店,突然想起曾经学过的课文《变色龙》,恍然大悟,这大概就是新时代的“变色龙”吧。
“变色龙”是我的同桌——许奕圣的别名,因为“奕”和“变”很像,“圣”很像“色龙”的连读,所以我叫他“变色龙”。
“变色龙”和变色龙可差远了,跑起来就像一个被风吹动的气球;他的视力也没有变色龙好,坐在第三桌的他怎么也看不清黑板上的字,课堂笔记都要抄同学的。
不过,“变色龙”还真的会跟据环境的变化而“变色”。上课时,他会换上“认真听课”的“衣服”,比任何人都听得仔细,不停地抄笔记;下课了,他做完课堂作业,又换上了“尽情玩”的衣服,找那些死党去了。
当“变色龙”与到一道难题时,会紧握铅笔,双唇紧闭,眼睛直盯着题目,活像一尊雕塑,那认真劲就别提了。我觉得他这样特别可爱,但是总不能一动不动吧。于是,我碰碰他:“变色龙,变色龙!”他依然一动不动。我又叫:“变色龙,变色龙!”他还是不动。当我叫第三遍时,他手一挥,大喊一声“别!”,然后转过身,怒视着我。我也盯着他。他这时可爱极了:又黑又圆的眼睛嵌在圆乎乎的脸上,直盯着目标,腮帮都鼓了起来,跟盯着食物的小猪……怎么说呢,简直是一个膜子里套出来的。我看着他这有趣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看见我笑,“变色龙”也笑了,然后转过身,继续解题了。
“变色龙”学习那么认真,难怪他成绩常常名列前茅。但是我要提醒你:该减减肥了。
妈妈真像一只变色龙,一会儿温柔,一会儿严厉,一会儿暴躁,一会儿平和。
一次,我没有完成妈妈布置的作业,妈妈知道了我没完成作业就变色了,像狮子一样凶猛,我看见妈妈那表情,连连求饶,可妈妈还是马上拿着棍子就开打,把我的手打得几乎不能把碗端起来了。晚上睡觉之前,妈妈又变色了,变得温柔了,她和蔼可亲地说:“刚才我不对,我太凶了,我不应该这么狠心地对待你,你知道打你后我的心有多疼。”我有点受宠若惊,怜爱地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心想:做妈妈的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呀。
又有一次,我作业写得马马虎虎。妈妈又变色了,变得严肃了,大声地嚷道:“你看看,你把作业做成什么样了!”只见妈妈的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我直愣愣地盯着妈妈,又惊又怕,这回妈妈肯定又不会饶恕我的。我知趣地埋下头,把作业认认真真地重做了一遍。妈妈看了我重做的作业,脸色就变好看了,变美丽了。我那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我妈妈就是这样老是变色,我知道那是为我好,可不管怎样,我总喜欢她那和蔼的脸色,因为只有温柔时妈妈才是最美丽的,最可爱的,才是我深爱着的妈妈。妈妈,但愿您永远温柔。
普洛诃尔带着狗回去了。奥楚蔑洛夫紧裹大衣,离开了人群。走了几步,他停了下来,对叶尔德林说道:“既然将军的哥哥来了,我们就应该去看看他。这样吧,你去买些补品来,顺便买些精肉给那条机灵的小猎狗。我在这等你,快去!”叶尔德林跑进了店铺,奥楚蔑洛夫对着玻璃整理着自己的大衣。
不一会儿,叶尔德林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两人来到了将军家门口,奥楚蔑洛夫亲自按下了门铃。仆人来开了门,奥楚蔑洛夫满脸堆笑地大声说到:“我听说将军的哥哥伊凡尼奇大人来了,想来拜见一下。”进去后,奥楚蔑洛夫和叶尔德林站在客厅里等待伊凡尼奇出来。伊凡尼奇刚走下了楼梯,奥楚蔑洛夫就走过去行礼,恭敬地把伊凡尼奇请到沙发上,自己在一旁站着。
伊凡尼奇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冷冷地说:“听说我的狗咬了人,是么?”
