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一声响,春节便频频向我们走来,在春节里,不妨有一些趣事,在我的春节里,一样有趣事在我的脑海里。
初五的下午,天阴阴的,隐隐约约飘着雪花。5点开始,雪花调皮的从天上落下,一会儿,大地穿上了白茫茫的棉袄,我便穿好衣裳,戴上手套,快步向外走去。我伸出手,小雪花落在我的手心,慢慢融化。我踩在这绵绵软软的雪地中,我跑着,突然,紫玉欣出现在我的身边,对我说,我们玩吧!我抓起一把白若云彩的雪球,向她扔去。她灵巧的躲了过去,她也拿起一把雪球向我扔去,我不小心踩到了很滑的地方,虽然躲了过去,但一脚摔倒在地。她把我扶起,说:“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堆雪人吧!”我说:”没错,我还是适合堆雪人。“
说着,我们便找雪,将找着的雪堆在一块,弄成椭圆的,再做一个圆形的雪球,放在身体上。我们用长布子做雪人的围巾,用扣子做雪人的眼睛,用萝卜做雪人的鼻子,用树枝给它画出嘴巴,用纸给它做帽子,用树枝做雪人的手,小雪人出来了。
我抬头仰望雪花,雪花调皮的落在脸上,痒痒的,很快乐。
雪花在这里飘,将快乐传递在冷风中,给我们大家带来了温暖,它们像快乐的音符,跳动在快乐之中,让地球快乐,新年也在暖风中参与,让我度过了快乐的春节,在这里,我祝福大家,马上有钱,一马当先!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凡卡揉揉朦胧的睡眼,迈着轻快的步子向城门跑去。他在那儿焦急地等着爷爷,但爷爷始终没有来。凡卡友好地问了问一位过路人:“请问几点钟了?”“我看看,六点三十二分了。”凡卡一听,急得连谢谢都没说便拔腿就跑。因为他必须在大家醒来之前回到店铺里。
凡卡来到铺子门前时,老板、老板娘已经早早地站在门口了,那表情十分吓人,凡卡的眼神里极度充满了恐慌。于是,他便想从老板与老板娘身边钻过,可凡卡还没钻过去,就被老板用力揪住那头金色的短发向院子里拖去,老板娘却在后面狠狠地踢了凡卡一脚,凡卡不禁大声叫嚷起来。老板把凡卡拖进院子里的一块空地后,抽出了那胳膊宽的皮带又狠狠的抽打了凡卡一顿。凡卡哭了,他哭得好伤心、好痛苦,好悲哀......他跪在地上祈求万能的上帝,让他亲爱的爷爷快点来接他回家,他再也受不了这种*待。凡卡小心翼翼地掀起衣服,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被打的身体上的一道道红色的痕迹,哭得更厉害了,一滴滴辛酸的泪水从他两侧的脸颊流了下来,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泪痕。
逃去如飞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爷爷还没有来。凡卡仍旧天天挨打、挨骂、挨冻、挨饿、挨......凡卡不再呼唤爷爷,凡卡认为爷爷不会来了,他对那封信充满了失望!
又过了一个星期,临近中午的时候,那些伙计们又捉弄凡卡,让凡卡去给他们打酒。凡卡低着头,不情愿的走着,一不小心撞倒了一位老人。凡卡连忙扶起老人,为老人拍去身上的尘土,并诚恳地向老人道歉,凡卡抬起头来一看,啊,原来是爷爷。几个月以来爷爷还是老样子,仔细一看只不过多了几道浅浅的皱纹。而凡卡却变得很厉害:脸色蜡黄蜡黄的,瘦的就像一张皮包住了一堆骨头......爷爷一把搂过凡卡,擦擦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后悔地说:“好孙子,都是爷爷不好,不该送你来当学徒。别干了,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吧!我再也不让你去当学徒了......”爷爷一边说一边抚摸凡卡的头。
凡卡终于结束了他悲惨的学徒生活。可下面等着他的又是什么呢?
