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在农村生活的第一天。其实并没有走太多地方,因为三伏天实在太热,白天我们只是呆在室内上网聊天什么的。
中午到达同学家,大家一起吃了午饭,看那些菜色虽然普通,但透着一股热情与真诚,让我不觉多吃了一点。小猪的父母都很热情,笑容温暖,面容朴实。
吃完晚饭后,陈妈妈和小猪陪我去看了他们家的菜田,令人眼花缭乱,各种蔬菜都有,茄子、青菜、花生、丝瓜、南瓜、西瓜……有认识的,有叫不出名字的;有成熟的,有焉儿的……昨天刚学会辨认的蔬菜,现在又开始模糊了,不行,得去拿相机拍下来呵呵。
傍晚时分,走在乡间小道上,环视四周,各种层层迭迭的绿,让我感动不已。这里四面环山,依山傍水,但是并不落后,道路都铺设了水泥,水稻灌溉也是谨然有序。
漫步在绿色的海洋中,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谁说壮观不是一种美呢?在溪涧中踏水而行,清澈的山泉汩汩流淌,双脚浸在尚有余温的流水中,精神松弛,内心安宁。
回来后,大家坐在屋外闲聊纳凉,聊周围的名胜,聊一些寺庙,聊这里的风俗……见识了陈爸爸用一种不知名的草熏蚊子,颇觉新奇。它主要是将这些干草烧出烟来,然后在周围挥舞,让烟雾将蚊子熏跑,相信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吧,据说效果不错。这草产生的烟有一种香味,很好闻。
这里的生活是安逸而平静的,少了一些纷争,多了一股子人情味。
去到了沙塘镇,才发现到沙塘是那么美。一条条村落,一条条村庄整齐地排列。给人的影响很深刻。沙塘镇,基本就没有塘口镇那样地荒凉,因为那里,手机就有信号了。沙塘墟起码有绵延2公里的小路上,车道两边都布满了店铺,布满了民居,因为那天不是沙塘墟日,所以呢,市场上就显得格外荒凉,那里,有许多公交车经过,交通很方便,沙塘的北面就是苍城,前面就是塔山(属于楼冈),但是,在给人的印象中,沙塘,是一个不能山得不能再山的地方了,但是,却不是这样,如果说沙塘是山的话,那么,苍城又是怎样的呢?
苍城
苍城,是一个革命老区,地方如其名,那里的地方总体说是比较苍(荒凉),但是呢,到了集市上,就是另一个繁华景象了。苍城的.地理位置是很重要的,前接马冈,后接沙塘。新中国成立之前,开平的政府就设立在苍城,解放过后,迁下来开平而已。一个月山,一个赤坎,还有一个苍城,是革命的老区。苍城镇真的很繁华!那里集市上有许多人,交通很便利,公交车到了,或者经过苍城,就会停下来,等待乘客。那里的人风景很好,很美,到处都可以见到花和树的影子,经济也比较发达,有一个苍城工业园,那里有许多的企业家在那里开发了,还有一个苍城房地产。所以说,苍城,是一个值得去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些抗日战争时的一些影子的!一些纪念的事情,那些纪念碑。到了苍城,增长了许多的见识。
我家房前种着棵槐树,槐树开花时满院清香,晚上,一排邻里们在各自门前,搬出小木桌和小木椅,摆上饭菜,阵势就象现在的大排挡,一家家围着说着吃着,各家之间时不时还接句话,逗逗趣。房栋之间间距不大,各家窗户打开便对着后一栋人家的门,孩子们追逐打闹声、邻里大叔教训皮儿呵斥声、大婶吆喊孩子回家吃饭声、母鸡下蛋咯咯叫声、公鸡打鸣声此起彼伏,弥漫在街坊上空,隔几栋都听得见,吵吵嚷嚷,热闹极了。孩子们的名字也很有时代印记,卫红、卫东、卫青、爱国、拥军,还有叫备战、胜利的,逢吃饭、晚上睡觉时间,大婶们满院喊得响亮亮的。