奥楚蔑洛夫马上上前一步恭敬地答道:“怎么会,这件事是我管理的。说起来,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赫留金那个混蛋,硬说这条伶俐聪明的小狗咬了他。但您老人家的狗怎么会随便咬人?于是我就断定,这肯定是他骗钱的把戏。你放心,等我回去就以诬告罪狠罚他,绝不能容忍他玷污您的爱犬。”
伊凡尼奇依然没有转脸看奥楚蔑洛夫:“但我怎么还听说有人吗这条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奥楚蔑洛夫一怔,慌忙回答:“都是那帮人有眼不识泰山,想这么名贵的狗,看看这毛色、这气质、这高傲,一定是不同反响的品种。哦,对了,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想必会给您的狗带来影响,这是我的失职。为了表达我对您老人家的爱犬的歉意,我特地去买了全镇最好的肉给它。叶尔德林!”
叶尔德林双手将肉呈给了厨师。
奥楚蔑洛夫又从叶尔德林手里接过补品:“还有这些补品,这的天气很不正常,别伤了您的贵体。”说着便把补品捧给了伊凡尼奇。
伊凡尼奇终于点了点头,脸上温和了些:“恩,不错,这件事你处理的很好。好吧,你先走吧!”
奥楚蔑洛夫先是愣了一下,但随后立即笑着给伊凡尼奇深深鞠了一躬,说道:“伊凡尼奇大人,祝您在这里玩的愉快,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定说话。”伊凡尼奇摆了摆手,奥楚蔑洛夫倒退着出了门后,轻轻的关上了。
走出门,奥楚蔑洛夫抬头看了看天说:“这鬼天气,怎么这么冷了呢。”
说罢,裹紧了大衣,朝家走去。
星期六傍晚,我和爸爸一起冒雨到博物馆去参观珍稀动物展。
博物馆里面展示着龟、蛇、鼠等许多类动物,这些动物都关在了玻璃箱子里。我最感兴趣的是一对绿色的变色龙。
这对变色龙趴在一段枯树枝上,一动也不动。它们的身体左右两侧扁而短,头较大,头上有盔甲一样的硬皮,全身长着颗粒状的皮肤,尾巴很长,绕在了树枝上,脚趾紧紧地抓着树枝。
爸爸说:“这是假的吧?”我对着箱子边上的一个小孔,用力地往里吹了一口气,一只变色龙的眼睛眨了一下,我高兴地说:“是活的!”可我还是觉得非常奇怪,变色龙为什么不变色呀?我问了爸爸,爸爸说:“当变色龙自身遇到危险时,才会变成跟周边环境一样的颜色来保护自己。”
看着这一对可爱的变色龙,我忍不住地拿起相机把它们拍下来,我要把它们放到我的电脑照相册里,想它们的时候就打开看看。
奥楚蔑洛夫抱着小狗走在去将军家的路上:“小狗,你可真不赖,看样子,你的品种一定很好吧,……”走在旁边的厨师普洛诃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插不上话。到了将军府,奥楚蔑洛夫大声喊道:“亲爱的将军,您哥哥的爱犬我已经带来了,这可爱的小家伙真厉害,一口就把赫留金的手指咬破了,真是个机灵的小狗……”
“什么!我哥哥的东西?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我与我哥哥闹翻了吗?厨师,你跟他来的,为什么没对这个混蛋说?你们两个都去死吧,来人!”
“哦!将军!我是想说的,但他执意要来,像很喜欢这只狗似的。”厨师辩解道。
奥楚蔑洛夫脸色发白:“对……对不起……将军,可不是这样的,我来是为了和您一起***了这只狗的,真的!”
“什么?你想对我的狗下手?好大的胆子!”奥楚蔑洛夫的身后传来一声呐喊,正是将军的哥哥。“我堂堂一个议员,你竟然想***我的狗?”
奥楚蔑洛夫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层的汗珠:“哦!不不不!议员大人,绝没有这样的事……”
“那你是要和我做对了?”将军说道。
“不不……”奥楚蔑洛夫无法辩解。
将军与议员愤怒地看着他,异口同声喊道:“来人,把他拖出去!”说完,两人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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