我的老家在双龙山山脚下的旁边,那儿风景优美,物产丰富,是个值得观赏的风景区。
双龙山的水库五光十色,瑰丽无比:淡红的、土黄的、湖蓝的、翠绿的。所有的颜色相互交错着,变成了像彩虹一样的颜色:红、橙、黄、绿、青、蓝、紫这七种艳丽的颜色在水面上闪闪发光,像钻石一样。
水库的旁边有很多电线,但是,那不是普通的电线。电线立在岸上,像个变形金刚。“变形金刚”上,还有一些电线。那个电线,把“变形金刚”装饰了“戴眼镜的变形金刚”,真是太酷了!
在双龙山前,有一条小河,岸上有一群鸭子。我一不小心打了个喷嚏,鸭子们就陆续地下了河。伯伯家养了各种各样的牛蛙。一个帐蓬里就大约有一万多只牛蛙。它们有的在水里快活地游泳;有的踩在别的牛蛙身上跳;有的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牛蛙,嘴里在吐泡泡。各种各样的牛蛙多得数不清。
老家边上长着茂密的树。碧绿的枝连成一片,就像叶的海洋,我们在里面游荡,好像迷路了一样。
我们又看见了一棵枫丹树,我品尝到了酸甜可口的枫丹。田野上有一堆稻草像门一样,躺在上面很软,很舒适。
双龙山物产丰富,风景优美。寒假的时候,我也要去那儿游玩。
深夜,老板一家回来了,凡卡不得不从甜蜜的梦境中回到现实。
小崽子哭了,凡卡一直摇摇篮,可他还是哭个不停。他才九岁,这时困得很,眼皮都抬不动,脑袋耷下来,但嘴里还在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哼着摇篮曲,手不停摇着摇篮。
“睡吧,睡吧,我给你唱歌,给你摇摇篮……”
这时如果没有这小崽子,再有一张舒服的床,该有多好啊!凡卡心想。
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好像天亮了,有人敲店门,凡卡去开门,“爷爷!”敲门的正是凡卡日思夜想的人——康斯坦丁·马卡里奇!爷爷说:“凡卡,收拾行李,再向老板他们告别,我们现在就回家。”“嗯!”凡卡匆匆向他们告别,准备踏上回家的路。可是突然有人打了一下他的头,他缓缓抬起头,揉了揉朦胧的眼睛。
“你个小兔崽子,孩子在哭,你却在睡!”老板娘露出凶狠的目光,脱下拖鞋,正要打他。凡卡马上反应过来了,抱着头,嘴里直喊:“不敢了!不敢了!”
凡卡清醒了些,又开始摇摇篮,哼歌儿,渐渐地,他觉得眼皮又在打架,他硬打起精神,直到天亮。
天亮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仿佛那样可以让自己更清醒些!他吃了点面包,就去开店铺了。
提水、洗台阶、扫地……吃的最少的是他,活最多的也是他,他一刻也无法闲着。
直到礼拜天,老板他们去做礼拜时,凡卡披上破棉袄,又出发去了邮局,他想去问问他的信寄过去了?
在路上,他碰到了一个邮差,凡卡问:“叔叔,我的信寄过去了吗?”
“你的信?寄到哪的?给谁的?”邮差问。
“就是那个寄到乡下给康斯坦丁·马卡里奇的!”凡卡一脸焦急。
“哦!”只见邮差在这个口袋掏一下那个口袋掏一下,最后从一个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来,“喽,是不是这个?”
凡卡接过来看了看,“嗯怎么没寄出去?”
“地址没写清楚,有那么多个乡下,哪知道是哪个?”邮差说完转身就走了,只剩下凡卡在那一个人孤零零站着。
凡卡伤心地叹了口气,他实在不知道详细地址,越想越伤心,那绝望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掉……
他对生活彻底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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