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明媚的春光悄悄来临,花儿竞相开放,小草钻出了地面,沐浴着灿烂的阳光,大树的枝条也长出了嫩绿的枝芽,到处鸟语花香,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在哈尔滨师范大学幼儿园的一角,生长着一片美丽的丁香林,一颗颗美丽的花苞散落在淡灰色的树枝上,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散发着淡淡的芳香,一颗颗小巧玲珑的花苞实在是讨人喜欢,我想:“怪不得古时诗人那么喜欢丁香。”
迎春花开放的时间比其他花开的早,在其他花含苞待放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张开了自己的花瓣。迎春花是春的使者,它能给人们带来惊喜。迎春花小小的花瓣是黄色的,一共有四瓣,迎春花没有叶子,花瓣比较长也比较薄,好像一只只黄色的蝴蝶,花瓣的味道很淡,放在嘴里凉凉的。人应该像迎春花一样敢为人先。
兴安杜鹃有五片花瓣,十根花蕊,花朵是紫色的,花瓣呈圆形较薄。兴安杜鹃的花蕊像火烈鸟一样,他开的比迎春花晚,比丁香花早,它的叶子是深绿色的,他总是默默地展开自己的花瓣。
又到了一年春暖花开的季节,迎春花敢为人先,兴安杜鹃静好谦和,丁香花芬芳人间,人们也应该具有这些花的品质。
有人的眸子像秋,有人的风韵像秋。代表秋天的枫树之美,并不仅在那经霜的素红,而更在那临风的飒爽。当叶子逐渐萧疏,秋林显出了它们的秀逸。那是一分不需任何点缀的洒脱与不在意世俗繁华的孤傲。
最动人的是秋林映着落日。那酡红如醉,衬托着天边加深的暮色。晚风带着清澈的凉意,随着暮色侵染,那是一种十分艳丽的凄楚之美。让你想流几行感怀身世之泪,却又被那逐渐淡去的醉红所摄住,而情愿把奔放的情感凝结。
曾有一位画家画过一幅霜染枫林的《秋院》。高高的枫树,静静掩住一园幽寂,树后重门深掩,看不尽的寂寥,好像我曾生活其中,品尝过秋的清寂。而我仍想悄悄步入画里,问讯那深掩的重门,看其中有多少灰尘,封存着多少生活的足迹。
最耐人寻味的是秋日天宇的闲云。那么澹澹然、悠悠然,悄悄远离尘间,对俗世悲欢扰攘,不再有动于衷。
秋天的风不带一点修饰,是最纯净的风。那么爽利地轻轻掠过园林,对萧萧落叶不必有所眷恋——季节就是季节,代谢就是代谢,生死就是生死,悲欢就是悲欢。无需参与,不必流连。
秋水和风一样的明澈。“点秋江,白鹭沙鸥”,就画出了这分明澈。没有什么可忧心、可紧张、可执着,“傲***人间万户侯,不识字烟波钓叟,”秋就是如此的一尘不染。
“闲云野鹤”是秋的题目,只有秋日明净的天宇间,那一抹白云,当得起一个“闲”字。野鹤的美,淡如秋水,远如秋山,无法捉摸的那么一分潇洒,当得起一个“逸”字。“闲”与“逸”,正是秋的本色。
也有某些人,具有秋的美。也必须是这样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美。这样的美来自内在,他拥有一切,却并不想拥有任何。那是由极深的认知与感悟所形成的一种透彻与洒脱。
秋是成熟的季节,是收获的季节,是充实的季节,却也是淡泊的季节。它饱经了春的蓬勃与夏之繁盛,不再以受赞美、被宠爱为荣。它把一切赞美与宠爱都隔离在澹澹的秋光之外,而只愿做一个闲闲的、远远的,可望而不可即的——秋。
我生命最初的村庄在一条小河边,确切地说,是在一条路边,或者,在一棵树的背后。
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斗折蛇行,一年四季流水潺潺,自远方而来,又流向远方,其源头来自何地,又去向何处,没人去查考,也没有深究的必要。顺着河道的走向便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大路,经年累月,叠加着数不清的脚印,历经风雨的浸润和日子的锤砺,那条路就明晃晃地望着天空,日日夜夜枕着河水的欢歌,任由形形色色的人和大大小小的牲畜从自己的肚皮上悠然走过。在河与路之间,耸立着一棵道劲沧桑的黄桷树,这棵背倚大路临水而居的树,到底年龄几许,爷爷的爷爷也没能说清楚。
立于村头的黄桷树是我们村庄的风景,也是我们村庄的标志。从远处看村口,黄桷树如一位刚猛威严的哨兵,时刻守卫着村庄,整个村庄就慵懒而安祥的躺在它温暖的怀抱里,心安理得地做着甜美的梦。站在村尾回首,黄桷树成了苍茫厚实的背景,仿佛整个村庄就圆圈囵地贴在了绿色的壁画上。只要一提起我们村,眼前就会即刻闪现出黄桷树鲜活的形象:,
黄桷树二十来米高,裸于地面的根虬曲交错,劲力十足,枝柯横伸斜逸,犬牙差互,方圆几十米浓荫遮地。我们很小的时候,看黄桷树似乎很老了,而我们已经老了,看那黄桷树却依然年轻.不老的黄桷树那密匝匝的年轮里,镌刻着村庄欢乐和辛酸的历史,丫杈间鸟儿腾跳的心事,早已随着河水到远方流浪。
