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名字叫张之月,她是一个漂亮、文静的女孩,她非常关心、体贴他人。
记得有一次,上数学课,我正在做老师布置的六道算式数学题,刚做了几题,有一个数字写错了,虽然我用的是铅笔,可是我忘记带像皮了,怎么办?我急得团团转,我的同桌张之月见状,问我:“你怎么了?”我说:“我把像皮落在家里了,这个数字写错了,没办法擦掉。”话音刚落,张之月马上从铅笔盒里拿出了像皮借给我,说:“我这里有像皮,你拿去用吧。”我接过像皮,连忙说:“谢谢。”我迅速用像皮把错字修改了过来,将像皮还给了她。又开始做其他的题……很快题就做完了,我把题送给老师批阅了一下,完全正确,多亏了同桌借我的这块橡皮。
这就是我的那体贴他人、关心他人的同桌,以后我也要像她那样体贴、关心别人。
秋,冷落的季节,往往人们都喜欢这个季节。因为,天不冷不热,正好!而且,黄黄的叶子落在地面,俗话说:秋风扫落叶,是的,落叶会被秋风吹走,类似那个蒲公英夏天集体被吹走的样子!
秋,是个被冷落的孩子清洁工人往往都扫不着,喃喃自语:哎,扫不到就算锻炼身体了可是,秋妈妈看不惯,就把秋风停住。
秋,似清茶,似苦咖啡爱不爱喝就看你的了,体验秋的感觉是美好的,如果囫囵吞枣就不太好了,就像喝咖啡,细细品味嘛,能尝出个甜头来;而,清茶,对我而言,似个老人的感觉吧,呵呵。其实,他们都没有什么区别,就看你喜不喜欢啦!
秋,一个美好的季节吧,秋风扑面而来,爽!凉凉的,正好把夏天的热气个吹掉了而后来,冬天马上来到了,秋天即将离开了,而冬天却比秋天残忍多了,但是孩子却很快乐玩打雪仗,堆雪人什么的,孩子感冒了,都是冬天惹的祸。
窗户玻璃上的寒霜还未融化
脚下坑坑洼洼的泥泞还未垫好
你就来到了我的身旁
没提出任何要求
背着我欠下的外债共创明天
寻找雨后的阳光
雨中夹杂着风暴
雨中夹杂着冰雹
风吹着你我的脸颊
我们同时抬起双手互相用巴掌
挡着风暴
挡着冰雹
就这样
我们手拉这手、肩并着肩
彼此用笑容鼓励对方
彼此用双手创造着明天
彼此用心做体温计
来量我们彼此
如果说冬天还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大概就是雪了。然而雪久久不至,让人心无由地生出一种懊恼,但这懊恼又不能明说,谁还能真的因为没有下雪的冬天而怄气呢?即使怄气,又跟谁怄呢?
等雪的心情,就像约会时等待恋人的心情。月上柳梢头,人已经约好,在黄昏的某一棵柳树下,然而,暮色渐起,月亮也已经上来了,薄薄的云雾在西天的边上若有若无,脚步声来来回回,近近远远,等的那个人却迟迟不来,心里又着急又担心,又幽怨又羞恼。等雪的时候,也一样,眼看着天色阴了下来,风也渐渐吹起来,空气中似乎都等嗅到白雪的味道,天色稍稍明亮一点,都担着十二分的小心:千万别是不下了啊!一转眼,天空又晦涩下来,满心以为这雪是一定要落了,可是呼啦一下,天色又一变,雪的影子也看不到了。整个心情都因着满心的期待、窃喜落空而陷入失望和沮丧。恋人不来,还可以埋怨,还有埋怨的对象,可以嗔怒,撒泼,但是,雪说至未至,你要冲谁发脾气呢?
如果冬天没有雪,这冬天还能叫冬天吗?雪是人们整个冬天最纯洁最透明的梦境。纷纷扬扬,无论是在城市还是乡村,如果有一场雪在你心最无期待的时候落下来,最是一件惊喜的事。少年时候,老家的雪是非常大的,三天两头就要落一场雪。麦田、麦田里的老坟,乡村、乡村中的老屋,河流、河岸边的柳树、洋槐……目之所及,都是一望无尽的白色。庄稼人抽着旱烟袋,被雪映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而最快活的莫过于孩子们,呼朋引伴地,大半个村子的孩子都聚拢来,到村头麦场上打雪仗,堆雪人。玩得一身湿润,回家里换鞋换衣裳,钻到被窝里,一边嬉皮笑脸地听着妈妈的训斥,一边还问妈妈要点炒蚕豆,嘎嘣嘎嘣地嚼。
读了书,念了诗,于是知道燕山雪花大如席,知道胡天八月即飞雪,知道积雪浮云端……天色晚暗,雪将至未至之时,就想对远方的那个人说,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雪真的纷纷扬扬,毫无悬念地落下时,正是“窗外正风雪,拥炉开酒缸”的好时节。吟诗者吟诗,饮酒者饮酒。也许炉火温柔酒半酣的时候,还惦记着夜归的人,那个正走在路上的人,也许有雪有思念,内心孤寂之情也会减半,随之而行的,大约就是喜悦、期待,内心暗想:加快步子,快几步,再快几步,就到了家,就有了温柔的酒、炉火和思念。
在芜湖念书的时候,一到冬天,就常常渴望一场雪,青春年少的心,期待一场雪,就好像私自爱慕一个人,雪落了,整个世界都落在雪中,你看着雪,眼睛里有异样情愫,内心里潮湿渴望,仿佛那个人也和你一样在雪中,彼时,竟有一种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欣慰。
然而南方的雪,并不好等,十次倒有七八次会落空。到了伊犁,秋天刚刚过完,还未准备好心情的时候,雪就落了下来,睡眼惺忪时拉开窗帘,窗外竟然一片雪白!内心雀跃可想而知。再不要像往常一样惴惴不安地期待一场雪了。伊犁的冬天,随随便便就可以落一场大雪。而落下的雪,不到来年绝不融化。
这里的雪绵密厚重,往往是灯火昏黄的时候,天空酝酿着落雪的情绪,人在暖融融的屋子里,看书写字,吃饭听歌,洗衣刷碗,就是那一瞬间,不经意地往窗外瞟一眼:哎呀!雪什么时候已经这么大了!这真是历史性的惊鸿一瞥啊。内心里总有小小的喜悦,于是整个心情也随之改变,干脆,就立在窗前,看看夜色温柔中的正纷纷而来的雪。路灯下,雪花闪着晶亮的光,慢慢悠悠地落。有时,有微微的风,雪儿们就打着转儿再落在已经洁白的路面。偶尔有车经过,车灯一闪,风随车动,雪纷纷扰扰,仿佛黑暗中爱跳舞的孩子被灯光发现,惊慌而又桀骜地四散逃开。
这雪也许会夜半人们的酣梦中止息,也许会下到黎明,也许,整个城市已经醒来的时候,它还在落。雪落在路边的松树上,落在还有几片枯萎未落叶子的白杨树上,远而望之,却像是空旷四野中一株开着花的巨大的棉花树。雪还落在那些缀满干枯种子的白蜡树上,落光叶子的榆树上,那树梢上停落着一群一群的乌鸦。下雪的时候它们不说话,不歌唱,也不飞来飞去。也许,静默就是它们对雪最好的迎接和褒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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