母亲初来洛阳时,一口浓重的皖南口音,被周围邻居们昵称“蛮子”。母亲身材高挑,年轻时很漂亮,外婆只有她一个独女,可想小时有多娇宠。母亲刚来洛阳时语言不通,生活习惯不同,加上思乡想家,常常会和父亲使性子闹别扭,也闹了很多笑话。记得我刚被送进幼儿园时,园里老师让母亲送一个小被子,第二天母亲送我时带给老师一个小杯子,叫老师诧异纳闷;吃了二十几年米饭的她,拿着大大的馒头苦苦咽不下去,对父亲抱怨到:馒头一到嘴里把口沫都吸干了,怎么能咽下去啊!但是母亲要强能干,性格火爆刚烈,那时条件艰苦,短短几年生活的磨练,母亲和邻居大娘大嫂们学会了蒸馒头、养鸡、做衣服、纳鞋、挖坑掩冬储菜。由于粮食是供给制,细粮不够吃,母亲学会了做白面、黄面或红薯面掺杂的花卷馒头,而养鸡是为了给家里改善生活。那时平房前家家户户都砌个二、三平米低矮的小围院,养几只鸡下蛋,母亲也学会了剁菜叶和麸子黄面喂鸡,有时父母也带着我到马路灯下抓一些小虫喂鸡。那时倒没见有哪家养过狗,大概人还吃不饱吧。这么过了几年,能***母亲为家里添置了红灯牌收音机、三五牌座钟,那可是凭票买来的,母亲很开心,星期天把屋里收拾清爽,打开窗户,打开收音机,屋里便飘着柯湘教唱样板戏,吸引得后街坊的孩子经常趴着窗户口往里探望。
我当时刚从上海到洛阳,搬到新居后也出过几件不堪回首的囧事。那时是几排平房建有一个公用厕所,几个蹲坑,经常排长龙,人家就那么蹲着,长龙就那么耐心的`候着,从小只见过坐马桶的我看见蹲厕就怵,怕掉下去,两只脚迈不开滑到斜槽里,便听到人们大嚷:蛮子,你家姑娘掉厕所了!随后就看到母亲急急赶来,恼恼地把我提溜到前排公共水管池冲洗一番。对不起啊母亲。
儿时记忆中最开心的是过年。一觉醒来,母亲还在忙着炸三角麻页,用沙子炒红薯片,母亲一边忙一边冲我微微一笑,这一幕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穿上母亲缝制的新衣新鞋,一只手拿着麻页,一只手拿着燃香,欢天喜地和小伙伴美去了。女孩们相约到一起羞怯怯地展示着新衣,互相交换着好吃的美味,男孩们则吸溜着鼻子莽撞撞地忙着放炮。炮是用香点燃后扔出去一个一个的放,不象现在几百头几千头一挂一挂的放,遇到哑炮男孩们会仔细的从中掰开再放。最恼人的是夜晚停电。那时不知什么原因经常停电,买蜡烛太贵,全家只好守着一盏昏昏的煤油灯,灯芯燃一会儿火头便来回跳跃,母亲说费煤油,便要仔细剪去一小截燃过的黑线头,此情此景,令小小的我觉得好冷揪揪。后来有了弟弟,母亲忙不过来,有时给我一毛钱打发我去买菜,记得李家村露天菜市场,营业员手拿铲子将西红柿疙瘩、黄瓜头、土豆蛋等铲成一堆来卖,下班卖不出去的菜,也往往是盖上一些麻布片就这么露天撂着,过往的人不断,但没见有人去拿。
到70年代中期,厂里陆续开始盖楼房了,我家很要好的一个邻居搬走了,父母带我到他们家看新房,这是一栋有着长长外走廊的五层楼房,两室一厨,邻居乔迁新居很高兴,绣了铁锈红色底色的月季花枕头套,每个门前悬挂着一幅白底鸳鸯戏水图案的门帘,邻居阿姨说他们这儿从来不停电,听得看得我羡慕极了。回家后,好强的母亲心情也有些郁郁的。再碰到停电点昏暗的煤油灯,我更觉得凄冷冷的不行。
父亲是个老实人,每天埋头于绘图纸,对什么事都觉得很满意。由于工作原因,父亲出差较多,经常天南海北的跑,一张身着中山装、手拎黑提包、站在天安门前的照片是他这辈子的得意之作,经常拿出来给我和母亲讲示。那时奶奶也经常从老家来看我们,帮助带带孩子,五口之家一间房子着实太挤,公共厕所、水管离家又远不方便,母亲便和父亲唠叨房子的事,要他向领导反映争取一下,哪怕换一套稍大点的旧房子都行,一次逼急了,父亲去找领导了,很晚才回家,带着对领导深深的理解和同情对母亲说:唉,今天和领导谈话,才知道领导真不容易呀,那么多人找领导要房子,领导都要气出病了,我好好劝慰开导了领导一番,咱别给领导添麻烦了。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后来,奶奶为了给我家增加一个三世同堂的要房理由,专门将户口从上海迁到洛阳。
