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那天,学校上方弥漫着一种诡谲气氛,发出这阵气息的正是二零二教室,走入教室后,发现两种感觉同时拥上:一种沉静忧郁;另一种却活泼爽朗。两种气氛不断在教室中龙争虎斗,使得教室鸦雀无声,于是引发了我们的好奇心,大伙儿依循这两种气氛,发现它们的源头正是两位犹如竹竿的男子。
明显地发现,自称阳光美少男,不断欺凌着另一位男子的正是郭育宗。身材修长,白得刺眼,容光焕发,蠢蠢欲飘,有一种往上飞的感觉,没有军人的革命情操与忠诚,却有艺术家的天马行空与梦想。脸上的傲慢,浮现出不断涌出的自信、自大与自恋。
眼光转向另一位男孩,虽说身材体型相似,但皮肤却黑得发亮,却给人是精神涣散,可冠上忧郁美型男之名,个性呈现一种阴沉、严谨的感觉,尽管被欺负,也绝不还手,他就是吴则劲。头一低,给人一种自闭、自谦的感觉,而自卑自他小学开始时就是不变的定理。
一开学,两人就如胶似漆,而郭育宗的傲慢马上散布全班,主动与人交际;吴则劲总待在位置,闭门自关,但却总有人主动过去强制打开他的心门。渐而进之,这二人组也又各别交了好友,个性也有了转变。
始终天马行空的郭育宗,仍旧幻想,但不同的是他会写、画下他的伟大创作;而始终沉默的吴则劲,仍然少话,但转变的是他的言语中多了贬意,常使人气得手发痒。虽然感觉他们相处得少,但却能用眼神交会,互相了解,这份友情还有他们刚入学的模样,深刻烙印在我们心中。
郭辉是我的同学,他幽默、搞笑、说废话,总能给我们带来无限的欢乐……
他就是我们班的“开心果”!想知道我的同学为什么有这样的称号吗?那就坐下来,喝杯茶,慢慢听说对你讲我的同学。
他,一排整齐的牙齿成天挂在嘴边,待人十分和气,总是满脸笑嘻嘻的;一个比我还小的肚子,还真有点“宰相”的风度,让人难忘……不过,他调皮的样子还真讨人喜欢。
一次中午,老师都不在教室里,同学们在各自的座位上坐着。“甜蜜蜜——我想你甜蜜蜜,都在……”这是,爱“唱”歌的他趁老师不在,忍不住开始高声大嚷,“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山路十八弯——嘿……”听他唱歌就跟听广播似的:一会儿唱周杰伦的《青花瓷》,一会儿又唱起自个改编过的《北京欢迎你》,一会儿……他那仿佛陶醉在音乐的海洋中的样子,可真让许多正在坐着的同学笑得之肚子痛;有一些同学笑的直打桌子……
这时,数学老师过来班级里看看情况,便看到了正深入音乐之渊的他,于是幽默地说:“哈哈,看来我们班有一个能歌善舞的”花木兰“呀!”同学们看见老师来了,立刻变得鸦雀无声,连一根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而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发现老师早已站在旁边,脸一下就红了……
还有一次,我们班的同学和他一起玩乒乓球,可他非常的废话,他输了可是他看别人打。他说:“老天爷啊、老天爷啊……”令打球的哈哈大笑起来。
同学只见有了你这个“开心果”,咱就可以不愁啦……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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