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与我熟识后,你会发现,我性格并不孤僻,而是阳光开朗,几乎聊上几句便爱笑几声。无论他人说我什么,我都不会轻易动怒,总是一笑了之。因为这种性格,我便成了“老好人”,别人让我帮忙送本子,扔垃圾,拿书本,我都会笑笑,说“好”,甚至别人在做什么让我很愤怒、很难过的.事,我都可以浅浅地轻轻地笑一声并不再说话。说好听一点,我这叫宽容,说难听吧,我就叫爱装。的确,我就是爱装,不爱把任何情绪流露出半分,总是让别人认为我很好,哪怕自己身上出了天大的事,也不会让别人感觉到。所以,不管别人与我相处时间再长,若不揭掉我第三层面具,与我,永远都隔着一层膜。
在了解我的人眼中,我则是个疯疯癫癫、没心没肺的傻丫头。我脑洞奇怪,你说一句话,我可能会联想到其他事物,傻笑起来。所以经常,你能看到我独自呆笑,身边人用惊异眼光瞧着我。我是典型路痴,在一个小型迷宫中我能转悠好长时间都出不来。我的生活自理能力极其差,几乎没有生活常识,出门不识路标,不认方向,还爱丢三落四,为此,我的闺蜜不知吐槽我多少次,说我“生活能力九级伤残”,我做事鲁莽,爱头脑发热,但却见不得我在意的人受委屈,所以,这才是真的我。
这就是我,一个复杂的我,我就像一颗洋葱,只有褪下我身上一层层的皮,去除我身上一层层面具,才能看到我的“芯”。
认识我的人说起我,几乎第一反应就是文静、内向。殊不知,我是典型的慢热型人。与人刚见面,除了必要的打招呼,可能半天都不会与别人说上几句,顶多对方在说,我礼貌性地“”“嗯”几句。更多时间,我都是冷着张脸,独来独往。因此,很多人都会被我第一层面具所迷惑,不愿再接近我。其实,我更多时间都在犹豫,犹豫着向对方说些什么好,犹豫着犹豫着,并丧失了机会。所以,认识我的人很多,却很少与我成为朋友。
我最熟悉的人是我的妈妈。
她中等身材,微胖,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弯弯的眉毛下边一双明亮的眼睛,好像两颗黑宝石。
妈妈最大的特点就是善良,我从小她就教育要做一个善良、懂事的孩子。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妈去逛街,在市场门口,有许多乞讨者。妈妈给了我一些零用钱,让我给那些乞讨者。我觉得很害羞,随手把钱扔在了乞讨者面前的盒子外边,就立刻跑回妈妈身边。本以为妈妈会表扬我,谁知妈妈却严厉地批评了我,严肃地说:“每个人都有遇到困难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有需要帮助的时候,今天你帮助了别人,当你遇到困难时,别人也会来帮助你。‘贫者不吃嗟来之食’,即便是乞讨者,他也有他的尊严,你刚才扔的动作会让别人认为你是一种施舍,帮助别人时要发自内心,一定要诚心实意。”
听了妈妈的话,我既惭愧,又为我刚才的行为感到后悔。我重新走到乞讨者面前,掏出零钱,双手轻轻放在盒子里,抬头一看,站在远处的妈妈向我伸出了大拇指,我心里也美滋滋的。
这就是我善良的妈妈,从她的言传身教中,我明白了许多做人的道理,使我受益匪浅。
在我心里,母亲不仅漂亮,而且能干,还是个急性子呢!你看,她娇小的个子,在乌黑油亮、浓密柔润的秀发下,镶嵌着一双很有精神并会说话的眼睛,脸上还总是挂着那美丽的微笑。
可当我面对一盘青菜撅起嘴巴不肯吃饭时,母亲的脸上立刻由“晴”转“阴”了,弯弯的月牙变成了两条倒挂的钩子,眼睛也瞪得又圆又大。母亲的脸上似乎布满了乌云,看了真叫我害怕。可在我蹦跳着向母亲交上优秀的成绩单时,母亲脸上总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的眉毛变成了一道月牙儿,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往上翘着,连脸上的皱纹都突然消失了。这时,母亲的脸上就像吹过的一缕春风,显得格外美丽。母亲啊母亲,您慈祥的脸后面深藏着对女儿无限的爱,我一定让您的'脸上永远充满阳光!
我母亲还是个急性子,急性子的母亲看到别人动作慢就生气.有一次,我做作业慢了一些,母亲便来气了,她提高嗓子喊起来:“熙熙快点”。可我还是磨磨蹭蹭的,母亲火了,跑过来使劲揪了揪我的耳朵,我疼得只咬牙,可母亲却说:“我叫你慢,我叫你慢”。我委屈地做完作业,正在整理书包的时候,妈妈走过来对我说:“熙熙,疼了吧!妈妈性子急,不要生妈妈的气了,妈妈以后不再打你了。”
瞧,这就是我的母亲,她既是我的长辈,也是我的朋友。我害怕她,又喜欢她!
她,个子高高,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但她却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灵。她就是我的同桌――xx。
这学期开学的第二天,老师让我和她坐同桌。开始我没在意,一个黄毛丫头,哪能比得上我堂堂男子汉。
第二天,下午放学时,我因在操场上玩耍,不慎将语文书弄丢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一学期有三分之一是语文课,现在语文书丢了,可怎么办?
早读课,我伫立在课桌前,呆呆地望着黑板出神。这时,同桌似乎发现了什么,伸来友谊之手,关切地询问道:“怎么啦?”说吧?一个硬男子汉,丢脸!不说吧?又闷在心里。算啦!她是大队委员,就当汇报思想:“没什么,语文书丢了!”“没什么?”对方现出惊讶的神情。接着,她拿起课本又放下,反反复复。鬼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稍犹豫了一会儿,将书递给我:“书给你。以后可别毛手毛脚的。”什么,给我?我简直不相信我的耳朵。我一惯瞧不起的黄毛丫头,居然能说出这句话。“什……什么,给我,你可怎……怎么办?”我半天才吞吞吐吐地挤出几个字。”“不要紧,我有办法。”“那今天怎么办?”“那就合看。”于是我俩便认真地开始早读。
上完最后一节课,我将书悄悄地塞进她的书包。然而回家后,我打开书包,语文书却工工整整地躺在书包里,我的眼睛湿润了。
第二天早读,她拿着一本旧书在读书。下课后,我打开旧书一看,封面已被撕裂,书页上角向里翻,书脊线断了,并且少了两页。上课后,我拿新书和她换,但她不同意。
中午时,我发现她在桌上抄些什么。奇怪,上午没作业呀?她净干鬼事。我走了过去,呀!她正在那儿抄两篇掉了的课文。她往书上看了一句,便抄在书页大小的白纸上,传进我耳里的是“沙沙”的写字声,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行行整齐清秀的字。累了,她便甩甩胳膊,然后又聚精会神地抄起来。我有点不过意,决定拿去复印,但她婉言谢绝了。抄好后,她拿出浆糊将纸粘上,又使劲地一针一针地缝好。
“叮铃铃……”上课了,她拿起那本旧书认真地听课。一瞬间,我的喉咙被心中激起的强烈感情堵住,我被这种同窗的挚爱之情感动,迸出幸福而又骄傲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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