当时大厂要房子确实很难,论资排辈熬吧,应该是78年,我家搬到了10号8,那是前苏联建筑,两家公用一厨房一厕所,我家房子仍是一间。搬家那天我好开心,我家终于搬进楼房了,搬离了那个年少时我认为是贫民窟的地方。
今天是班上组织的农家乐一日游,我们去往庐山脚下的一处农舍游玩。由于我被安排在买菜这一小组,所以早上六点多钟就起来,匆匆洗漱后,就离开寝室了。在四食堂等待另外的人,一行人碰面后就直奔十里的菜市场。看着那些女生买菜时表现出来的生疏和笨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娇生惯养的公主们没买过菜,就肯定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个个可谓是赚得盆满钵满。哎,只能感叹现在大学生的钱真好赚。
买完菜后,一行人就立马舟车劳顿来到农舍,当被告知眼前的建筑物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时,我大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不就是农村一所普通的房屋,周边的环境也谈不上什么景致,完全就是一偏远山区农村的气派,跟我最初想象的在一广袤的农场里,里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蔬菜和喂养了许多家禽,然后农厂的最中央屹立着一栋具有鲜明乡村风格的楼房这一美好构想大相径庭。让人又一次感受到从万尺高空跌落地面的失落感。这感觉来得太快,让人一时间连痛都感觉不出来。在那还帮忙洗了一些菜,帮了几张桌子,之后人就觉得又累又困,最不争气的肚子这时候也出来抗议我对它的不仁。吃饭之前人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终于熬到了曙光初现的时刻,在饭桌上,人已顾不上什么吃相美观的问题了,在食物有限,而群众们的食欲无限的险峻情势下,哥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想下手为强,以最迅速的目光扫过桌上的敌人,并选出了几个比较符合本人心意的敌人集中火力重点攻击他们,三下两除二,眼前的敌人就一扫而空,一时间,杯盘狼藉,活像一对在监狱里待了数十载没吃过一顿饱饭的逃犯。饭后的余兴节目不仅仅停留在打扑克和搓麻将这些低端的游戏上,既然来到这了,就不得不去亲自去登高望远,才不虚此行。
无论在哪个风景区,我都觉得还是外婆的家乡最漂亮。
傍晚,池塘里的一群鹅在嬉戏,有的在梳理自己的羽毛,有的在池塘里打磕睡,还有的两只鹅在一起说着悄悄话呢!在不远处,有一些小朋友在水中游泳,岸上有些家长一边闲聊一边照看游泳的小朋友。
在岸边,一些懂事的小孩在帮妈妈放羊,羊妈妈津津有味的吃着路边的草,渴了就到池塘边喝点水,而小羊一会跪在妈妈身下吃奶,一会儿又在石头上蹦来蹦去的,开心极了。
不一会儿,缕缕炊烟渐渐升起。接着,太阳也渐渐西落了,夜幕也慢慢降临了,田里的农民伯伯陆续的回来了。
好一个和谐幸福的新农村啊!
