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你不会相信,我儿时最为喜欢吃的小零食就是当时及其不上眼的芡实,在我们余干当地俗称鸡卵子里,当然,那时候的芡实不像现在抄作的这样火爆,根本不知道它在书上的全名,更不会去了解它的药用性和保健性,因为80年代的它,就是平民百姓都不怎么去吃的小零食,而我偏偏对它独有情衷,理由很简单,就是特别的便宜,五角钱给你一小忠子杯,在当时的余干,唯一的一条东山大街上,只要是到了芡实成熟的季节,任何一个小摊小贩上都可以买得到,而且买上一块钱放在口袋里,就可以从早上去上课吃到中午下课回家,这对于当时口袋没有多少钱的小孩子来说,自然成了儿时最为解馋的.首选食品,吸引力很大。如今,在记忆中细细的品味,当时那一粒一粒扔进嘴里嚼的感觉非常的记忆犹新,那是粉粉的口感约带一点涩涩而又甜的味道,偶尔嚼上几个外壳软软的熟芡实,我会连壳带心一起吃掉,那个香甜味道,没有得说。
如今,过上安康生活的我再次品尝芡实,未免儿时的味道约显有些欠缺,一来因为当今的芡实价格昂贵,二来花样百出的各种食補疗法替代了那个年代最为粗糙的吃法,当然,细细的斟酌,现代的芡实吃法应该是更具合理性和营养学。不管怎么样,一个不起眼的民间小零食华丽转身登上了大雅之堂,并且在余干美食之乡享有盛名,形成了以种养,深加工,延伸的产业链,其加工的系列产品如芡实饮料和美酒正在漂洋过海远销欧美等国家,为传扬美食之乡---余干赢得了美誉。今秋专程采访,但见余干县三塘乡生态曹氏产业园,芡实茫茫一片,不禁感慨万千,又一次唤醒了儿时的记忆,自觉进入心灵深处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引来了无限忆想。
其实,品尝任何美食,人人都有一种自己味觉的固执,但是,我认为坚守家乡的味觉还是比永久还久,因为那种家乡的味道是维系乡土人情的纽带,历经千秋万代永远都不会去更改,传递的不但是一个地方的美食特色,最为重要的是传递着家乡人的亲情味道。四方游子,无论身在何方,家乡的味道、 童年的味道都是亲情的味道,正宗的味道,令人震撼,直到永远……
我儿时的天堂一直是石家庄开发区中的小区花园。
不必说璀璨的夜星,纯净的天空,柔媚的桃花;也不必说朋友们的欢笑弥漫整个花园小区,鸟儿们在树丛间高声欢叫,打篮球的青年被旁边的观众鼓舞着。单是那小小的一片草地,就令我陶醉着迷,它是我的天地,任我穿梭。
蛐蛐儿在那里唱着它的小曲儿,蜈蚣在那里玩着它的迷宫。更有趣的是,只要是时候,拿一把小铲稍微在土里挖两下,就可以挖到一窝西瓜虫,胆子大的男孩子,把西瓜虫放到手里,西瓜虫会迅速卷成一个球,用树枝把它展开,露出里面毛茸茸的小脚,“哇!呀!……”,虽然吓得尖叫,但却激动、欣喜无比。
那时还经常在冬天找枯草,收集起来,想为小鸟做个窝,一边找还一边想小鸟找到窝后多么高兴,虽然现在早已得知那样行不通,但每每想起此事,便笑我那时天真的可爱。
那时小区里种着一些灌木科的植物,每次到了夏天时,摘一大把植物结的小果果,鲜红鲜红的,把小果果给小伙伴们看,便说:“谁来吃一个,要是吃到苦的果果,便会有坏运气,如果吃到甜的,便会有好运气。”其实这些果果都是苦的,每次到自己吃时,味道苦的呛人但却说甜蜜无比。
我在五年级时便搬了家,可是好想回到那里,那毕竟有我的'童年,我的欢笑……
那里虽称不上人间仙境,却也没有城市的嘈杂与忙碌。一片优美的田园宛如一片绿的世界,泥土中散发着清香,空气中荡漾着飞鸟的歌声,令人心旷神怡,一切烦恼都不复存在了。
吃过晚饭,我喜欢用我的小手牵着姥爷的大手,在田间小路上散步,曲折的小路旁总会零星绽开几朵野花,点缀着那片绿。
“姥爷,你看,这些花好漂亮!”我蹲下身,轻轻靠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香!”我绽开了笑脸。姥爷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他常见的慈祥的微笑。“这一朵最漂亮!”我指着一朵红色的花说道。
“姥爷,你看多好看的花呀。”第二天我吵着要去看那朵花,姥爷依旧静静地站在一旁,微笑着。
“姥爷,这朵花为什么枯萎了?”不知是第几天看花了,意外地看到花的枯萎,我闷闷不乐。在回家的路上,我一言不发地跟在姥爷后面静静地走着。
“姥爷,花死了。”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花开的地方时,看到的只是几片凋落的花瓣,眼泪竞一时忍不住落了下来,心里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酸酸的。身后的姥爷看到我突然的表现,连忙哄道:“没关系,不就是一朵花嘛。”我却怎么也不听劝,拾起地上的花瓣,哭得更凶了。姥爷一反往日慈祥的面容,认真地说道:“人生不就需要花开花落吗?有花开就有花落,有成功就有失败,只能接受花开的'人怎么能成功!”
我止住了哭声。听了这一番话,我的心里忽然出现了一种反常的宁静,尽管姥爷的话对于那时的我可能还太深奥,“花开”与‘’成功”为什么会联系在一起?然而,我却深深地记得只有坦然地接受花开与花落,才会获得最后的成功。
是的,人生不就是需要我们去坦然迎接花开的辉煌和承受花落的平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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