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这条幽幽小径,仿佛被绿色包裹着,小径旁都种满了花草树木,芳香缠绕在鼻尖,沁人心脾。轻轻地触摸着路边的花草,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这时,一个小男孩手握着可乐瓶,奔跑在小径中。脸上的汗珠调皮地滑落,手中的可乐瓶不时地挥舞。不久,他的身后又来了一位身穿白衬衣的老爷爷,好像是来散步的,慢慢地走着。
突然,那小男孩将瓶子高高抛起,只见那瓶子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抛物线。随后“砰”地一声,重重的砸在青石板上。又滚了几圈,停在路边。拿可乐瓶如同一个墨点,将这美丽的风景给破坏了……小男孩好像毫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溜到别的地方去玩儿了。
我望着那男孩,叹了叹气:现在的孩子怎么都不知道爱护环境啊?
这时,那位穿白衬衣的老爷爷缓缓的走到瓶子边。只见他用一只手撑着膝盖,一只手伸向瓶子。可手一滑,那瓶子如同抹了油一样,从老爷爷的手中滑落,到更远的地方。老爷爷又慢慢地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撑着腿。但可能没站稳,踉跄了一下。老爷爷又缓缓站直,慢慢地挪动步伐,走了过去,艰难地将瓶子再次捡起,他紧握着瓶子朝男孩走去。“哈哈,要被骂了吧!”我偷着乐。
那老爷爷走到那男孩身边,牵起男孩的手:“孩子,你觉得这儿的风景美吗?”那男孩点点头。老爷爷笑着说:“如果每个人都这样乱扔垃圾,这的风景还美吗?”小男孩的脸如同熟透的苹果,沉低低地挂在脖颈上。他从老爷爷那接过瓶子,走到垃圾桶旁,扔了进去。老爷爷的嘴角泛起一阵涟漪,眼睛笑成一条缝,如同一抹清新的阳光。
这条小径依然美丽,这儿的花草树木依旧茂盛。在这晴朗明丽的早晨,我在这美丽的风景中感受到: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美,在我的身边悄然的绽放。
在花的足音中响起一声轻笑,美穿越流光,悄然绽放。
——题记
在燕子的微语中——
在家门前的小小的花园里,阳光重重地坠到花瓣之上,她弯着腰,捡拾起那些或粉或紫的小花伞。一瞬间,指尖碰到枝叶上细细的绒毛,阳光被和母亲一样温柔的目光所融化,犹腻在露珠上。我站在一旁看着,脚步似乎被牵引着,下一秒就会同她一起拿着小铁锹,在薄薄的绿雾中俯下身子,为每一个种芽松土,“劈里啪啦”,将枝叶上的虫声敲碎,揉进更为柔和的花的梦想中去。
“嗞嗞”,心壤上一阵酸痒,有一些我无法触摸的东西已开始生长,在尚贫瘠的地表之下,我能感受到传来的巨大的心跳声,“怦怦”,强劲而有力。
在柳烟的堆砌中——
在清蒙的早晨里,空气中隐隐浮动着清甜的香气。她依然在那里,在小小的花园。她的双颊被周围锦织的嫣红映得光润,青蓝色的棉布衣衫也浸润着如水一般的温柔。在浓烈张扬的色彩里,她纯净而又质朴。我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笑也似乎被牵引着,下一秒就会飞到嘴角。
“噌噌”,心壤上涌出一片翠绿,枝叶摩挲成阳光的声音。叶儿轻轻颤抖,让我看到天空的隐秘心跳。
在裙摆的盛开中——
在午后微醺的阳光里,她站在一朵一朵的花中。我站在一旁看着,而她唤住了我。我穿过丛丛的花叶,来到她身边。脚下因踩着沃实的泥土,心也一下子松软。
“这个给你。”掌心在她指腹滑过后,被柔软的触觉所包裹——是几朵栀子花。层层厚重如丝绒一般的花瓣,揉成小小一朵,到接近花瓣边缘,似是因剧烈燃烧而微微卷曲成柔和的波浪。我凑到花前,嗅了嗅,清丽而又甜美。
我感觉心中的那些东西忽然膨大了起来,胸膛里被装得满满当当,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饱满起来。
风将花香吹乱,我不由抬起头去追寻风的足迹。刚一抬头,便对上她的目光。她不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温温柔柔地笑着,一如温润平凉的玉石,怀抱着和柔的光。
“啪!”一瞬间似乎听到花开的声音,我低头寻找,才发现胸膛中已开满了花,开满了美。它们是在絮絮的时光中的哪一处落脚?或许在裙摆盛开前,或许在柳烟堆砌前,或许在燕子微语前,美,悄然绽放。
街边有两棵腊梅,一棵在东首,一棵在西首。
我不知道它们的年纪,很多人都不知道。家里的老人告诉我,他们搬来这里前,就有这两棵腊梅了,年年开花。
我喜欢这两棵腊梅。每年冬天,当雪花飞扬,腊梅的花就开了。它的花蕾像一粒纽扣那么大,黄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红,阵阵清香在街边四逸开来,这香透着甜,沁人心扉。喜欢它的花,喜欢它的香气,更喜欢它雪中傲然的风骨。无论多冷,路过树边,我都不禁停下脚步,细细欣赏。
人们都喜欢这两棵腊梅。可是啊,有的人却看不惯了,他们叼着香烟,穿着西装,拿着公文包,小心翼翼地从车上下来,生怕弄脏了他们的皮鞋,看也不看地说:“路太窄,要拓宽。”回头就坐进了车里。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工程队来了,他们开始搅拌水泥,向被砸开的路边浇去,流动的水泥像是洪水猛兽,咆哮着大叫着向西首的腊梅奔去。
树是不能动的,离了土,树就会死。于是凝固的水泥像是乌龟的硬壳,生生的盖在腊梅突出的根须上。虬须满布的树啊,找不到水,找不到土,只有冰冷的水泥,干燥的空气。
西首的树死了。
于是啊,工程队的人把它砍断了,拦腰砍断的树只剩树桩,突出的根隐约可见,诉说过去的故事,刺痛人们的心灵。
人们看不下去了,纷纷出面去阻止工程队,西首的树无法复生,东首的树不能重蹈覆辙。水泥搅拌机停了下来,铁镐铁锤被放在了路边,人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可是啊,第二天清晨,当人们揉着朦胧的睡眼向窗外望去时,水泥的界限早已一寸一寸前进,硬生生地包裹住了东首的树根。人们咬牙切齿,只恨自己的粗心大意,又失去了一棵腊梅。
冬天到了,东首的树没有开花;春天过了,东首的树没有发芽。
于是,人们便坚定地相信,东首的树也死了。
冬天的路上还是很冷,却始终没有下雪。地上的水被凝成了冰,冻成了石块。默默地走在人来人往的宽阔的道路上,我感到了无尽的孤独和怅然若失。
忽地,我闻到了一阵芳香,甜甜的,有种沁人的香气。抬头寻找,东首的腊梅桩上,还是那么沧桑,但它的枝干上,却开出了星星点点的腊梅!