每年五一假期,我都要到老家小住几日。
我的老家有一栋三层楼房。爷爷总爱在墙角搭起棚架,种上丝瓜或葫芦。春末夏初,那些手掌型的叶子,绿得青翠,或浓或淡。长长的藤顺着竹架,蜿蜒地向上爬,一直到二楼阳台,真是俏皮。风儿徐徐,瓜叶伴着轻轻的风声,有节奏的舞蹈。瓜架上那些青青的瓜虽然还是那么小个,但已孕育着丰收的喜悦。青绿的叶,弯曲的藤,可爱的瓜,给房子镶上了没有雕琢过的天然花边。这样的装饰可比城市中高楼门前的石狮子亲切、质朴多了。
离老家不远处,有一条小河。阳光下的小河,显得格外清澈,一阵微风拂过,水面上泛起了层层涟漪,波光粼粼。有几只鸭子欢快地嬉戏着,时不时地把头伸进水里觅食,或是与同伴们嬉闹,“嘎嘎——嘎嘎——”的叫声在水上回荡。即使旁边有人在洗衣,它们依然毫不顾忌地我行我素,小河是它们自由生活的乐园。夏日里,我和小伙伴们常在河边举办属于我们的那别具一格的“泼水节”。掬起一捧水,向空中扬起。阳光下,晶莹剔透的水珍珠闪烁着,不一会滴答滴答地滴落河中,漾起圈圈波纹。我们乐此不疲地泼洒着。趁伙伴们一不留神,来个突然袭击,水花顿时在小伙伴身边溅开,偷袭成功了!成就感写满了我们幸福的脸庞。
往西行走500米左右,就是大片大片的田地了。田边的小草伸伸懒腰,仰起带着小露珠的脸蛋,甜甜地微笑。勤劳的农家人总爱在地里或种上新鲜水灵的蔬菜,或种上各种树苗。一畦畦,一垄垄,是那样绿意盎然。走在田间的小路上,空气是那样甜润,置身于大自然的怀抱,顿觉心旷神怡
每每回到老家总能找到一份优雅的宁静,呼吸一份自然清香的空气,享受一份独特迷人的乡村风光,那感觉真美!
昨天晚上睡在车上那叫一个舒服,啊,爽极了,每一次在车上睡的感觉都不一样一次比一次好玩!!!
早上醒来,我下了车,看了一下荒郊的野外,根本望不到尽头,空气好新鲜,只是地上大多都是青蛙,可没把握吓个半死,如果真的把我吓得半死不活,还真得浪费人民币,不过,我倒是惨叫了一声,夜里就听见有许多的虫子叫,早上还叫,烦都烦死了,早上也许,他们不舍得离开这里吧,还在外面逗留,看那美丽的早晨,不管他。在姥姥家,早上的空气就是比城市里的空气新鲜,那叫一个香啊,好似能闻到花的香味。
大约8:00多那些虫子就不见了踪影,好似,怕人,或者怕光,回头想想怕人,好可笑,是人怕他还差不多,&爸妈姥姥姥爷都起来了,我们便去吃饭,吃晚饭回来,我就趴在餐桌上写字,桌子对着门,把门大敞开,一阵阳光涌进了屋里来,好舒服,可以洗太阳浴了。
到了下午,吕奥哥要与他姐(当然也是我姐)去“下糊”(去田里工作的意思)他们坐着拖拉机去的,正好路过姥姥家,我看着拖拉机很好奇,也很喜欢,于是就让二舅也带我去下糊当借口坐拖拉机,好棒呀,因为我不经坐拖拉机,所以坐也很费劲,是被哥姐拉上去的,拖拉机点点晃晃,我生怕自己掉下去,所以根本没没敢松手,一直捞捞的抓住扶手,尔哥姐他们却表现的很轻松,我顿时出了吧冷汗,不过很棒,非常棒,相当的棒,嗒嗒嗒嗒嗒嗒,终于到了天地,大约有10亩地种玉米,现在开始o了,下了车以后,我们开始收玉米,我刚开始干活就累的不能再累了,我第一次体会到农民们不轻松啊
快天黑了,我们回了
乡村的这几天,我体会很大,收获了很多,天又给了我曹一凡上了一节课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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