有河的地方就流淌着故事,有树的地方就荫庇着神秘。
我们小时候,黄桷树下的河塘里就是游泳的绝好去处。一个个赤身裸体,恃着浓密的树叶遮羞,全不把姑娘小媳妇们放在跟里。黄桷树的枝桠如有力的臂膀斜伸到河面上,正好成了我们比赛跳水的跳台,我们一次又一次反复地跳,大家争先恐后,没有秩序,也勿需裁判,说不清进行了多少次这种最原始的跳水比赛,也不知诞生了多少个跳水冠军,哪曾想,我们透明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童年却随着溅起的浪花悄悄流向了遥远的村庄。
黄桷树下那块宽阔平坦的场所,具有无穷的诱惑力,每有闲暇,村人便聚集此处谈天说地,他们天南海北,无所不聊,古的今的,荤的素的,不时搅起一浪浪笑声。小孩们更是心驰神往,几乎天天必到,爬树,掏鸟窝,捉迷藏,更多的是听大人们讲些无头无尾的故事。村里的所有新闻,就从这里向四面八方传播,乡村的乐趣在这里分享,质朴的民谣在这里传承。夜晚,树叶留下斑斑点点的月光,人,黑压压一片;声音,乱糟糟一团。拉二胡的,吹笛子的,纵情吆喝的,放声歌唱的,一汪声音的海洋,夹杂着菜花呛鼻的浓香,麦子灌浆的清香,在空气中肆无忌惮地弥散。黄桷树,踏地望天,无意之中,承载着粗俗文化延续的重任。
据说有一年的夏天,暴雨如注,河水猛涨,上河村庄里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为救一只小羊不慎被河水卷走,几起几伏就到了黄桷树下,在回水凼里一个漂旋,姑娘恰好抓住了黄桷树的枝丫,年轻的生命幸免于难。从此,人们敬树如神,每到逢年过节,树下便有人焚香叩拜,树枝上有无数的红布飘扬,村人们在这里祈望风调雨顺,祝愿六畜兴旺。我想,其中除了少许的迷信成份,更多的应该是精神的寄托和灵魂的渴望。
岁岁年年,村庄与黄桷树相依为命,往事在时间中漫漶,但心灵的底片上总有一些记忆在时时感光,生命的底色是永远褪不去的。
阔别故乡二十几年,身在异乡,常生“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情怀。今年的春天,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树还是那棵树,依旧蓊郁苍翠,绿意奔泻,而村庄已不是昔日的村庄,飞檐翘角,别墅幢幢,绿树掩映中车来人往。抚摸黄桷树灰褐的皮肤,一种久违的亲切感电流般传遍全身,一缕缕凉凉的暖意直往骨髓里钻,那种感觉非语言所能描述。
黄桷树,似乎匿藏着不尽的青春,永远不老;故乡的村庄,时时涌动着拍岸的惊涛,常看常新!
在自然界中有许多千奇百怪的花草树木,它们给地球增添了许多生机。我不喜欢那“人间君子”菊花,也不喜欢“花中之王”牡丹,唯独我喜欢那不屈不挠的梅花。
梅,自古以来就有许多诗人的称赞。如王安石的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M的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王冕的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这些古诗词都表明了梅花身上所非凡的品质。
梅花它不惧寒冷,它不向其它花草一样,娇嫩无比。即使在冰天雪地之中也依然发出它那淡雅的清香。那清香让人神圣又不可侵犯。它独自在茫茫大雪中散发自己的光芒。这是它的领地,它的舞台,它的世界,是其它花朵没有的专权。
在这白雪皑皑的世界,同时也塑造了梅花高贵的气质。它不与其它的花朵争奇斗艳,只散发自己的光。冬季给人感觉是一个没有生机的季节。但梅花与其它花不一样,它有自己的主见。它让冬季不再孤单,不再寂寞。在这茫茫的世界中,它是一枝独秀,即使掉落,也要留给人间一世清香。
梅花不正是那些默默无闻的人吗?他们职业不同,但精神相同。他们守护着祖国的大江南北,保护着祖国。在漫长的夜路,他们点缀成一片星空直到光明。
梅,你纯朴、淡雅,追求自己的价值。有了你,冬季将不会寒冷!
一个双休日,爸爸带我去菜市场买菜。我们走到一个卖鱼的摊子,卖鱼的是个老太太。
鱼怎么卖啊?3元一斤。好,给我来一条。说完,老太太麻利的抓起一条鱼,称得2斤,然后装袋。爸爸付了钱,但他接过鱼时,露出一种怀疑的表情,但一会儿不见了。我们在离开的时候,爸爸去了公平秤,称了那条鱼的重量,公平秤显示的是3斤。爸爸二话没说,马上跑到那鱼摊,把应付的钱给了老太太。还说:您应该换个秤了,不准!说完,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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