这花比以往要小,比以往要淡,但香气还是那么的沁人心扉,让人沉醉。花蕾上仍有些许的水珠,像是朦胧的睡眼。东首的树就像沉睡了一年的睡美人,此刻慢慢醒来,给人们了惊喜。
人们说是上天让它活了过来,我却不这么认为。是它的风骨和不屈的意志救活了它,让它在苦涩的`水泥中复活过来,重新放出光彩。
美,悄然绽放……
我的家乡北依巍巍太行,南临壮美的黄河,是古代牧野大战的古战场,有着深厚的文化底蕴。这个城市是我生长的摇篮,呵护着我健康地成长。它就是河南省新乡市。
近年来,这个城市发生了巨变,城市变得更绿更美。马路笔直而宽阔,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草地平坦而碧绿,处处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春天来了,穿越城市的卫河两岸,柳树成荫,它们一个一个挺直了身子,像似一个个卫兵向春姑娘敬礼。公园和广场上到处都是鸟语花香,像似告诉我们:“春天来了!”春天的新乡是绿色的。
夏天到了,烈日炎炎,太阳炙烤着大地。建筑工人们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工厂里的工人热情高涨,农民们在田地里辛勤地耕耘……池塘中的朵朵荷花娓娓地诉说着夏的痕迹。夏天的新乡是火红色的。
秋风吹熟了山上的杮子,吹红了山楂,吹黄了平原上的稻谷。农民伯伯忙收割,孩子们忙着唱丰收的歌。好一派五谷丰登的景象!那乐得笑弯了腰的高粱,不停地说:“新乡的秋天是金黄色的!”
东北风席卷走了树叶,豪不留情地送走了绿色的生命。尽管冰天雪地,寒风刺骨,天地之间惟余白茫茫一片,小朋友们还是相约一起打雪仗、堆雪人,依然玩得很开心。在这个白色的世界里,他们是这个城市的主宰。冬天的新乡是白色的。
新乡的一年四季色彩缤纷,打动了你,打动了我,打动了他。让我们一起来建造更美的家乡吧!
恍若一颗璀璨的流星,刹那划过沉寂的夜空。心中,顿时花开缱绻。美,悄然绽放。
——题记
狂风把雨滴吹成银线,天空风起云涌。轻抬眼,竟是一片零落,世间万物仿佛都向这强大的风暴低头臣服。
倦然转身,扫视屋内。蓦然,被窗台上的一抹嫩绿吸引了目光。我快步向你走去,驻足凝望。
倘若不是刚刚不经意地一瞥,我还从未注意过你的存在。只因平日艳阳高照,万物蓬勃;而你沉默不语,形同虚设。
如今,我却对你刮目相看。此刻的你,与风雨大战后稍显疲惫,叶片上沾满了雨珠。尽管被风雨所打击,但丝毫不影响你的美。被簇拥的小花骨朵正悄无声息的缓缓绽放。
心中莫名有些期待。静静得等待一朵花开。待到拂晓,日光熹微。一抹亮眼的橘红倏忽出现,在久违的阳光下,温暖地绽放。
看着被狂风暴雨洗礼过的你,开出了风雨后的第一朵花,傲然地绽放着你的美,不进有些感动。此时,你身披华衣,在温暖的阳光下温柔浅笑;此刻,千帆过尽,雨过天晴。
呵,原来,你早在雨夜悄然酝酿,只待艳阳高照,勇敢绽放。我看到了美。
我看到的美,是你沉浸岁月,清浅无言;我看到的美,是你不畏风雨,绝不低头;我看到的美,是你悄然酝酿,傲然绽放。
心中悄然开出一朵淡淡的花,宛如一片阳光,拨开阴翳的乌云,照亮了我的心房。原本的失意荡然无存。这份你赠与我的坚强与温暖,化作心中的这朵花,再也不会失去。
在无涯的时间荒野里,我遇见了你。于是,美,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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