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轮回的钟声已经敲响,沉睡十二年的巨龙有打开了束缚他的枷锁飞上云霄,用自己的生命守护人们一年的安康。
兔兔的守护总是那么轻柔,甚至没有感到她的存在。时间,就如流沙一般从指缝之间流走了。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年的味道犹如奶酪一般越加醇厚,弥漫在这个小城的最上空。那么芳香美丽。
小年夜的祈福,钟声荡漾在每个人心头,甜甜的麦芽糖,融化了每个人心中一年的不幸与回忆,也拉开了年的序幕,为新年的种子挖下了第一锹。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日历一天天的被翻过,这时的人们早已开始为年前年后做准备了。金黄色的炸角,充溢芳香的藕荷,白白的花卷,豆包,哪个不是让人垂涎三尺,欲罢不能?
鲜红的,威武的`门神,熟悉的浆糊。贴上了房门,贴下了人们对将来一年的美好祝愿。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迎来了新的一年,如一张白纸,尚未涂抹,我们将用一年的汗水填写这幅充满希望的图画。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回味着年年的味道。手中,紧握的那串糖葫芦滴下来,绽放,一朵金色的莲。
外婆很少从乡下上来看我,我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心中一直为她保留着一片空地。
小的时候我是跟外婆一起生活的,每天最开心的事莫过于跟外婆一起干农活,吵着嚷着就要去田间玩。外婆紧黎曼曲面眯着笑,舍不得合上嘴,乐着呵地接着我的小手,给我背上小箩筐,把我的手握得发烫。而我总不给面子,不想被外婆牵着,拖着小箩筐,一扭一扭地跑在外婆前面让她来追。不知道是我跑得快还是怎的,外婆总是追不上我。
到了田地里,看着里面黑沟沟的却止了脚步,一个人玩起地上的石子朝田里扔。外婆却拿着镰刀,弓着腰,一刀一刀地割下去,虽然那是水稻,可我却一直以为那是像芦苇这样有个好名字一样的东西,老远地站在泥路上喊着:“外婆,我要这个。”于是本在那一头的'外婆就会从密密的水稻丛中出现,逐渐映入我的眼帘,小心地把水稻放到我手中,叫我小心着,然后又在大太阳底下默默地割,隐藏在稻丛中,不见踪影,而我只在一旁的树荫下,听着知了的鸣叫独自玩着水稻。有时实在无聊,我就大喊着:“外婆你快点,慢死了。”不久,外婆便从稻间探出了脑袋说:“走吧,走吧,热坏了。”于是,我又跑开了,向着下一个目标狂奔。
到了小山脚时,天已不如在田间般明亮,反倒有些轻风,正是醉人的时候。每到这里,外婆都会一把拎起我跨过那些碍人的石头,然后叫我在一旁乖乖坐着,不许乱跑。然后不久她便回来并带来一筐竹子,拿了一个放在我筐里,还有一个给我玩。我喜欢竹子,因为它的香,很暖心就像外婆身上的香,令我感到安全感。下山时就要比上山快些,回家路上,天边已飘浮着彩霞,一片橙黄,太阳依旧那样大,慢慢地落下去。我喜爱路边的花然后把它摘下来戴在头上,一直要外婆说我真漂亮,说了一路,也就到家了。
而如今我学业繁忙没有一点时间回到乡下去看一看,只有外婆依然惦记着我。挤着时间,有一回说要带我吃大餐,但我要学习没有时间,便假装已经睡下,可她一进门我便闻到了那香,是水稻的香,是竹子的香,是小野花的香。可我却不再睁眼确认,直到这香淡了,才有滴泪珠从眼角滑下。
那香,我想留住它,深深地埋在心里,就像外婆一直在我心中。就像那时的水稻、竹子、小野花,它们一直都会有,一直都还在那里,一直散发着外婆身上的那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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