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事业有所成就时,他的耳病复发。从他那最后一次指挥中,人们发现他——贝多芬耳聋了。正当人们以为他要结束自己的音乐生涯时,他选择了不屈不挠,用嘴咬住一根棒子放在钢琴上继续写谱,修改。最后《命运交响曲》就是贝多芬成功的象征,他用昂扬奔放的音符谱写了一曲命运之歌。
我,小小的我,时常感到自己与这个广袤的世界很不相称,我那么渺小,有谁会注意呢?然而,她的出面,改变了我的生活。从此,我不再孤独。
幼时的时光应该是很快乐的,可我却从小就与人不同。看见放学后空荡荡的校园,我会心生伤感;望见那随秋风飘落的黄叶,我会悄然泪下。也许是女孩子容易多愁善感的原因吧。闲时,我常常听着伤感的音乐在学校花坛的边上走上一下午;有时,我坐在窗前,望着夜晚在雨中朦胧的树影,直到天空破晓。这时的我会十分宁静,可是心中也常常有一种说不出的孤独。
又是一个令人心情凝重的下午,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地面,打在绿叶,打在嫩草上。这样的画面在诗人眼中,一定是一首美丽的诗吧!可是在我看来,却截然不同。濛濛的小雨,虽然凄美,但它的生命只是从天空到地面的距离罢了,美丽,有什么用呢?嫩绿的小草,虽然可爱,但它一生能沐浴几次这甘甜的春雨呢?可爱,亦是无用罢了。离开不知漫无目的地走了多久的花坛边,我更觉得生活如此漫无目的。忽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回头一看,是她,是那个一直很快乐的女孩。“噢,我叫周必为,‘必为’就是必有作为,怎么样,我的名字不错吧!就冲我的名字,我们交个朋友吧!”“名字?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值得为它而如此高兴吗?这只是个代号,没有任何价值的代号。”我冷冷的回了她一句。我想,这句话一定给了她当头一棒吧,可是她并没有停止对我的“教导”:“唉呀,做人不要那么悲观嘛,世界上有这么多美好的事物,何不开心、乐观地面对它们呢?我想……”她突然停了下来,思考了一会儿。“你一定很孤独吧,那么——就让我来做你的朋友吧!”她握住我的手,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我突然感到身体里流动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孤独?是啊,我一直生活在孤独中。因为我觉得自己太渺小,就算有再大的成就、付出再大的努力,也不会有人看得见。是她,我一直等待着她,我一直等待着有一个人让我重新看见曙光。她的一句话,拨开了我天空上的迷雾,是的,她是我的朋友。
我和她成了朋友,在这个“必有作为”的朋友身边,我学会了乐观。我知道了:春雨的生命虽然短暂,但它的意义在于洗去世界的尘埃;嫩草虽然渺小,但它的意义在于装扮了世界。我明白了,我就是我,就算再渺小,也有自己的意义,也有属于自己的天空。
我不再独自一人走路。因为,有周必为的陪伴,从此,我不再孤独。
小学,是一个美好的时光。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小,都还年幼,都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按照自己的意愿,自己的想法,做自己喜欢的事。好吧我承认,说白了,就是任性。
我是一个尤其明显的例子,我总是不顾一切的做了,然后拍拍屁股走人,才不管什么后果和代价。
记忆深刻的一次,我也忘记了究竟是什么时候,几年级。突然,我不知怎么就灵感突发,操起黑板擦就往课桌上拍去,看着粉笔灰在课桌上均匀的铺成一层笔灰层,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在地板,在凳子,在讲台上统统试了一遍。说直白点,就是把教室搞得乌烟瘴气,粉尘遍地,PM10(可吸入颗粒物)严重超标。结果就是害大家多搞了好久的卫生,老师也暴怒如雷,一令之下——请家长!!
妈妈黑着脸进来了,整个教室的气场在瞬间改变了,连我的冷汗滴下来的速度都瞬间变缓了好多。
今天是怎么回事呢?
我妈站着,低头,认真地,谦卑地,恼怒地听着老师控诉我的一项项罪行,从学期头讲到现在,从开学讲到现在,犯了什么错误,代价如何,都一一道来。听得她是冷汗直流,张口结舌,别提多难堪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去为自己的自责和罪恶感搅乱心智,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毫无疑问,妈妈无论是在单位,还是在家,都是叱咤风云的一位人物,从没有对某人某物低声下气的。她在单位里,是领导,从来都是她指挥别人做事。在家里,也是只要我妈一下令,我爸就去做,不是很紧急或很生气的情况下,我爸不会抗议我妈的决定,就是说,一般情况下,我妈是老大。
可是今天,她怎么会在我们最憎恨的老师面前低头呢。
我错了么?
我不该在教室里拍粉笔灰的。
她为我向老师道歉,为我处理我所做的事之后的后果,在老师面前低头。而我却还惹出那么一堆事情等着为我善后。
刚强的,所谓的女强人似的老妈,为了我犯下的一堆错误,在老师的面前低下了头,屈服了。有人说:“一个人刚硬惯了,做什么事都会有刚硬的痕迹。”可是,我却没看到一点刚硬迹象,只是一位家长,在为自己孩子所犯的错误道着歉。
这就是任性所带来的后果,刚强的妈妈对着老师屈服,低下了头;任性的孩子看清了很多,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幼稚和错误。从此,不再任性了。
从此,我不再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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